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捨弃了那个孩子将他送来教廷凈化,却在十年后要问个究竟,可是你对于他的秘密,究竟知道多少呢?”
“什么……意思?”
光明神的这份偏执,会让祂做什么呢?
“那……既然那位驱魔师那么强,那为什么我从来都不知道……”
“因为容器是极其珍贵的,活的圣物——除了他,没有别的任何办法能长久留住可使用的碎片。”
那些荣光和名誉,难道还会贪恋不成?谁爱要给谁去!
高高的穹顶之下,两人作别。
一护站起身来。
电光石火间,一护想起来了,力量进步一直缓慢微小的白哉,在“恶魔”附身后还未曾被囚禁起来的短暂日子里,因为频繁去清扫魔物,而力量飞涨……所以,他说的是真的?
的奴隶,因此我不愿意沾染。蓝染是製造了一件神器,以无生命的神器来承受信仰中蕴藏的繁杂意念,因此才不至于被信仰污染,但是他也因此变得越来越偏执,明知道光明和黑暗都是世界存续的基石,还是一心想要打败我。】
但这些年来,祂除了赐下更多的圣器给战士们使用,其他的也没有什么作为。
“都准备好了。”
管他,无论如何,惩戒之剑已经得到了!
“放心吧。倒是你,准备好收拾局面。”
想多了脑仁都疼!
洁白嵌黑边的袍服,遮住了面容,连眼神都难以捕捉的面具,失真的声音,高高坐在王座之上的男人,即使青春永驻,这般藏头露尾又有什么意思呢?
还是说,戕害的是驱魔师,收集碎片让碎片不能回归对于光明之主有利?
知道的话,为何继续纵容?
赐下圣剑给自己,除了对付教皇,还有其他用意么?
横竖之后也不会留在教廷了。
“您说什么?”白哉……会有什么秘密?
祂利用了教皇贪求永生的心理,却又支持着乌尔奇奥拉?
“你来了。”
“好歹在教廷十年,是不是一面之词我还是能打听清楚的。”
一护冷哂着迈开步伐,不曾回头。
“因为其他驱魔师只是融合了碎片,而他不同,他是魔王行走人间收集碎片的容器。他的体质特殊,能够将驱魔师死亡后还未凝聚到新生儿体内的碎片吸收到体内,融入自己的碎片。”
“尽我所能,实在做不到的,我可以为你向神祈求。”
但也仅此而已。
乌尔奇奥拉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
“我的愿望……就是想知道,十年前,被驱魔师公会送来的恶魔附身的朽木白哉,究竟在教廷发生了什么,才会有后来黑暗之主的回归。”
一护一笑,“他最后见到的人就是您吧,教皇大人。”
一护点点头,“那我去了。”
每一代都有!
“为什么?”
一护直视着面具下的男人,“什么都可以吗?”
!!!!!!
“辛苦你了,我的孩子,守护和平驱逐魔物,你立下了足以铭刻千年的功绩!我为你感到骄傲。请起来。”
“你在怀疑什么?孩子?”
男人发出了低沉的笑声,“因此,教廷总会在第一时间将他延揽,不让驱魔师公会发现,哪怕加入了驱魔师公会,也会儘快徵召,实在不行就想办法弄死或囚禁,再消抹掉所有痕迹。这个秘密已经延续千年,你自然找不到任何相关的资料。毕竟,掌握了秘密后就渴望永生不死的不止有我,还有教廷
容貌一模一样!
一护单膝点了点地,“是的,我应您的召唤而来。”
倒是很方便隐藏和携带。
“我怀疑您。”
“万事小心。”
“那个孩子的容貌和名字都是特别的,他一出现,我就知道了。”
“你有什么心愿吗?提出来,我会儘力为你实现。”
“千年来,每隔几十年或十几年,都会有一个名为朽木白哉,且容貌一模一样的驱魔师出生,活跃在对抗魔物的战场上,他初时并不算特彆强,然而特殊的是他会越来越强——要知道驱魔师的力量是有上限的,即你们所谓的潜力,然而这位驱魔师却不会有上限。”
在黑暗之主回归地狱之后,祂就不再被誓言束缚,可以走下王座了。
等他登上教皇之位,会对知晓这么多秘密的自己如何呢?
教皇的所作所为祂真的不知道吗?
“是乌尔那个不安分的孩子告诉你的吗?”
一护想不到惩戒之剑居然是这么小巧的一把剑,说是剑,其实称之为长匕更为合适,剑身纤细,精美的握手上满是繁复雕花,比起武器,更像是精工的艺术品。
一护眼中闪过凛然的寒光,“他一直坚持对抗着恶魔的侵蚀,没道理到了可以凈化魔物的教廷反而那么快就支撑不住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