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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来·一(达达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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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摸索到了她的背上,轻轻拍着帮她顺气。

    他这一安抚,荧心中的那点委屈又重新涌了上来。

    自黄金屋一战,他就没有对她下手这么狠过了,她几乎都要忘了他对待敌人的时候是多么冷漠残酷。

    “咳…我没事。”荧努力压下心头的委屈,现在她对于他而言就是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他这种态度也不奇怪。

    “…这是哪里?”达达利亚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长官,这里是医院,”她换了副温柔的语气,“我是愚人众派来负责看护您的护士。”

    她决定扮演好愚人众随行护士这个设定。

    只要在达达利亚拆纱布前逃离这里,就不会有人知道导尿管到底是谁插的了!就算事后他想要追责也找不到人!

    总不能像王子寻找灰姑娘那样,拿着导尿管挨个让人试手法吧?

    她可不想让达达利亚知道这事是她干的,万一他恼羞成怒喊来门口的愚人众捉她怎么办?就凭她干的那些事,这回要是再落「博士」手里,怕是有去无回了。

    没人会知道她曾经为他插过导尿管!她要让这个黑历史永久地烂在自己的肚子里!

    要不是顾及到身旁有人,荧简直要为自己的天才计划吹一声响亮的口哨。

    “…愚人众的护士?”达达利亚怔了怔,没再继续追问下去,“我想喝水。”

    荧立刻殷勤地端来水,怕他弄湿床单被褥,她还贴心地将水杯喂到了他的嘴边。

    反正他也不知道是她在身边伺候,她就勉为其难地对他温柔些吧。

    “唔…!”达达利亚突然轻哼了一声,纱布下方的颧骨微微发红,他的手伸进了被子里,“…什么东西?”

    他似乎摸到了什么,面色愈发古怪了起来。

    “你别乱扯啊!小心弄坏!”她惊得一下子跳了起来,按住他的手,“是…是导尿管!”

    “…嘶,”达达利亚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没发火,情绪相对稳定,他有些尴尬地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怎么把它弄下来?”

    她怎么知道?!昨天光是把这鬼东西捅进去就废了她无数的脑细胞了!

    见她沉默,达达利亚只好自己摸索床头的呼叫器试图自救。

    “你、你干什么!”荧惊慌地抓住他伸向呼叫器的手,急得整个人几乎扑到了他的身上,“我帮你拔!我帮你拔就是了!”

    “…你会吗?”虽然隔着纱布,但她能想象到他质疑的眼神。

    “…我会,”她怕引来院方的怀疑,插拔导尿管可是每个医护人员的必修课,她就算不会也得必须会了,“长官,您先躺回去。”

    达达利亚半信半疑地躺回了床上。

    “长官…您能不能先不要看我?”他一直盯着她看,她下不去手扒他裤子。

    “护士小姐,我现在什么都看不到。”达达利亚无奈地提醒道。

    荧这才想起他眼睛上的纱布。

    “抱、抱歉!我马上帮您拔出来!”

    她酝酿了一番情绪,抱着赴死的心情掀开了他的被子。

    她刚掀开,就立刻把被子又给盖回去了。

    啊啊啊啊啊都肿起来了还翘得那么高!果然是被她捅坏了吗!这比昨天晚上的时候还大,已经不是普通的勃起了吧?!

    “…要不,还是叫人吧?”她想跑路了。

    达达利亚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立刻伸手紧紧扣住了她的手腕,他的脸色已经由方才的微红转为了绯红。

    他压抑着喘息:“别叫人…我不想让别人看到…现在的样子……”

    “好、好的……”荧忘了他看不见,下意识点了点头。

    也是,曾经那般意气风发的「公子」,想必不会愿意被人看到自己现在这幅样子。

    她将视线又下移回了他穿着病号服裤子的下身,那里高高耸立着,就算隔着条裤子她都能看清他的轮廓。

    “咕咚,”她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那…冒犯了……”

    荧小心翼翼地脱下他的裤子,那根物事一脱离了束缚,就迫不及待地顶着根导管在她面前冉冉立起。

    她不是第一次看到达达利亚的性器,但它看起来似乎比昨天晚上还要大上一圈,它饱满硕大的暗粉色头部好似一颗熟透了的果实,底下衔接着的粗长的茎身上隐约还能看到暴起的青筋。

    …她还以为昨晚那样就已经是它的完全体了,没想到还能再进化成究极体吗?自己这双手到底还要再摸多少次这个东西?!

    “很、很有精神!”她看得面红耳赤浑身不自在,开始没话找话,硬夸了一句,试图把它想象成昨天晚餐吃的红肠。

    “…谢谢。”达达利亚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在强忍着痛楚,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这两个字。

    荧壮着胆子,再一次地握住了它。

    它立刻在她手心猛地抽动了几下,她手一抖,差点没握住。

    夭寿…!红肠诈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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