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那白皙的微圆耳朵颤了颤,乌睫浓密的羽眉似被泪水粘糊得难以睁开,精致的脸蛋即使沾染上了污秽,已然能够看
咄咄逼人的质问淫语,一次比一次还要重的撞击,让本就是勉强吞吃两根巨物的骚逼委屈落泪。
腰肢弓起,云清欢像是一条美人鱼般在海面漂浮,才被开苞的嫩逼仿佛是为仙尊贴身打造的几把套子,鳞片次次碾压过骚点,湿热多汁的骚逼便会痉挛着将鸡巴夹紧扎精。
“什么子宫,明明是贱奴的骚宫胞!”
咕啾咕啾,过于激烈的性事让穴口浮出一圈泡沫,此时小鱼们也终于意识到这颗饱满红果的无用,甩着尾巴向那交合处赶去。
“那被本尊肏死了也不准怨,贱奴。”
本就被凌虐到极限濒临值的蒂珠根本受不得一点刺激,哪怕小鱼的啃咬如同温吞的电流,早已习惯尖锐刺痛的身体,简直就像是挠痒痒一般,但无奈破了蒂皮又被玩弄到烂熟的蒂珠敏感指数飙升,更何况还是一群小鱼围着追咬。
硕大的龙根鳞片竖起坚定又不荣拒绝的肏弄到花心,那层薄膜随着水流的涌入,血水流进湖中。
龙鳞剐蹭最敏感最骚浪的宫胞,以放大数倍的刺激快感席卷整个身体的四肢百骸。像是一具被玩坏的烂布娃娃,滚烫的精水随着再次胀大的两个恐怖龙根射进嫩肉袋子。
白色的泡沫被小鱼们吞吃入腹,那炽热滚烫的龙根快速击打在骚芯以及那个嫩肉宫胞上,狰狞的鳞片让小鱼们不敢靠近,但却也敢啄咬着那嫣红的穴肉。
“贱蒂奴,为师给你上的精致奖章,足有数枚。
迈步踏进潮湿的牢房,纯黑色的地牢里只有头顶上一站昏暗的油灯,那人垂着头蜷缩在角落,身上连一块遮羞的布料都没有。
鳞片卡进肉嘟嘟的宫颈,肚腹凸起足有四月孕妇之大。以为总于结束能够休憩的云清欢露出一个灿烂笑容,却又被剧烈抽插,鳞片拖着子宫往外拽的恐怖快感刺激尖叫到失声。
“嘶…。”
双眼一翻近乎要昏死过去,体内的龙根却又开始肆虐。
“少发骚,蒂奴不给本尊肏,还想给谁肏。”
“没没有呜…贱奴给师尊玩阴蒂就就会开,别别撞宫口呃…呜。”
好胀,好酸。像是被利刃势如破竹的劈开,连同五脏六腑都在被那根巨物搅弄打散。
“哈…呃,受受不住,呜轻轻些师尊呃——啊啊啊啊!”
“龙性本淫,一次交欢短则一月长则百年,清欢是想被为师肏死在这?”
“师尊可不可以肏肏…蒂奴?骚逼好痒,贱蒂也好痒呜。”
淡黄色的尿珠在海底慢慢下沉,引来些许找寻吃食的小鱼。
“别来无恙阿,小少爷。”
“呃呜——子宫呜!!!!”
“师…师尊。”
“本尊在。”
贱蒂在巨龙的掌心揉捏,随着五指合拢,激烈的挣扎将海水打起一阵阵涟漪,像是奋起想要逃离猎物掌心砧板上的鱼。可是无论如何挣扎,终究逃不过猎人的凌虐。
仙尊。只是头上顶了一堆龙角,巨大恐怖的龙角拍打水面引起阵阵涟漪。
眼眶通红的双性美人咬着自己的唇瓣,水雾弥漫的眼眉坠下一滴泪水,无助的望向湛蓝的天空。
“是!”
云清欢眼前一片昏暗,水面波涛起伏,除了呻吟尖叫什么也做不到。
发狠了的肏干,足以彰显仙尊对先前事情的在意程度,哪怕可怜蒂奴的蒂珠被罚到烂了,还是不肯罢休。
“骚子宫怎么还不降下来,贱逼不想吃本尊的鸡巴吗?”
被挽住了脖颈,云清欢的大脑反应极其迟钝,直到唇齿相贴,近乎已经算是越距的挑衅。
蒂珠的软肉从指缝中溢出,像是活生生被捏爆了一样。
其实语句已经基本不能成调,混沌的思绪里云清欢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唯有一个感觉就是好像失去阴蒂这个器官,好难受,好刺激,好冰,好痒…。
被惊扰到的小鱼们纷纷散开,观察了些许后又逐渐凑近。
虽这般说着,白衣仙尊的眼眸里却蕴含着浓郁到快要溢出的欲望,沙哑低沉的嗓音与半勃的滚烫鸡巴皆出卖了主人对云清欢的渴望。
云清欢的阴蒂裸露在大阴唇外,浸泡在冰冷的海水里,逐渐熟悉被淫虐阴蒂的酸痛感。眼睫带着水珠抬眸从水面破水而出。
终于,两根裹着鳞片恐怖的狰狞龙根探出头。
带些委屈的语调,红肿的肉枣吸引来了一群又一群的小鱼,围着追咬那颗红润可口的大果子。
“贱逼,没看到小鱼们都饿了吗,快把贱蒂挺出来给他们吃。”
“蒂奴…喜欢仙尊,好喜欢。”
“呜呃,别别顶哪里呜只给只给…呃师尊肏呜。”
“小鱼在咬蒂奴的贱蒂了,呜好痛,师尊是想让清欢被小鱼先破处吗?”
“本尊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