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芸恹恹地说了一声,便翻了个身。
他皱着眉头,快步走过来道:“怎么了?干嘛打孩子,有话不能好好说。你一个大家闺秀,怎么养孩子也动手动脚的,跟个村妇一样,一个大人怎么能对小孩子动手呢?还是你亲儿子。”
“囡囡,你怎么了,没事吧,你碰到哪里了。”林芸急得把女儿搂在怀里就开始哄她。
林芸觉得这名字还挺不错的,又挠了挠囡囡的脸蛋,可她心里又很担心,如果第三个生了儿子的话,那囡囡怎么办啊,不就像自己一样可怜了。
林芸听了,一下火起,新仇并着旧恨,就指着弟弟道:“你怎么回事?小小年纪,就敢欺负打姐姐了,好啊,你这样的,等你长大了还不知要怎么样呢。”
于是林芸改变了想法,她本来还想着一定要生个儿子巩固地位,现在一想,让卫钰纳了秋梅也不错,本来就是母亲给她准备的陪房丫鬟,春梅家里有五个哥哥,肯定能行的。
由于长女年纪大了,根本懒得理年幼的弟弟,所以小弟只好缠着二姐玩,玩闹间不知发生了什么,囡囡一下大哭了起来。
林芸怒道:“好小子,打人还打别人的头,我看要让你今天长长教训,尝尝被别人打是什么滋味,看你以后还敢对别人动手动脚的。”说完,伸手就给了小儿子一个爆栗,这下弟弟哭得更厉害了。
笑,就从衣柜中拿出一串绣损的荷包来。
林芸只觉得一阵刺骨的酸涩从手腕传递而来,忍不住都掉了两滴眼泪。
卫钰又问她,“明日能绣好吗?我要带了到院中去。”
等到了床上,又拉着她,扯着她的手让她给自己做“手艺活儿”。
林芸回头看囡囡,问道:“他打你哪儿了,告诉娘,娘帮你打回去。”
哭声刚响起的时候,林芸就急得一下丢了手上的针线,朝二姐冲了过去。
弟弟虽然听的不是太懂,但看母亲怒气冲冲的表情,吓得一下就哭起来。
“你进步倒挺快。”卫钰笑道,“从野鸭子,到白鸡,到大白鹅,现在终于有点儿仙鹤的影了。”
可是这日,林芸在池塘边看着孩子玩耍的时候,就有些不好。
卫钰见她这样,还以为是女人母凭子贵,生了儿子就脾气大起来了,也没再说话。
好巧不巧的是,卫钰此时正走进庭院中,刚好看到这一幕。
卫钰听了,便捏起她的手腕道,“那怎么办,你这次怀的不好,医师说不便行房的,我就想让你用手帮我。”
囡囡指了指自己的小发髻。
因为二女儿生下来的时候不太容易,林芸见她眉眼和自己长得一摸一样,也和自己一样排行老二的,所以特别疼爱,给她取了小名叫囡囡。
大女儿则在一边跟着丫头踢毽子玩耍,两个小的还玩不了。
林芸看他拿的那一串荷包,都是此前自己绣毁的残次品,不由得想抢过来烧了,毁尸灭迹。
林芸还是像从前一样,对二女最是关照,甚至还偷偷想喂囡囡母乳吃,不小心被卫钰发现过。
林芸道:“明早就好了。”
可是俗话说越想什么,越害怕来什么就来什么,她第三胎果然还是生了个儿子,就跟她母亲一模一样。
,又叫她磨墨。
时光荏苒,连最小的弟弟,也到了能走路调皮的时候了。
林芸生下第二个女儿的时候,心里有些惴惴不安的。
卫钰端详着她的手腕,找到位置后,用力捏了两下。
林芸趴在枕上道,“今天真不行了,你忍一天不行吗?”
卫钰见她这样,道:“得把积了淤血的地方揉开,不然很长时间才能好。”又看她实在没力气了,才叫丫鬟打了一桶水来洗浴,边洗边自渎了一番,才算是解决了。
卫星指着一旁站着的,满脸害怕的弟弟道:“是弟弟,他推我,他打我,头好痛。”
当时他说道:“你怎么好喂的,不是有奶娘吗?要是囡囡吃了亲娘的奶,不肯吃奶妈的怎么办?”
林芸正拿着针线,在绣个帕子,她这时产后也有一年多了,恢复得不错,身子越发丰腴成熟起来,把卫钰爱得不行,夜夜都要缠着她,若不是有避子汤,不知道林芸还要受多少罪。
林芸累了一天,委屈极了,只道:“我手腕酸痛发胀,帮不了你了。”
林芸躺在产床上的时候,卫钰见她面色不好,以为她是身体不适,安慰她道:“娘子,你这回辛苦了,你这三番生产,肯定伤了元气,你放心,这次咱们有子了,以后就不用生了。你往后只吃些避子药就行,不用再生了。”
“那正好呢。“林芸心想,不过也只是在男人不在的时候喂了几次。
随着孩子渐长,卫钰也察觉到女人的偏心,说过几回,可见林芸没有反应,他也没办法,只好随她去了。
二女出生的时候,刚好卫钰正在给老大取名字,所以姐妹俩姐姐就叫卫钥,妹妹就叫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