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堕入狼窝的羊怎么可能会信守承诺?魏知珩将无耻本性展露得淋漓尽致,打开水浴头,把不愿意脱衣服的女人从头淋到脚。
“不要…”文鸢声音慢慢变低,耷拉着脑袋,好像有了些要晕睡过去的意思。
“不行啊。”魏知珩拒绝她的要求,“还没洗澡,太脏了可不行。”
街灯将整座落幕城市点亮,落地窗前,一枚掌印压在玻璃上。
魏知珩毫不温柔扯下她的内裤,露出粉嫩的阴户。随后伸出两根手指在肉唇上轻轻滑动着,没几下就出了汁水。
刚喷水的小穴口一缩一缩地,紧紧吸着他的手指不放。但魏知珩知道她可不只是她能承受的极限。于是速度越来越快,水渍拍打的啪啪声极大,涌出来的水也越来越多,滴滴答答掉在地板上,格外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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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笑得勉强,魏知珩伸手帮她扯了下,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才颇为满意地点头:“这样笑起来才好看。”
从玻璃倒影中,文鸢看见了自己的狼狈,以及身后作乱的男人。
晚上一进酒店,连澡都没来得急洗,魏知珩迫不及待地将她压在门上,强势封住这张刚吃过甜品的小嘴。和他想象的一样,香草味的,很甜,甜得有些发腻了,但渡入他舌尖却又刚刚好。
他也笑了,慵懒得意。丝毫不为刚才卑鄙无耻的威胁而愧疚。
“你得说出来。”魏知珩像只勾引人的妖精,灯光下,镜片忽明忽暗,如此晦暗,“只有说出来我才知道你要什么,对不对。”
魏知珩故意顺着她的动作摸上脸,饱含诱引道:“不要在这里什么?”
今天她被魏知珩哄骗喝了些酒,度数不高,酸酸甜甜地,口感像饮料清爽,她没控制住喝多了。现在整个人像个软骨动物,趴在他肩头,接受一切的玩弄。
魏知珩抬手打开了放水开关,浴缸中的水位开始攀升,令室内温度逐渐灼热起来。
在魏知珩扯开时,文鸢立马整理好情绪,对着她微微一笑:“我知道了。”
一股又难受又畅快的感觉弥漫在文鸢心头,在她心底扎根。身后的人没打算放过她,抬起一条腿将她掰开得更大,方便手指的抽送。
魏知珩还没有来得及脱外套,但此刻觉得脱不脱似乎都不影响。他将第叁根手指迭加插入进去,模仿性交的动作进出抽插着。
吻得文鸢喘不过气,他将人打横抱起,往浴室走,打算洗个鸳鸯浴。
水关掉,魏知珩将她拥在怀里,俯身吻上唇瓣。文鸢有些晕头转向,被他轻轻一提,只觉得身体腾空找不到支撑点,被迫抱紧了面前宽阔的胸膛。
只是一下所谓功夫,甬道里猛喷出一阵水花,将他的西装打湿。
混杂着酒气的吻缠得让人受不了。文鸢一把攥住解自己胸前蝴蝶结的手,咬唇隐忍:“不要…不要在这里……”
起雾的窗前,两人赤裸的身躯交缠在一起。魏知珩掐着她的腰站在身后用力顶弄着。身下一片泥泞,上半身却一丝不苟,连发丝都没乱。
她想要扭腰离开那道横冲直撞的力度,偏偏没有力气,身体又热又软,一个不注意,被魏知珩往后一扯,手指撞在最深处用力挖了下,难受得忍不住哭起来。
想想都觉得美妙。
他轻托着文鸢的臀瓣放在浴缸边缘坐着,半跪下,指尖开始缓慢地勾胸前的蕾丝。手指像装了感应雷达,每碰一下,都能找到她最敏感的地带,逼得文鸢泪眼盈盈。
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要流出去,文鸢觉得轻飘飘
前面的人突然哼唧出声,一颤,魏知珩很不满意地把手指戳入小洞中,用力一抠,女人没忍住叫了更大一声。
他穿得衣冠楚楚,反观身下的女人,浑身湿掉,裙子撩到腰际,上身扯得七零八碎,堪堪挂到胸部。
他抱着这个浑身酒气的软骨头脱衣服。看着她毫无意识的样子,突然有点儿后悔酒喂多了,一个毫无服务意识的醉鬼和尸体有什么区别。
她脚踩着魏知珩的皮鞋尖,被一步步带动着带到浴缸旁。
湿掉的衣服贴在身上很不舒服,文鸢大叫着他疯了!魏知珩笑笑,观赏她因为刺激而涨红的脸蛋。再往下,是紧紧贴着身体曲线的身材。
她就应该永远在他手掌心,做一只听话的小鸟才对。等着他垂怜,等着他逗弄,直到文鸢不再想着跑,他会给这世界上最漂亮的珠宝,打造一个金碧辉煌的笼子,慢慢、慢慢将她锁起来,只留给他一个人观赏。
没曾想文鸢不情愿了,一想到上次他玩的变态红酒浴,现在双腿还发抖。魏知珩连哄带骗地才把人带进去。
“不要在这里…”她被动揽住他脖颈,软趴趴地枕上去,重复着这一句话。
相视刹那,各怀鬼胎。
文鸢模模糊糊间感觉到有人在移动她的身体,艰难地动了动,然一睁眼,自己的后腰便被掐住,衣服也被扯得七零八碎。她想回头去看,却被魏知珩摁住了后颈,强迫她往前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