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沉思数秒后,我开口道......
「嗯,这就对了。」
「哦哦哦!没想到你这家伙的脑袋那么灵光,我怎么以前就没想到要这样做呢!」
在这之后,我不带任何感情地离开了稻草人情不自禁的演讲会场,重新回到了电话机旁。
「秘密!」
「森原!脸也不要放过!」
在这我能明确感受到,这些在破碎后散落一地的线索正在被慢慢地重新还原,这个所谓的「他杀」或许就是事实。
因为狐狸很讨厌人类,特别是人类小孩,所以那天狐狸出嫁的场面相当壮观,就像是同步在庆祝校舍的废除一样。
但是据稻草人所说,准褚辛男并不是自縊,而是确确实实的他杀。
「所以请路过的大家都在它身上增添上充满关爱的图案。」
「等下......不对!那群小屁孩只会刚刚好在我睡着的时候乱涂我的身子,原来你跟他们是一伙的!」
而且,准褚辛男同时也是那个邪教组织——真论天堂的信徒之一。
「咦,你怎么帮?」
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能运用高三川老师的理论进行实践......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我应着桐奈襄愤怒的话语看向稻草人的面庞,而稻草人也同时看向了我。
而在村内的公告栏处写着准褚辛男正是闇鹿车站的车站管理员,这里应该可以连接上。
「森原不会想回去公告栏那边吧,你忘记那位抱着婴儿的怨灵了吗?怨灵可不是等一会儿就会自然消失的东西......」
在之后交代情报的途中,桐奈襄差点又与稻草人展开新一轮的「身份认同」(鸽子amp;鸭蛋)大战,不过好在我成功赶在大战开始前得到了关于人骨和狐狸出嫁的相关情报。
废校那年么,好像公告栏上有写到......可恶,那时根本没仔细看。
「喂!这个像鸭蛋一样的小东西怎么那么缺德!」
「切,是一伙的又怎样!我看我们乾脆就趁现在把它的身体涂好涂满,让所有经过这里的生物都看到!」
「那怎么办......只有那边写着废校的年份。」
......
这招果然有用,无论是人是妖,恐惧的心理永远是最好被拿来利用的弱点。
稻草人忘记了白骨主人的姓名,但它还记得他生前的职业是车站管理员。
「这片西瓜地和旁边的那个小卖部原本都是准褚家的,在大约三年前,几个村民闯入了这里,似乎和准褚辛男发生了争执。」
「嗯......反正幻写也没有时间限制,从一九九五年开始往后一个一个试总会成功的!」
「怎么样,不错吧?」
「如果你想要吓人,我可以帮你。」
准褚辛男可能并不是自縊而亡。
「什么?你怎么知道不是一九九五年以前的事情?」
「在他们专心致志图画的时候,你就乘机动起身子吓唬他们!」
主人被挂起来......死了?
在稻草人説到这里的同时,我似乎回想起了在刚进村时......那隻公鷄想试图告诉我们的话......
从它现在的身体上就能隐约看见一些被清洗过的涂鸦痕跡,从这便能猜出它应该很讨厌别人在它身上乱涂乱画......
「我会和他们说......这里有个稻草人很孤独,它喜欢别人在它身上画满五彩斑斕的涂鸦。」
「至少我可以肯定,如果现在走回头路的话,肯定会被她逮到的!」
另外,关于狐狸出嫁的事情,稻草人实则也忘记了是在哪年,但它却刚好记得那年附近的校舍正好废校。
这是个绝好的机会,我抓住这个机会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向稻草人......
关于准褚辛男的信息还未结束,从稻草人的话语中还可以得知另一个匪夷所思的线索......
「等......等等!不要,请不要这样,求你们了!你们想知道什么儘管问,我都会说的!」
「我可以试着帮你找一些路人」
「好吧......那就信你一回吧。」
自縊的説法是明面上的官方消息,被刊登在村子内的公告栏上......
「而结果大概就是,准褚辛男并不是死于自杀,而是被那些村民活活吊死的。」
「祖......祖......银被瓜......四了。」
在説完这句话后没多久,稻草人便沉默了连原本正在飘动的风流都很配合的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不过......真相又为什么会被官方隐没,难道这背后还存在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吗......
我正打算着穿过村中的木桥,去到公告栏处再看一眼,然而这个脑中所想连说都没説就被桐奈襄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