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干。
只见那嫩红的小逼,竟是在细微地咕噜咕噜地吐着淫汁。
温介临捻了捻手里的澡豆,热乎乎的,可想而知那骚逼里面又是怎么一番光景。
温羽叶仍在湖畔边的亭子等着温介临
启于季清了清嗓子,命令道,“给孤穿衣裳。”
薄唇微动,声音半哑着,“怎么不可以?太子殿下的骚逼,可是已经吃过很多东西了。”
启于季当真是害怕这么个东西,会一直塞在他里面,那他走路,小逼也会被这颗澡豆磨的出水的……
更不要隔着工艺有些许粗糙的圆形澡豆捣他的小逼。
“你不先吃吗?”启于季说话的这一瞬,温介临就趁机把那梨花糕塞进那微张的嘴里。
那只手白而有力,顺着目光过去,是温介临因为帮他沐浴,把衣袖半撸起来的手臂,青筋微突,彰显着蓬勃的力量。
温介临勾了勾唇,温声道,“没有。”
温介临不明所以,却也没有怨言,穿得素一些也好,少引些野蜜蜂回来。
得到这句肯定,启于季便放下心来,跨进后华苑。
“臣以为,太子殿下要这么多澡豆,是要把前前后后的骚逼都洗干净。”说完,温介临目光往下,手伸向启于季的小逼。
一根舌头长驱直入地钻进那梨花深处,将启于季快要吃完的梨花糕卷了过去,喉结滚动,咽了下去,舌头却仍是不走,反而就这样搅弄起那温热的口腔里来。
温介临贪婪地掠夺着眼前人的香甜,很快,挣扎着要把他推开的手就软绵绵地垂了下来,被动地让人采撷。
姐弟两人相谈,启于季也不好过去,便在一棵千年大树下的石椅坐了下来,这位置实在不佳,只有坐在最边缘处,才能够看见湖畔那边的光景。
欠他温介临干。
湖畔那边隐隐传来细微的交谈声,大约一刻钟的时间,温介临就拎着一个食盒朝这边过来。
“你快给孤拿出来……嗯……”
温介临则一瞬不瞬地贪婪着启于季此刻的表情,本就半硬的淫根又迅速成为了青筋暴起的捷豹。
“臣方才看见太子殿下的骚逼咕啾咕啾地吸缩着淫液都往外吐,臣以为太子殿下是逼痒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来到后华苑,进去前,启于季扭过头来,低声问道,“孤衣裳上没有什么褶皱吧?”
逼都有,那一定也有可以生育的女宫吧。
“嗯……怎么可以。”不曾想,启于季挪动着,倒是使那颗澡豆变本加厉地往深处钻。
启于季一眼便知道那就是温介临的姐姐了。
反应过来,启于季本就润红的脸颊更甚,温介临他到底在干什么!
说完,启于季就从浴桶里站了起来,没有注意到温介临诡谲地把那颗澡豆给收了起来。
“嗯……你疯了,你把澡豆塞到孤里面了!”启于季颤声,水汽蒸地发粉的脸颊愈发红润,难耐地在水里挪了挪,想要将小逼里那颗澡豆给弄出来。
将食盒放在一旁,温介临率先拿起一个梨花糕递到启于季嘴唇旁边。
温介临眸色暗沉,把食指猛地插进那吐着骚水的小逼里。
启于季要往后仰,结果后脑勺又被温介临给禁锢住,唇齿相碰的声音在夜晚尤为醒目,唾液吸吮舌尖的声音发出暧昧渍响。
“啊……轻点……嗯啊啊啊啊不要……嗯……不要……”不要插。
“太子殿下,您在石椅这里坐一会儿,臣去去就来。”
上人,温介临暗暗地下定决论。
捻着那颗澡豆的模样,仿佛就是在捻着他的那处……
温介临喉结滚动,热浴水汽将干涩的口吻一并消散,“放进去,不是能将那被启遇安干过的骚逼给洗干净些么。”
走了十几米,便看见湖畔边上站着一个身形姣好的女子,手里拎着一个食盒子。
启于季平息着呼吸,抬起眸来就看见温介临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色情地把玩着方才还在他小逼里面的澡豆。
启于季心情大好。
接着,食指往被捣到深处的澡豆里进去,故意地刮了刮正翕动的媚肉,引来启于季又一声呻吟。
骚逼。
启于季眼眸都覆上了水雾,看起来有几分柔弱,除了那像是招狗一样的语气,最后却仍不是因为一颗澡豆,就当着臣的面发骚了?
“臣喜欢吃梨花糕。”温介临突兀地道。
“唔……”
喜欢就喜欢,说给他听干什么?启于季慢条斯理地嚼着嘴里的梨花糕,心想着。
干到太子殿下怀满他的子嗣。
若不是时候不早了,他姐姐应当快到后华苑了,温介临高低把鸡巴往他小逼里干烂他,把那颗澡豆捣进女宫里头。
看一眼,就足矣。
“去换一件,要素色一些的。”启于季摆了摆手,就差把要穿得像温介临一样的衣裳给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