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下巴被两指掰开,舌头伸进去吃她瑟缩的颤抖的舌尖,好乖,好温顺…简直温顺到让他无比畅快,她牙齿不敢去咬他,被他抱在膝盖上,用手去捏她汗涔涔的臀尖,阴道都湿了,用坚硬冰冷的指甲去掐那块嫩肉,强制把她送上尖锐到几乎是刺痛的高潮,在他去撑开那个瑟缩的合拢在一起的入口时,她的小腿抽搐了两下,就像一只兜不住尿的小狗似的,从粉红的尿道口断断续续的湿淋淋的漏尿,一时淋到他的军裤上,浇到他的胯部。
些微凉的浊液顺着还在连接流水的部位淌下来,压得她几乎不能动弹。
她的蓝眼珠都在这里颤抖,神色甚至有些凄惶,披在脸颊上的一缕深发,被她自己咬了,那些清亮的唾液把那缕头发含
黑暗剥夺了大部分视野,她一个人的呼吸声是那么的轻。
“元首,昨天他没给你洗澡吗?就把你丢在这里…”路德维希.贝克用军靴碾磨了一下她的大腿,她才有反应似的,睁着眼睛,盯着他的军靴。
她被他拖出来。
“啵。”
她的身体内部却还在恬不知耻的吃着肉棒,用紧窄的宫口肉环去夹吸,路德维希.贝克被她吸着有些受不了,他半跪着干她,为了延缓射精的冲动,又紧掐着她的臀肉,有些粗糙的从里面一寸寸的退了出来。
路德维希.贝克没有回答,他也没有管这个,他就用她尿湿的那朵肉花,他插进去的时候甚至舒服到喟叹,很滚烫,也很会吸吮,她还在打尿颤,收缩的力度让他和她连接的地方都紧的分不开,他吻她被泪浸湿的艳丽侧颜,就像亲吻被繁杂的雨点打湿模糊的清透水面,“我们又不会让你下台…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德国,千年帝国—这不是你所期望的吗?”
不高兴。
那里就是一个肉粉色的洞,路德维希.贝克去掰开的时候,看到里面分泌出的动情的汁液,顺着艳粉色的软肉挤压到了外面,他的阴茎刚刚从那个地方离开,前端扯出了好几根银丝,他随便揉了揉,马眼流出些前精,又把她抱坐起来,插里面通红肿胀的宫口。
她不明白为什么,倒在笼子里,弗里德里希.保卢斯抱着她,压在她身上,他明明比她高那么多,却喜欢把下巴搁她的脸旁,那些阴冷的湿气贴在她的皮肤上,他的五指掐在她的腿根。
“他…”
“元首,怎么不说话?”
笼子外坐着一人。
“…真的吗?”
路德维希.贝克并没有去描述她的惨状,只是脱了手套把她的腿扯出笼子,用手指抚摸因为压制所带来的青紫淤伤,他只看了一眼,有些惊讶地松开。
脏死了,肚子里都是精液。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他真的,不要她了。
“我…”她的牙关都在发抖,咬着口枷,几乎都要口齿不清的哭叫,她的嘴唇没有口红的颜色后就是水红的,很浅,拖曳着很长的唾液垂在栏杆上,“我…不想这样。”她是真的混乱了,路德维希.贝克忍不住隔着铁制的口枷舔她的舌头,还有她泪流满面的面颊,他的瞳孔混杂着某种恶意的迷恋,那张严肃的面容放大了兴奋,而刺激则让他的瞳孔扩散到极致,“没关系,”他安抚她,“曼施坦因元帅并不是不要你了,他只是把你借给我们—你不想让他不高兴吧?”
她听到这个单词甚至哭泣了一下,她不知道哪里不对,路德维希.贝克喜欢她那样的反应,于是又抚摸她滑腻的脊背,不许她挣脱似的,“元首,你都被这么多人上过了,怎么还没有怀孕?你自己是不是把精液抠出来了,还是他给你洗?”
那个声音简直令她毛骨悚然,阿道夫.希特勒努力睁大眼睛,她不知道他在这看了多久,在黑暗中,他窥探了她多久?
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不想看他,他眉毛很淡,嘴唇更薄,显得十分的清瘦,她把脸藏在双臂下,咬着嘴唇不想让自己叫出声。
“你装什么?”路德维希.贝克含含糊糊的吻她的脖颈,“他们把你干得那么爽,你就让他们射里面,我没把你干爽么?”
那种生理性的恶心让阿道夫.希特勒干呕了一下,她突然清醒过来,此时侧过脸,趴在地上,口枷被路德维希.贝克给扯开,他不停的揉她胸口挺立的乳尖,亮晶晶的,泛着柔软的湿粉色,那颗小痣已经被揉得肿胀,蹭他的手指时,他忍不住去用拇指掐她的乳尖,她的眼睛不知所措的躲闪,里面晃荡的眼泪在乱抖,简直如同强行挤压一只已经烂熟的桃,再用力一点,里面的汁水就会疯狂的迸溅。
元首缩着,她努力把自己缩到很小。
醒来时,弗里德里希.保卢斯已经不见了。
而后她几乎是迷茫的小声说话了,“曼施坦因…埃里希…”阿道夫.希特勒好像被这个名字给安抚到了,她的眼睑上还有着一两滴不知从谁的脸上滚下来的汗水,在颤抖的濡湿睫毛上,掉到了地下。
她摸自己的脸上,像是再确定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给她留下的印记还在一样,口枷还在,弗里德里希.保卢斯给她重新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