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放松些。”敏安王将并拢的双腿敞开,膝盖往两边大分,坚实有力的脚踩撑在船板上,使坐在他腿上的千夙西的下半身大部分都悬空,臀间绝妙的风光袒露出来,右手掌心里已经沾染好了脂膏,另一手扶按着千夙西的腰肢,继续道:“觉得难受了便跟我说。”
男人亲着他,吻着他,抚着他,用手指插弄满足着他,涎液在二人唇边扯出银丝,互相吞噬着呼吸和津液,可还是好热,好渴,好想要,仿佛干涸了的枯井,久旱的荒田,即将喷发的火山,无论如何也止不住的欲望。
那处胀的太热,翘的太高,顶端还激动的冒出清液来,沾透了男人的衣袍,泅湿的黑色水迹,内里烧着激烈狂热的欲火,焚身的渴望将他烧成灰烬,可千夙西的脸涨的通红,隐忍的咬着红肿湿润的下唇,手颤抖着,迟迟不愿摸上去,做出令他羞耻难堪的事情。
可下身却是那么的渴望,那么的想得到释放,只要再多一点点刺激便好,千夙西觉得自己淫乱极了,只剩下荒唐饥渴到极点的身体,又觉得委屈,暗恼将他变成现在这样的敏安王。
沉默羞窘的点头,千夙西的两瓣臀肉只有极小的一部分轻轻的坐在敏安王大腿上,两条欣长优美的小腿紧绷,脚掌踩住船板支撑着身体。
手指不时的沾着软膏往后穴里插入扩张,待时机成熟便再多添一根,敏安王已经是闭着眼都可以熟练的操作,因此他下边插弄着少年的身体,上头的嘴也不闲着,追寻着亲吻千夙西的唇瓣,与他脸颊轻轻摩挲蹭动,仿佛两只野兽互相给予着安慰和温暖。
“好宝贝儿,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知道怎样弄才能让你快活,都交给我来做,把你的身体交给我。”敏安王吻着千夙西,已经从怀中拿出了一只小巧的木盒,里面是清透的软膏。
痒意轻微的蔓延开来,便有一根手指极其缓慢温柔的插了进来,仿佛羽毛坠落在湖面上,柳絮轻轻飞舞挂上树梢,因而身体被打开一个小口的感觉分外明显羞耻,指甲早就被修剪打磨的干净圆润,指腹轻轻按压,旋转,指肚撑开甬道内壁,指关节轻轻屈伸着。
少年的神情潮红羞赧,腰不自觉的扭动着,似躲逃又似迎合,内里湿热的软肉甬道紧紧的含着手指,一时咬的深了吞咽到指根,一时又只吸吮住抽离出手指的半截指腹,喘息声和轻轻的呻吟越来越响,越来越急,感官被无限的放大,仅仅靠那几根手指就已经插的千夙西神魂思绪都散尽了,胯下的阳物完全的肿胀勃立,高高的挺翘起来,在敏安王的黑色外袍上摩擦蹭动着。
宛若哄小孩子一般,说的却是大人间最隐秘的事,千夙西羞耻的点了点头,这才不再抖的那么厉害。
敏安王比千夙西好受不住哪里去,欲望之火是他亲手点燃,推波助澜,越长火势越凶猛,却仍得压抑克制,胯下那一根硬了许久
千夙西想说上几句话,哪怕是轻轻的应上一声“无妨”,他又不是嬴弱娇气的姑娘,且已经被狠狠的肏弄蹂躏过那么多回了,哪里就一下子变得矜贵,被珍惜疼宠到现在这样,可身体早已软了,连舌尖也被吻的发麻,脑子里只剩下敏安王喃喃的缠绵爱语和灼热气息。
在敏安王面前,在被人插着后面的情况下,千夙西极少自己抚摸那处,或因为之前被敏安王强迫,扯了细绳捆住手腕,或被用丝带缠裹束缚住阳物不让释放,或不愿当着肏弄他的人的面自己做出那种淫乱污秽之事。
千夙西的身体敏感至极,哪里受得住这种缓慢细碎的刺激,纤细柔软的腰肢轻微的抖着,胸口起伏的愈发剧烈,贴的男人的胸膛更近,眼眸也湿了,感觉着身体被敏安王用手指逐渐打开,深入,挑逗,变得渴望和空虚。
账行为,心疼的要死,怜爱温柔的抬起千夙西的下巴,轻轻的吻着他,细长的双眸,微红的两颊,水润的唇瓣,声音低哑,含着浓烈的情欲,道:“乖,不怕不怕,我会轻轻的,轻轻的插进去,不让你疼,只让你快活”
脆弱瑟缩的地方被轻柔的抹上了脂膏,手指转着圈的按压,来回左右的摩挲,那脂膏很黏,因着放在敏安王怀中的缘故,被男人的胸膛烘的有些温热,随着细缝褶皱被揉捏时的缓慢蠕动悄悄的渗透进了肉穴之中。
汗水,从敏安王的眼角与额头滑落——如此的忍耐压抑欲望实在是世间最让人折磨煎熬的事,也从千夙西脸颊肌肤上沁出小小的水滴,因为羞耻,因为难以启齿的渴望,因为男人粗重的喘息,因为抱着他的带着热意和力量的怀抱。
敏安王吻着他的眉心,眼角,嘴唇,轻声的低语安慰,手下的动作却毫不迟缓愚笨,一只手抚摸按压着他的一侧臀瓣,将其揉捏变换成软热的形状,往手掌心里抓弄按摩着,令中间的小穴可以将手指容纳的更深更多。
男人太了解他了,每一寸肌肤,每一下颤抖,每一次抚摸,每一次抽插,都精准的让他体内的火焰烧的更旺更烈,胯下阳物迫切的欲望啃噬着千夙西的神智,他的手攀着敏安王的肩,难耐的抓着男人的后背,逐渐下移,想掠过男人强健的脊背,精瘦的腰身,抽回,去自己抚慰胯下令人羞耻的阳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