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入睡后半个小时就醒了,究其原因,主要还是其他时间睡太多,午休就变得可睡可不睡。
舌尖湿滑软糯,黄小善的兽欲再次澎湃,迎头痛吻。
这是癌,没治了。
她张开双手双脚牢牢捆住老二老四的肉体,左右啵一口:“宝贝心肝肉们,我何德何能才配拥有你们。”
他不敢再看,瘫坐到楼梯上捂住额头,被身体中的两股力量折磨得痛苦不堪。
都不知道说她什么好,家里这些男人已经是她案板上的鱼肉无处可逃,她还不放过任何一个占便宜的机会,有必要这么“抠门”吗?
朝公子嫌他们接吻的声音很吵,将黄小善整只推给老幺,自己从地毯爬起来走去打开音乐,再折回去从老幺嘴下抢走黄小善,手臂穿过她的后腰搂入怀中,带领她在音乐中扭动身体。
但她依然坚持午休,只因为如果午休的话就会有个男人上床陪寝。
柴泽站在楼梯上静看厅中搂在一起慵懒扭摆身体的爱侣,看得如痴如醉,对他们两人浓烈的情感似乎要穿透他们赤裸的身体抵达他们心灵的彼岸。
度假第七天,阴。
有两股力量在撕扯他的身体,越看他们,这两股力量撕扯得越厉害。
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人生格言,她困不困都要午休,不能真正吃进嘴里,在被子底下动手动脚也美得很。
“哎呀,心肝误会我了,见裴远是见裴远,夸你们是夸你们,我拎得很清楚,再说我夸你们还需要理由?”黄小善伸手到老幺身下掏了一把,老幺不依地嗯哼,张口吐出一丁点鲜红的舌尖。
四爷没好气地说:“我们既然同意让你去见丑八怪一面,你就不用事后再花言巧语地巴结我们,自己去撒泡尿照照自己喜形于色的德性。”
黄小善被他的好心情感染,脸颊枕在他肩上,两人踩着默契十足的节拍,产生精神上的共鸣,此时无声胜有声。
黄小善午休,朝公子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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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群众对黄小善的品德评价如此之低,既出人意料,又在情理之中。
当黄家男人听见一家之主奸淫完男人后提起裤子开始文绉绉地打酸腔,他们只会想到三种情况:一她想纳妾,二她想纳妾,三她想纳妾。
黄小善骄傲,特想牵着这帮神仙男人到香港最繁华的十字街口招摇过市,逢人就谦虚地吹嘘:这些都是我的男人,都是些下等货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哦吼吼吼……
柔软的女体贴在他身上,还有呼吸间她的馨香,音乐不醉人,朝公子却在舞动中陶醉了。
才被她灌溉过的两亩肥田也在她身下露出不同的风情,左边的像玉,含情脉脉;右边的像猫,蓝眼珠子不停放电,勾引她再次对他一逞兽欲。
她算是彻底栽在这些个小嘴抹蜜、鸡巴涂大麻的红粉骷髅手心里了,怎么也要不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