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泪落了下来,为了不让易遇多想,我闭着眼装出困倦的样子,躺在他怀里睡着了。
“哦……”
突然,我眼尖地看到路边停着一辆超跑,上面走下来的人穿着花里胡哨的西装制服,引得路人纷纷侧目。我无奈地笑出了声,“我那天去见的人就是他……医药公司novaten的继承人,charlie先生。”
萧逸看着查理苏戴上墨镜,往g医院走来,他笑了笑,点了点头,“这下有点意思了。”
易遇一想到刚才那个衣着花里胡哨的男人,头又疼起来了,“那个姓查的,novaten的继承人,刚才过来跟我谈他们药厂新研制的药。这人滑得很,家里还有点手段,而且行为举止不能以常理衡量,总之是个很难搞的。”
萧逸笑道,后槽牙却咬紧了,“人们都说我父母死于意外,只有我亲眼见到我的父母是怎么被他们开膛破肚的!”
不过那个明奈的身份一直像个疑影,绕在我心上,能得知她是什么人,她和齐司礼
萧逸的双眼中闪着嗜杀神色。易遇对上他的双眼,“看来你也没忘,你的父母是怎么死在他们手上的。”
萧逸张了张嘴正想把他妹妹来找他的事告诉易遇,但还是选择说了更重要的事,“顾威廉告诉我,那个酒吧有日本人操控秘术,让你妹妹以后别去那里了。”
“原来如此。”
“怎么了?”
“你打算怎么办。”
果不其然,易遇的表情认真起来。但他似乎又迅速冷静下来,开始思考。“狼人,”易遇笑了一下,“之前是我们寡不敌众,才会让狼人有可乘之机,打死了人,还伤了我妹妹。这次,我们可千万不能像从前那样轻敌了,否则就重蹈覆辙。”
关于那天晚上遇见齐司礼的事情,我对易遇状似无意地提起了一次。他先是笑了笑,随后对我说我一定是喝醉了,齐司礼的棺材都被埋在墓地里五年了,几分钟后却皱起了眉头好像想起了什么,
易遇这才开始认真思考,但半晌,他的眉头又舒展开了,“不会的,是我亲眼见到他们把棺材埋进土里的……而且人命关天的大事,陆霆不会在这件事上做手脚的。”
“你确定那个男人……和齐司礼长得几乎一样吗?”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还真有。”
想起陆沉,我再度失神。我与他的结合,原本也是父母之命,准确来说,是陆沉的叔父陆霆,强迫当时刚满16岁的我和24岁的陆沉住在一起。
我:“我虽然喝了些酒,但我记忆力没问题。”
“我怎么会忘……”
“我刚才想来,”萧逸坐在沙发上,“但看到你似乎在跟什么人谈话,我就在外面等了一会。”
“……!”
。
易遇嗯了一声,意思是果然不出他所料。“还有什么发现吗?”
萧逸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过了易遇对面的椅子坐下。“我让温晚蒲宁他们去调查,果然发现了狼人的踪迹。我想这肯定是你比较关心的,就赶紧来告诉你。”
事实上,我说是他的童养媳都不为过,这个世界上,女oga非常稀少,16岁便是生理上成年了,可以和alpha繁衍了。而陆沉又是自幼生活在欧洲的alpha中的佼佼者,他们陆家是欧洲传统的家庭,讲究一些腐朽的血统纯正、优质之说,所以陆霆千挑万选,最终将我带到陆沉的别墅去,叫我为他诞育子嗣,之后我便可以和他奉子成婚。就这样,我从四年前开始便成为了比我大八岁的陆沉名义上的女友了。
于是,那人就是齐司礼的想法渐渐淡出了我的脑海,毕竟逝者已逝,世界上有那么多人,长得像的一个两个也不能算什么稀罕事。而且,那个齐司礼,看起来完全不认识我,大概率也不可能是我认识的那个齐司礼吧。
萧逸见到易遇时,他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死命揉着太阳穴。听见萧逸的声音,易遇的眉头才舒展开来。“你终于来了……快坐下。”
易遇扶额苦笑,摇摇头,“算了,不说他了。你来找我什么事?”
“好。那就好。”
没有把他当成哥哥,反而是将他当成一位可靠的朋友,虽然这么说未免太过失礼。情到深处,嘴唇再次交缠,我一边在心里自我厌恶这淫荡的身体,一边又只想沉溺于易遇给我的温柔。
可陆沉,哪怕到死都没有半分强迫过我,一切都是尊重我的意见。我不敢违抗陆霆,更不愿让陆沉为难,于是,初夜那次,我便心甘情愿,将自己给了他。就如同面前的易遇,陆沉和我的初体验也是很美好的,我可以充分地感受到那个男人对我别无二致的爱意。
易遇站起,拍了拍萧逸的肩,“干咱们这一行,最不能缺的……就是斗志。”
“我懂。”萧逸点头,毕竟能把易遇搞得脑袋都大的人,他几乎没遇到过。“刚才我在医院门口看见他了,开着金黄色超跑,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真是苦了师兄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