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他村也有吗?这里都喜欢在村里种榕树吗?”黄寄北追问道。
只是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自己村子里养出来的鸡就是比别处要好,他们平时也没花多少心思在养鸡上,都是放养的,倒是有几家尝试着圈养,养出来的反倒没有先前好。
老农接过黄寄北手中的果子,眯起了眼,随后说道:
大火将水烧开,拎着鸡颈将天福鸡浸入锅中,数到十将鸡提起控水,继续大火把水烧开。再次将鸡身浸入汤中数到三十,然后再拎起控水;
地上好像有什么东西,黄寄北靠近了些,这下看清楚了,好像是小果子,黄寄北用手捻起几粒,向一旁乘凉的老农询问。
家中并不是没有仆人,只是他们都很喜欢这种在一起亲自动手烹饪食物的感觉,那是满满的人间烟火味。
将一小匙白糖放入炒锅中用小火加热,至发出焦糖香时,放入两大匙酱油和两大匙鸡汤,煮至糖融化并变得浓稠时,装碟作为第一种蘸料。
继续烧开锅中的水,将整只鸡放入汤中,盖上锅盖熄灭柴火,浸泡两刻钟;
应求,根本不用担心有人抢生意,实际上村民们很是热情好客。
白氏和黄长植这边在忙,纪宁雨那边也差不多快好了。
老农很是健谈,一番交谈下来黄寄北对天福村的历史人文都有了了解,他猜测,可能养鸡的秘诀就在这些榕树身上了,讨要了一些榕树籽,黄寄北和衙役带着十几只鸡回了府衙。
黄寄北忙了一天也不觉得累,跟在白氏身旁,母子两一起琢磨新吃法,纪宁雨则笑着在一旁帮他们打下手,屋外黄长植正在给剩余的天福鸡搭鸡窝。
黄寄北觉得这主意甚好,他们初来
接着,取一个大锅,倒入足够多的清水,放入葱结和姜片。
用老姜在鸡的表皮和腹内擦一遍,并均匀地涂抹盐后腌渍半小时。
这次既不红烧也不炖汤,她要做一种全新的吃法,是谓鸡饭。
“也有,只是不多,我们这有句俗语:榕树不容人,要是在离榕树太近的地方盖房子,时间长了房子的地基可能会被榕树的地下根系破坏掉,影响房子的寿命,我们村几十年前原本也是要砍掉这些树的,可有个算命先生说这榕树是我么村的风水树,在屋前种榕树会保佑我们平安富贵。”
天福鸡抹脖子放血后用开水烫一下,拔毛开肚,清洗干净,斩去鸡爪鸡尾,切下鸡肚子里的黄色的鸡油。这个鸡油可是好多西,待会可用来熬油。
老姜、蒜瓣、指天椒切碎,淋入两大匙沸腾的鸡汤,放入少许桔子汁和盐调味后作为另一种口味的蘸鸡料。
接下来就是蘸料的准备。
白氏听完就笑了,自家儿子可难得有这活泼的的时候,那她当然要大展身手了。
黄寄北选了十几只鸡后黄寄北并不急着走,向大娘讨了碗水,就这么坐在村口的大榕树下看着鸡群觅食,这些鸡个体不大,每只约三斤左右,毛色鲜艳,翅短脚矮,身圆股平。
见到黄寄北买了这么多只鸡回来,白氏和纪宁雨都很讶异,事情没得到验证前黄寄北不想家人跟着一起烦恼,便称是自己嘴馋了。
天福村地处耕牛镇北面,村里村外多榕树,树上古枝参天,浓荫遮日,鸡雏成群,追逐嬉戏,生栖繁衍。
打开锅盖取出锅中的鸡,用冷开水冲凉,放入准备好的冷水中浸泡至完全冷却,捞出冷却后的鸡,就可以切块装盘了。
黄寄北感到有些奇怪,这大榕树下是一块平地,草都被人踩没了,硬邦邦的土地也不会有蚯蚓,为什么这些鸡这么喜欢在这里觅食呢?
“嗨,这哪是什么果子呀,这是榕树籽,我们村到处都是。”
“阿娘,这是三崖州有名的天福鸡,市面上很难买到,我今天去林昌县,顺便就多买了些,阿娘我们今晚就吃鸡好不好,吃不完的我们就先养在院子里吧。”
黄寄北进村后寻到了一位慈祥的大娘,称自己妻子刚刚生产,需要吃鸡补身体,听闻天福村的鸡特别鲜美,但外面很难买到,故特地来村子里买。大娘对于黄寄北此举很有好感,邀他进屋,热情地接待了他,打开鸡窝供他挑选。
米饭煮好了,挑出里面的蒜片和姜片,晚饭就可以上桌啦。米饭搭配白斩鸡,加上一份烫熟的青菜,配上蘸鸡料,一顿美味的晚食就做成了!黄寄北给这套组合取名叫做鸡饭。
这么多只鸡一时半会儿也吃不完,纪宁雨便提议举办场宴会,宴请当地权贵的夫人小姐,和大家打好关系。
“老伯,请问这是什么果子呀?”
黄长植夹起一块金黄色的鸡肉放入你的口中,咀嚼咽下后不禁竖起了大拇指,脱口而出: “棒!”
只见她把米用清水淘洗干净并放在一旁控干,把鸡油放入干净炒锅,加入少许水和葱段,用小火慢慢把鸡油熬成液体状,待油渣呈棕黄色时捞出,接着用鸡油小火煸香姜片和蒜片,倒入大米略微炒一下,再加盐炒匀,倒入锅中,加鸡汤煮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