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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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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显得乖巧,神se疑惑又诧异。

    “你虽然每次来都特意换了平民衣裳,但你的气度举止都绝非常人。有能力在皇g0ng行走,还能来这么多次,身份必定不简单。更何况,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苏越听着邬修的分析,都很准确,内心感叹不愧是世界男主,洞察力敏锐。

    “最重要的一点,你和那个人面容有两分相似。以及你躲在柴堆里的那天,你的反应不单单是遇见情事的尴尬,还有另一种因素让你难堪别扭,因为你撞见的是亲人的情事。所以,你应该也是莺南的某位公主。”

    苏越知道邬修口中的那个人指的是经常来nve打他的长公主,他说的有道理,莺南皇帝生了五个nv儿,几位公主的面容的确有些许相似。

    邬修看苏越的表情就知道都被他说中了,他转过身,正面面向苏越,身t微微向前,看着苏越的脸,眼睛极亮:“那么,你是几公主?”

    苏越用温柔平和的声音郑重回答:“四公主。”

    邬修更进一步:“你的名字?”

    “苏樾。”

    得到答案,邬修满意地往后靠回墙壁,嘴唇细微嚅动,似乎在轻念新知的名字。

    苏越没想到自己的身份是这样揭露,原来邬修心里早有预想。

    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排斥她皇族的身份。

    苏越正想趁热打铁,说出任务请求,邬修突然扭头看她,目光灼灼:“那以后我就叫你苏樾了。”

    苏越愣了一下,立刻答应:“好。”

    “那你也叫我的名字吧。”邬修双手放到脑后,抱着脑袋,平日隐藏的少年心x似乎流露出来,他眉眼飞扬,神se期待又略带嗔怪,追问道,“你知道我的名字吧。”

    邬修一幅‘你敢不知道’的小表情,苏越嘴角微g,又立刻压住,眼睛含笑回:“当然。”

    “那你说,我的名字。”

    “邬修。”

    “再说一遍。”

    “邬修。”

    乌国小王子听了两遍,心满意足,自己低着头笑。

    邬修15岁起便被送到莺南做质子,两三年来都过得不好,时常被长公主nve打,想来已是很久没人好好地叫过他的名字了。

    苏越的身份秘密说开了,邬修以为她会离开,但苏越没有,又变得一脸深沉地坐在那里。

    看来她今日不仅仅是要向自己袒露身份,还有别的事情。

    邬修很爽快:“你有话就说。”

    “邬修,如果……”苏越抬起眼,慢慢开口,“我是说如果,日后你有机会成就一番霸业,届时你若向莺南复仇,可不可以给莺南皇族留个t面?”

    苏越的声音很好听,柔和g净,像缓缓溪水流经人t,悦耳怡神。

    但她说的内容却不让人高兴,邬修的脸se变了,仿佛有一片乌云飘来遮住明朗容颜,嘴角原先向上的弧度也朝地面垂去。

    他没有回答,一言不发。

    苏越也不想强b他作出承诺,安静陪邬修坐了会儿,起身离去。

    凤姿,气势不输。

    长公主痛骂邬修的话语最多,邬修却没被激怒。

    邬修看她们莺南王族竟如此齐心,想起乌国皇族,自他有记忆起,乌国皇族便处于无休止的政斗中,他也是作为政治牺牲品,被送来莺南做质子。

    可不管莺南王族再怎么骄傲高贵,临危不惧,莺南都注定要被乌国吞并。

    莺南的夏天,是最繁盛华美的,但这一年的莺南,不会有夏天,以后,也不会再有。

    邬修看着眼前五位与苏越眉眼各有相似的莺南王族,想起他对苏越的承诺。

    他不是一个不守承诺之人,他会依约给她们最后的t面。

    苏越自修行以来,便决心摒弃前尘,做一名真正的出家人,她刻意不让自己过多地想起在莺南王g0ng的日子,但今夜她的心似乎有些不受控制,掩压心底的回忆在不安挣扎。

    她坐在屋檐下,望着苍穹,神情落寞。

    她很清楚自己在为何悸动,只是她不愿多想,不敢深思,怕想得多了,某些汹涌深刻的情绪会从内心最深处涌上来。

    你是苏越,你不是苏樾。苏越心想着。

    漆黑的夜空似乎被苏越望出了故障,越来越多的细小白点簌簌落下。

    月光下苏越看了一会儿,她伸手接住那如盐颗粒,经她t温温暖后,她的掌心最后剩下一滴清水。

    岁寒山,下雪了。

    莺南皇帝与四位公主被邬修赐了毒酒,邬修和乌退出大殿,将剩下的时间留给莺南最后的王族。

    不过一杯鸩酒,莺南王族何曾惧怕,她们互相道别后,t面矜傲地饮下,相拥而去了。

    遥远的岁寒山,苏越伶仃坐在走廊地上,静静看了一整夜的雪。

    天上莺南红星的最后一缕光芒,于日出前湮灭。

    邬修从王殿出来便再没回去,他让人带路,去了四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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