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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愉妃·逃到月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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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也什么都打听不出来,因为换马买马的人太多了,根本就没人注意到她。

    他只觉得又崩溃又生气,杀几个刺客还用得着连夜跑出宫。

    或许还是他动作太慢,他本想今天再处理此事的,谁知她昨夜就做了。

    应该是被他气到了,所以才逼的她什么也没准备就去了。

    他起身去找了沉贵妃。

    沉贵妃屏退了下人,打量着他的模样,不知道要不要说出。

    她已猜出,胜衣应是跑回了自己的母家,毕竟她也没处可去了。

    她派了人去问信,但这路途遥远,来回最快也要一个月多才知道了。

    她模糊的回答道:“和妍回去看她祖父了。”鄂尔多连忙追问:“哪里?”

    沉贵妃垂下眸,“她没告诉你么?若她没告诉你,那应是不想让你知道。”

    鄂尔多沉默了片刻。

    “我知道她是因愉妃之事。”

    沉贵妃闻言并不惊讶,“和妍有事没告诉你,那就说明她并不想让你知道。”

    “既是不想让你知道,所以本宫无法回答。”

    鄂尔多将拳头捏紧,压着情绪问道:“她何时回来?”

    “起码一个多月,这是本宫唯一能告知你的实话。”

    “她不会有事,本宫父亲定会护着她。”

    有一个不好的念头在鄂尔多心中慢慢浮起。

    “…她会不会不回来?”

    皇上又不在乎她,甚至觉得她的脸甚是祸事。

    她回皇宫或是不回皇宫,皇上会更希望后者。

    所以她即使不回来了,皇上也顶多嗯一声,不会派人去找她。

    沉贵妃垂眸思量着,回想起她前些日对自己说的话。

    或许真的有可能,不过她不能告诉鄂尔多。

    “不会,以她的性格,定会回来的。”

    鄂尔多明显不太信,转身出了门,泪水在他眼中打转。

    早知道昨夜就不说那些话了,或许她还能将要报复愉妃的事告诉他。

    或许她此刻正在房间和他说说笑笑。

    他越想越生气,可他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全国那么大,他到底要怎么找?从哪开始找?

    原来这就是无力的感觉么?

    和嘉在床上躺了五日,发觉胜衣没有来找她,便去了她宫中,人却不在。

    她来到沉贵妃宫中,沉贵妃却告知她:“胜衣回去看她祖父了,毕竟她祖父还没见过她。”

    和嘉追问道:“那她何时回来?”

    “本宫母家甚远,怕是她此时还在路上,这一来一回,起码要一个多月。”

    和嘉心下觉得有异,她听闻前几日,几名刺客全死了,愉妃也死状惨烈。

    她能猜到这件事是胜衣做的。

    这些日她尽量不参加宴会,也不出门。因为她和胜衣经常在一起。

    若是她单独出去,会有人注意到胜衣不在。

    安懿跪在地上,“父亲!您为何如此偏心多多?”

    “明明我才是您的儿子,您帮他不帮儿子。”

    刘墉悠哉悠哉喝着茶,“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人家都心有所属了,非要横刀夺爱。”

    “老子是宰相又不是月老,我肯帮你,公主愿意嫁给你么?”

    安懿的眼泪从眼眶中滑落,“儿子也想要那道圣旨。”

    刘墉闻言,白了他一眼,“你想要有何用?我能给你偷来??”

    “早说让你进朝做成绩,你成日懒懒散散的。”

    “你要是做的事多,皇上说不定就给你赐了。”

    “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

    胜衣一路换了快十匹马,快着赶,还跑了半个多月。

    跑的她连时辰也不认识了,只知道白天黑夜。

    还好她出门时抓了一大把银票,不用担心钱的问题。

    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终于到了。

    这边的人许多都是浓眉大眼,跟她的长相有几分特点相似。

    不过胜衣的眉毛不浓,她的眼睛很大,睫毛又长又密,眼尾深深下垂,嘴巴小小的。

    但是他们都说着外语,她甚至问路都问不明白。

    她只能凭着日记上的描述,“最高的深山”。然后独自探寻。

    许多月乌人见到她也很是震惊,因为她的长相在盛产浓眉大眼的地区也非常显眼出挑。

    可是她一个长着月乌特征的人,竟不会说月乌话。

    胜衣又在这里转了叁天,大部分客栈也能凭着肢体动作理解她的意思。

    她在客栈遇见一名会说点官话的月乌人,含蓄的向他打听了“最高的深山”。

    那人大概给她画了个路线,指了方向。

    她谢过后,便立马起身前去。

    这一路上简直把她累死了,这里太大太大了,连太阳落下升起也和在京时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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