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良宇抽出他手中的杯子,他视线也跟着转,好笑,逗他玩。
“我是谁。”
沉喻路像被干傻了一样,没反应,蔫了吧唧。
清良宇点了根烟,不动声色丢出一颗大炸弹。
“不是催情药,放心。”
沉喻路磕到了茶桌,顺势摔倒,一股热热的液体从眼框里涌出,腥黏从膝盖淌落,他艰难地抬手抹去,发现自己满手已血污。
他又不甘心,凑近沉喻路,留下意味深长这么一段话:“小婊子,你很聪明,欺骗别人可以,骗不了自己。”
沉喻路望着窗外,鸟在外面吱吱喳喳好不潇洒,和旁边的人一样,唇角勾出了一丝很淡的轻笑。
“听说近日白家准备给白祺安联姻。”
“啪嚓”一声。
等瞧见沉喻路脸上都是干涸的血迹,他半眯的眸子瞬间睁开,晃出一抹狠厉的光来。
沉喻路跨大一步,扑通一声进他怀抱。
清良宇把人扶起,“你说说像什么样,还没开始就绝了自己死路。”
身子微微痉挛,身下又抵达了高潮??,吐出一汪浑浊的淫?水???,沉喻路昂头喘息着,脸上满是餍足。
“要不要擦下脸?”
鼻子嗅到久久未散的腥糜气息,
在清良宇看不见的视线,沉喻路脸色极其难看,眉目染上几分戾气。
喻安“……?”
沉喻路激动得擒拿清良宇衣口。“你在说一遍,谁!联姻?”尾音掺杂着不敢置信发起了抖。
“走,走!”
清良宇递给沉喻路一杯冰水,找到遥控器打开通风口。
喻安发现了沉喻路的不对劲,专注他的一丝一缕。
“……”
“我抛不开爱情锁芯,也不愿挣脱。抛开爱情我是什么,人见人打的老鼠,不不,老鼠还有家,我什么都不是。”
发现白祺安在,沉喻路出奇的安静,没有往日的撒娇打滚。
出奇的是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点了点头自己打开车门坐进去。
不是真的,他双目血红,他去找白祺安,问清楚,是不是真的。
说完抱起沉喻路,带着餍足的慵懒,“走吧,洗个舒适的澡就有人接你回家。”
“忠诚的狗跟了主人,没有背叛两个字。”说不清是寂寥更多还是苦涩。他像禁锢在座山里,贪婪外面的自由,怕迈出一步,丢失了中心,注定是林中鸟。
迟迟未喝。
“我是谁……”两个大眼懵懵懂懂瞪着他。
清良宇中途几番找话题,沉喻路拖着疲惫的身体爱搭不理,心中的苦涩只有他自己明白。
他神情微微有些恍惚。白祺安要有家室了,他成了见不得人的小三,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各种污秽、嘲笑他。
清良宇特意给他准备肉粥,同他用餐,洗脑。
这次轮到清良宇优哉游哉吞咽嘴里的食物。
清良宇气笑了,跟傻子计较啥。将刘海捋上去,显得利索。
“怎么成邋里邋遢的小野猫了?”白祺安今日心情不错。
“清醒一下。”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像是在嘲讽着自由一样。
“白少在车里。”
“喂喂,饭没吃完干嘛去?”清良宇见人魂不守舍丢下勺子往门外走。
沉喻路接过,视线一直停留在方形的冰块。
“
沉喻路一双青筋暴起的瘦手好似鹰爪一般,摇晃着他。
沉喻路低下头,用不冷不热没有感情的声调道:“与你无关!”
沉喻路嘴巴嗫嚅着,却在颤抖中发出呻吟般的呢喃声,吐字不清,模糊难辨。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
喻路浪叫声填满房间,他单手抓上自己胸前晃得厉害的双乳。
沉喻路心里的平浪一下煮沸了,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清良宇。
“哎呦还发起脾气了?”清良宇冷热嘲讽。
“什么!”
清良宇冷然嗤笑道:“主人不只是有一条小狗,可以有无数只,你能忍?”
“这次是我犯浑,脾气暴,对不住。”
喻安疑惑不解的眼神看了发抖的小人,如果他没看错,他脸上有血?又看了眼不怀好意追来的清良宇,他决定不在问什么。
“沉喻路,你觉得他能抵抗白家的命令吗?你觉得白家会让一个万人骑的婊子毁了他的儿子吗?只有我,不嫌弃你万人骑。”
在车面前停止。
和清良宇客套一下,搂着人走了。
“闭嘴,我不要听!”
转过身艳红的黑洞挂着精?液,一张一翕。一双潋滟多情的凤眸看着清良宇,像是能把人直直地勾到他的眼珠子里去,叫人半点招架不住。
一冲箭上前,果然,门口是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