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中了药,本就异于常人的阳具竟比之前还要骇人。
滚烫的肉柱在樱唇间穿梭进出,舌尖舔着坚硬的棒身像舔糖棍儿——样地来回刮蹭。
用上面的小嘴吃这根大鸡巴,对孟然来说不算是为难的事。虽然萧清时很少会这么要求,但有时候她一时兴起,或者小民肿得厉害又见他憋得难受,也会用这张嘴伺候他。
舔舐间,啧啧的吸吮声响了起来。察觉到男人绷紧身体,-动不动,她仰起小脸:“你可以插的。”她知道他一定忍得很痛苦不行。
“萧清时从喉间挤出两个字。
欢生那药太厉害,一旦他开始抽插,他怕她上面那张小嘴根本受不住。垂下眼帘,孟然没有说话。片刻后,她再次启开樱唇,却不像之前那样浅尝辄止,而是竭尽全力把肉棒往里吞。
“嗯男人难以忍耐地低喘然然,啊,啊不行,龟头顶上了柔嫩的喉咙口,她嘴角不断溢出透亮口津。含又含不住,吞又吞不下去,熟悉的酸胀让少女下意识做出了一个动作——喉头收紧,夹着大菇头用力——嘬。
“唔!大手紧紧按住了她的小脑袋。萧清时几乎要被逼疯了,以往他对这一招就毫无招架之力,眼下更是在药物的驱使下,欲望濒临崩毁。舒爽、极乐、压抑、痛苦他的粗喘声如同野兽,视线阵阵模糊,再也克制不住。
劲腰摆动起来,用力顶进少女的喉咙口。
听到她“唔”的一声眼中漫出泪花,那被药物催动的残虐欲望仿佛燎原烈火,萧清时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比之前更重地开始cao干少女的小嘴。
“唔……嗯唔,唔……”
下意识想躲,按住她的大手根本不给她逃离的机会。好涨,快要窒息了……但是,孟然抬起眼帘,看着那张沉醉的俊脸,就当这是欠他的,她心甘情愿。
将小脸更深地埋进耻毛丛中,她全身心地吞咽着喉中的巨大欲物。
那种感觉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强烈,听到他饱含着欲望与兴奋的喘息,她也跟着气血上涌。
或许,这就是他给她舔穴,含着那颗小淫核碾磨时的感受吧,想看到他在她口下呻吟,既满足,又有一种深切的渴望。
所以当肉棒在口中爆发时,她不闪不避,把精液一滴不漏都咽了下去。过多的白浊顺着唇角淌落,又被少女拿手指沾了一一舔净,趁着萧清时还在喘息,她一把将他推倒在地:
“还想要吗?”
抵在股缝间的阳具在这含糊柔媚的四个字中已硬胀而起。
“今天,什么都满足你。”
她一件一件褪下衣衫,将滴着水儿的小淫穴对准菇头,毫不停歇地坐了下去。
萧清时的手脚还是软的,只能挺动腰部朝上撞击。少女俯身环住他的脖子,光溜溜的娇躯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磨蹭:
“你有没有看到那贱人的身子?”
“没有。”
“真的?”
“嗯。”大舌探出,在她娇嫩的脸颊上逡巡,“我知道你不喜欢。”
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被别的女人碰到,假如连这一点标准都被打破了,他就没了留在她身边的理由。
萧清时没有说出口,可孟然如何不明白。
她忍不住闭上眼睛,咬住他的唇:“……cao我,嗯哈……快cao,用力顶……顶然然的骚屄……”
贝齿啮咬着,她像只作乱的小猫。唇舌间还残留着的糜白浊液在两人的激烈交缠中融合互换,她的奶头摩擦着他的乳首,紧紧相连的性器近乎不顾一切地吞咽着彼此。
“啊,好想要……想被你cao死……清时,啊哈……给然然,把然然的小嫩屄干烂啊……”
从来没有如此的热情放浪,高潮的时候,少女紧紧夹着喷射的大鸡巴,几乎要将那根不断跳动的狰狞巨物给绞烂。
酣畅淋漓地释放出来,随之升腾而起的是更猛烈的情潮,也不知有几分是因为强烈的药效,还是因为她始终缠着男人不放。
而就在门外,被捆了手脚嘴里塞着布团的高嫣娘近乎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
几个奉命来捆她的丫鬟下手都不轻,对这种敢勾引男主人秽乱内院的女人,众人都鄙夷到了极点。
试想若是她的计谋成功,老爷还不是只有娶了她。几个丫鬟一边低声唾骂着,一边将她扔在地上,她身上的亵衣在挣扎间完全松开,露出了大半个乳房。
高嫣娘又羞又怕,只能呜呜呜地啼哭。眼泪混合着鼻涕流下来,一阵风吹过,她又浑身冷得发抖。
好在有管家吩咐,无人敢靠近这里,否则这副丑态被其他人看来看去,她只能去跳河了。
怎么办,怎么会这样……之前进去的那个女人是谁,凭什么,凭什么那女人要把她捆起来,其他人就立刻照办。
姐夫不愿意接受她,那个女人就可以吗?自怨自艾间,她又嫉恨起来。
都是那个女人,如果不是那个女人闯进来,她马上就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