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主人……赏赐……”
,将它从齿缝中解救出来,又拨弄两下嫩红舌尖,在那舌头不顾主人意愿缠上来时撤回手指,徒留仙人情难自抑的喘息。他在等,等仙尊败给自己的欲望,等炉鼎主动开口求欢。
“不!停下来……够了……”
倒也非江戎恋丑不爱美,着实是男人骨子里都有玷污摧毁美人的劣根性。沈堰的长相,即便他再不愿承认,也确确实实令他惊艳,否则将仙界魁首握在手中当筹码如何都能成事,又何必东躲西藏两族的追查只为把堂堂仙尊炼作炉鼎。
这肉道许是本就畸形,比之女子又窄又短,先前操他时小半截阳具都在外面,只能捅进子宫里才算匹配,此时江戎再往里一戳,中指便顶上紧闭宫口,于是索性压着宫口狠力捣弄起来,将沈堰逼得又泄了两次。那条淫荡肉洞愈加软烂,柔顺怯懦地裹着手指承受接踵而至的快感。
“喏,尊上的身体看来更加懂得,主人的赏赐只需全盘接受。”
“你!”沈堰咬牙,他两颊烧得酡红,抿了抿唇,几番张口深深呼吸,最终闭上眼赴死一般吐出祈求,“……我想与你交媾!”
这下反倒是魔修诧异了,江戎以为他还能再坚持久一点,甚至稍稍地担心了下这炉鼎的身体情况,暗嘲仙界魁首也不过如此,装作无欲无求模样,实则虚伪至极。江戎抬起炉鼎一条大腿抚摸内侧更显娇嫩的皮肤,引导着问他:“给你什么?在下愚钝,尊上不说清楚我是听不明白的。”
自修行之日起大凡修士盖以辟谷,体内不存污秽,故而仙尊失禁的液体也清澈透亮没有异味,只不过江戎那厮欺辱他惯了,大掌扇打刚刚自行开发出来的尿口,沾了满手尿水淫液凑到仙尊唇边逼着他舔吮。
沈堰已经听不清魔修说了什么,他眼眶水润,瞳仁上翻几乎隐没眼睑,舌尖吐出大张的双唇,满面崩溃至极的神色。他淫腔里泄无可泄,男根又被堵死无从释放,腰胯鲤鱼打挺般向上弹了几番,大张着腿吐不出任何东西,肿红肉蒂下却有个常年紧闭的小孔骤然翕张,吐出一股清汤。
彼时江戎并未想那么多,他干到酣畅时,以魔气催动炉鼎下腹淫纹,沈堰则不得不抬起臀,用软烂蘼红几乎以无法承欢的
沈堰被磨了许久,迎来高潮时整个人都被快感湮没,下体喷溅热液夹着手指不住地抽搐,那手指却并不怜惜他尚在高潮里的身子,反而变本加厉地操干痉挛甬道,强硬挤开反射性紧缩的媚肉,一寸寸碾压肉道,沈堰挺着身子几乎骑在魔修手上,被他几根手指干得汁水喷溅淫态尽显。
细细软软的舌尖在指缝间扫弄勾得心头痒痒,江戎两指夹出舌尖扯长,欺负得仙尊口水眼泪直流才放开,又狎玩一般地左右扇打面颊,看着清俊的面容渐渐浮起红晕再慢慢肿起,眼睑依旧半垂着却再也摆不出睥睨神色,只因他连颧骨都通红肿胀,虐打变形的脸庞不是熟悉的人仔细去瞧实在难见曾经风采。
“尊上怎的连求操的话都不会说?”江戎大发慈悲地摸到他的阴阜揉了揉阴唇,“这种时候,尊上应当说:求主人赏赐大鸡巴给贱狗吃,求主人用大鸡巴捅贱狗的骚逼。”
这话说出来已经是万分折辱他的自尊心了,位于上方的魔修却毫不留情地嘲笑出声。
沈堰在江戎不容置疑的等待中哆嗦着嘴唇,绯红脸颊流露出屈辱神色,身子饥渴地夹紧腿间的手掌,又被魔修残忍地分开,让他连夹腿自慰都做不到。
其实江戎更喜欢沈堰原本那如同冷泉滴落到玉石上一般的声音,听着清泠泠的,很是舒服,可惜这人神志清醒时只会骂他,哪里说得出这般淫荡勾引人的话。江戎是在炉鼎被玩到崩溃失禁时就兴奋地再次勃起,一边警醒自己不可太被这炉鼎诱惑耽于情色,一边提枪捅入肥软肉穴,玩了两日的阴唇又厚又软,捏在手里把玩正好。
江戎面色平淡甚至含着笑吐出的话令沈堰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活了几百岁从未听过这种脏话,里面的任何一个字放在从前都会污了他的耳朵。江戎可不管这些,他在魔界什么没听过?做他的炉鼎,自然也得入乡随俗才是。
清冷的嗓音染上情欲便再无清冷可言,江戎当然也没指望堂堂仙尊那么快就匍匐成真正的娼妓,不再逼他,两指倏尔插入肥嫩蚌肉里搅弄一汪春水,惊得炉鼎一阵急喘,随即爽得两股打颤,穴腔里的媚肉争相缠住粗糙手指,甚至主动吮吸碾磨指腹上的厚茧,刺激得肉洞一阵阵轻颤。江戎轻易又塞了根手指进去,三指大开大合操弄次次顶上藏在褶皱里的敏感处,没操几下就把仙尊扯着他的衣袖尖叫着送上高潮。
欲火熬得沈堰理智全无,实际上他已经被玩弄得泄了三四次身了,或许更多,他根本记不清。体内空虚如同蚁啮,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这样期盼那种腌臜事。
“给我……”
幽暗的石壁间回荡着重重叠叠的沙哑的呜咽,分明听得出是青年男性的嗓音,却平添一缕媚色,无意义的音节中偶尔挤出的“不要”也因过于婉转而更像是欲拒还迎,果不其然勾得伏在上面的男人一下比一下疯狂的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