不会是他出事了吧..
多少还顾念莫召奴是东瀛人,所以柳青衣没在心筑情巢门口杀人,如法炮制将近二十多名忍者一一揪出,看也不看那些倒地不起的家伙,柳青衣直冲心筑情巢里头去。
足足一刻钟之后,疏楼龙宿忽然叹息。
印象中,莫召奴是一个心性淡泊且又善良的人,但再善良,也不会善良到让人这么光明正大地在家门口监视吧!
“这次聚会,多备一席..”
“无妨,反正那帮无聊的人,总是期望。”
是否会影响到自己的布局?
手指轻点玉简,方寸之间,划出一道术阵,疏楼龙宿一边施展传念之术,一边将亭内桌上一叠点心丢给那只信天翁。
疏楼西风内,信天翁可怜巴巴地望着疏楼龙宿,但疏楼龙宿却是毫不在意它的眼神。
“不要。”这次光晕里的声音反应很快,“宿雾观澜不改席位。”
点心啊,我都等到望眼欲穿了。
干巴巴地对话,疏楼龙宿早已习惯,既然目的已成,那就无谓多言了。
“第二,汝这只鸟,在吃下去的话,吾十分怀疑它下回是否还能从宿雾观澜飞到疏楼西风!”
“哦。”
三个疑问,让疏楼龙宿略感烦闷,本来这种突发状况是很好解决的,但现在的问题是,恩已断,那人不会再相信自己,有事也不会再与自己商量,信息太少了..
“长久独居,汝倒是越发的不通人情了。”
这是何人的手笔?
“多吃点吧,这儿离
好敏锐的家伙!疏楼龙宿暗赞一声..
正思索间,一只信天翁拍着翅膀缓缓飞入疏楼西风,这只信天翁有些肥胖,它飞的很慢,彷佛对它来说,飞行是一件挺累的事。
……………………
“两件事,第一,汝需要适当地接触外界。”
感激地冲着疏楼龙宿拜拜,信天翁的小眼中流露出的信息让人忍俊不禁。
“汝还是担心他碰上靖沧浪之后是否会发生冲突吧。”
“是不是吾不说话,汝就一定不会开口?”
“茶毗,汝也要拒绝吗?或者说,汝已忘记这个人了。”疏楼龙宿缓缓说道,“多备一席,如何?”
其人剑锋所指,会否是那蠢贼儿?
“汝可知如今汝在他们心中是怎样的形象?”
是什么人,是哪个势力,疏楼龙宿不知道,一切发生得太快,那幕后黑手又做得太干净,最早流出藏宝图信息的几个人,早已因为各种意外‘身亡’了。
“向来只有人忘吾。”光晕里的声音渐渐没了初始时的生涩感,“茶毗失踪多年,他来,吾自备席,但吾不擅与人说项,还请学兄谅解。”
“哦。”
疏楼西风,儒门龙首静坐亭内,手中一份残图,眼中几分晦暗之色。
沉默,又是沉默,白色光晕如同一滩死水..
疏楼龙宿在得知藏宝图的事情后,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是阴谋,有人想在如今这混乱的局势下谋取自己的利益!
谋算这一局的人,绝对是一个能隐忍,且又心狠手辣的家伙,轻易挑起事端却不主动参与,推动事情发展之后还可以狠下心斩断所有手脚,总之,这个幕后之人绝对不是那贼儿单独一人可以对付的。
“吾会让它节食的。”光晕里传来最后一声,随即,光化尽散。
疏楼龙宿看着信天翁飞到亭子前,看着这只信天翁十分人性化地垂首施礼,是施礼没错,这只鸟儿就好像人一样,它拍着两只翅膀,脑袋不停地往下点。
……………………
简短的九个字,传达一个讯息,疏楼龙宿脸上露出一点笑意。
云海寒梅花期将近,来。
“唔,知晓了。”很轻很缓的声音自光晕中传出,然后,又是沉默。
“汝说的无聊之人,正是汝之学弟后辈。”
轻轻摇头,疏楼龙宿只能自己说了。
心念一定,立即出手,柳青衣伸手一抓,内元化作吸劲将隐蔽的忍者自树丛中拉出,伸手一点,禁住对方功体随意丢在一旁。
“鳴珂!”疏楼龙宿稍稍提高了音调,“不要每一次都默认可否?”
翻手一挥,施术完毕,玉简碎成粉末,一道白色光晕浮在疏楼龙宿身前。
若不是相熟的人,这种简短的字句可是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的。
“鳴珂,说话不是多费力的一件事,汝无需用傀儡回答吾。”
行过礼之后,信天翁将自己其中一支有些肥壮的翅膀伸向疏楼龙宿,它的翅膀上吊着一片玉简,其质温润,光泽剔透。
“吾不认识,与吾无关。”
疏楼龙宿手一引,玉简飞入他的手掌之中,暗施内元灌入玉简,一道化光闪烁之后,玉简之内飞出一串工整却不失秀气的字来。
“吾不认识,与吾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