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荞很生气,期末周连着一堆事,还要被蒋子休拿捏,更生气了。
蒋子休腿动不了,还搞出这么多事来,她一定要想办法好好报复回去。
“荞荞,你怎么了?”唐岁妄盯着祁荞恶狠狠的,想要吃人的表情,吓得立刻紧紧抱着自己的胳膊,生怕被殃及。
“没什么。”只是在想该怎么让蒋子休生不如死罢了。
下了课的祁荞去买了些东西,偷偷摸摸地打开家门,蒋子休复健还没回来,把东西藏在枕头底下,洗了个澡,换上睡裙,在客厅沙发坐下,等着蒋子休。
“荞荞。”
蒋子休进门,看着祁荞的背影,喊道。
祁荞转头,不怀好意地笑着,蒋子休背后冷飕飕的,感觉有点大事不妙。
“你回来了啊。”祁荞语气温柔,丝毫不见昨晚气急败坏的模样。
“嗯,”蒋子休犹犹豫豫地点头,小心翼翼地询问,“不生气了?”
“我没生气啊。”祁荞依旧挂着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明明开着暖气,蒋子休却觉得此时身处冰窖。
“乖宝,我错了,我现在不敢了。”
“没事,我没生气。”
祁荞越温柔,蒋子休越害怕,要不是腿不能动,他能立刻给祁荞跪下。
“乖宝,你骂我吧。”
“我骂你干嘛呀。”
蒋子休总觉得祁荞笑里藏刀,要是知道她会变成这样,蒋子休死都不敢做昨晚的那种事。
他好像真的要死了。
“乖宝”
“怎么啦?”
“你真不生气?”
“嗯,是的,我不生气。”
蒋子休从进门到吃晚饭再到躺在床上,每时每刻都在观察祁荞的表情,看上去的确不生气,每次问她,回答也是不生气,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祁荞真不生气了?
“蒋子休。”
“嗯?”蒋子休侧头望向祁荞,“怎么了?”
祁荞翻身跨坐在蒋子休身上,吻住了蒋子休的唇,舌尖长驱直入,双手握住蒋子休的手腕,慢慢移到头顶。
“咔”“咔”两声,蒋子休的手腕被铐住,他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说不出一个字。
祁荞用膝盖蹭了蹭蒋子休半勃的阴茎,拉下睡裤,隔着单薄的布料,握住。
“啊!”
蒋子休呼吸变得粗重且急促,他此刻才明白,祁荞的报复才刚刚开始,真的完蛋了。
拨开内裤边,完全勃起的阴茎迫不及待地弹出,前液从马眼渗出,滴落在柱体上,祁荞粗鲁地上下撸动着鸡巴,在龟头处打转。
“啊啊”
当然不会这么简单,现在对蒋子休来说,哪是什么惩罚,简直是奖励好嘛。
将阴茎按在蒋子休的小腹上,分开腿坐上去,隔着内裤,小穴内的淫水溢出,早就浸透了布料,她前后扭动着身子,蕾丝边摩擦着鸡巴。
祁荞歪头浅笑,看着被情欲折磨的蒋子休,天真烂漫地问:“蒋子休,想要吗?”
“想,乖宝,帮我把手放开,好嘛?”
“不好。”
祁荞从蒋子休的身上移开,坐在一旁,脱下碍事的内裤,对着蒋子休露出水淋淋的小穴,手指拨开阴唇,探索地摸向阴蒂,嘴里娇喘连连。
“啊子休哥哥啊”
眼见瞥到蒋子休额前汗水连连,似是在忍耐,祁荞更加卖力。
手指插入,温暖的甬道包裹着,祁荞慢慢抽送,另一只手揉着胸。
“啊子休哥哥操我操操我”
蒋子休的喘息声越来越重,阴茎似乎要爆炸了。
黏腻的水渍声,在他耳边越来越响,祁荞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手指顶着敏感点,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击,大拇指摁压着阴蒂。
脑中一片空白,祁荞抽出手指,淫水滴滴答答,洒在蒋子休身上。
自己的欲望得到抒发,祁荞心满意足地下床清洗,留下蒋子休一人,哦,还有他硬着的鸡巴。
一整晚,只要蒋子休阴茎软下来,祁荞就随手撸一下,等硬了又不管不顾。
一直到了第二天凌晨,她才终于把蒋子休的双手放开。
蒋子休终于意识到了,得罪谁都不能得罪祁荞,见缝插针,对着祁荞道歉,妥妥地给他整出了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