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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Gi哥又不是什么Omega”;超效应;咖啡味的波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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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忽然背后一凉。不过他也不在意。

    …………

    今天的任务说简单其实也挺简单的,可能也只是为了让烛认识一下新的代号成员。……或许吧。只是这孩子无聊自己这么想的。

    琴酒去接个电话,她坐在集装箱上,撑着下巴看不远处落日夕阳在海面的倒影。箱子下是安室透,欲言又止地抬头看她。

    小孩换了身衣服,不算太正式的小西装三件套,宫廷式的白衬衫,外衣披着,胸口是一枚蓝水晶水母胸针,左肩上是羽毛和玫瑰的立体装饰。袖子和衣角都嵌了金边。

    他看着烛,几度想张嘴说些什么,又纠结地闭上。

    这孩子太小了……

    安室透有点良心不安。

    尤其是他本人是个oga来着。

    ……看见年幼的alpha就更有负罪感了。

    烛倒是有点好奇,波本一直盯着她,还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是想说点什么呢。她嗅了嗅鼻子,只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咖啡味,而不能分辨他的性别。

    这次任务出门之前,先生耳提面命让她离所有的oga和beta都远一点。可能是因为他自己是个alpha所以没有给烛下alpha禁令——什么的。……不过他好像忘记了烛的钝感综合症……不过应该问题不大。小alpha完全没有吸取教训和戒心的。

    不过烛从来不是个主动的孩子,尤其在琴酒已经回来的情况下。

    所以她只是自然而然地,将视线从遥远海平面收回,低头又垂眸,落在那位身高腿长的银发杀手身上。看着他仰头,神情冷淡地注视自己。——不过其实已经是很温和的表情了。

    “下来。”

    琴酒望着那个坐在集装箱顶端的孩子,她粉色的头发被风向后吹去,也吹起衣角。烛的手撑在集装箱边缘,低头,踩着小皮鞋的腿轻轻撞在箱子侧面,神情遮在阴影中,看不甚清。

    ……只觉得她像鸟儿一样,仿佛下一秒就要飞走,消失不见。

    琴酒忍不住蹙起眉,试图压制这种无由来的失控恐慌。而那引起恐慌的孩子只歪了歪脑袋,仿佛什么也没有察觉到。

    …………

    烛本来是瞄准空地才跳下去的,只是落地之前被tk接住了。

    “……g哥?”

    不解的alpha眨眨眼。年幼的女孩下意识搂着他的脖子,半坐在杀手伸出的结实温热的手臂上,被他搂在胸前,重心一歪,倒在他怀里。

    烛太小只了,不过比例很好。而就算是被人抬高抱住了也不比琴酒高上太多。

    “……”琴酒只是摸了摸她的脸,有点冰凉。他几不可见地抿了唇。“回去了。”

    “那、那先放我下来……g、g哥!我自己能走!……”

    只是被完全当耳旁风了。

    在高处没有支点借力,一些挣扎也被很轻易地镇压了。

    失败的烛泄气地趴在他肩上,用力拽了他的银发,眉眼怏怏的。tk完全不在乎这种轻微的疼痛,只是闷声笑了。似乎有点愉悦。

    脑袋搭在琴酒的肩颈处,从这个视角往后看,还能看见一个人——烛干脆盯着安室透上上下下地看。

    也不是为了什么,主要是想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分辨六种性别。

    认真闻和分析了半天,除了被愈发浓郁的琴酒香气熏的晕乎乎的,便只闻到咖啡香。

    ……还是认不出来……

    小孩叹口气,蔫儿了一样,爱心呆毛有气无力地,把侧脸贴在了琴酒颈窝上,有点难过地合上了眼,被他安抚地摸了摸发顶,摁着后脑让她往自己身上又靠近了点。

    ……有点无限接近于后脖颈腺体的位置。

    烛啊呜一口,泄愤似的叼着嘴边一块皮肉,忽略腺体,也没用上力,只是牙在上面用力咬了。琴酒只是拍拍她,甚至示意要是再用点力也无妨。

    小alpha喜欢咬人。

    tk眉眼间满是不在意,漫不经心地,想着就算被她咬了腺体标记也无所谓。——然后才想起他的腺体已经动了刀子。当初割坏了,后来干脆就切除了。不知道又是什么实验药,居然对信息素没什么太大影响,但是无法被标记,对alpha的需要几乎没有。

    这是当初他作为一个oga却能接近小alpha的原因之一。

    但现在想起来。

    ……有点……

    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心情忽然不好了,“唔”了一声,歪歪脑袋。

    安室透、安室透五雷轰顶。感觉他的脑子好像要烧了。咖啡味的信息素都有点紊乱。

    即使和琴酒他们分道扬镳,这位卧底也只是坐在自己的车里,脑子依然混乱的。

    “……啊?”

    她还是个孩子……alpha、那么小一个alpha、琴酒你……

    安室透艰难地让自己平静下来,努力冷静去分析。

    oga紫色的眼几次开合,好不容易才长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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