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怎么了?」
说许顁宽是预谋犯案完全没错怪,单凭口袋藏着两只保险套,足以证明这一切。他将早预备好的保险套取出,熟练地一口撕开,迅速戴上,全程花不到几秒鐘,快得闵舒菀没来得及有所反应。紧接着的是他一连贯动作,小头先是礼貌性的敲门问候,但似乎是流于形式,没等主人上前应门,强盗般的席捲所有值钱家当,把里头应有尽有的财產一一搜刮。
「想要吗?」许顁宽坏坏一笑,这是给她的惩罚吗?谁让她明明没现身,却总把他心思啊、魂魄啊勾得不守舍,凭什么就他一人如此煎熬,「小贱人,也让你嚐嚐点到为止的折磨。」许顁宽忙碌地在她身上探寻宝藏,生怕错过一寸未被开发的净土,即使身下熟悉的美体已经看过不下好几次,但总总每次看着都是新的体验,洁白的身躯与那娇羞带点欲迎还拒的眼神,哪怕是纵横战场的老司机也难逃诱惑。
二十分鐘后。两人整理好衣服从手术房走出,闵舒菀走在后头,几乎是有点半搀扶的模样,她被操的腿软,身子又麻,腰还很痠!两人挤在手术檯上换好几个姿势,许顁宽自认新奇但总没家里的床躺得舒适,但饿坏的他哪管得了这些枝微末节的小事,他只想赶紧结束这个月最后一天的轮班,回天上苑和闵舒菀滚床单!
「我得先回去了,明天还得早些进录音室。」
现飢饿的状态,这瞬间看到期盼已久的佳餚怀疑自己在作梦,春梦!
一想到这,他脸上不自觉露出痴汉的模样,「许医师?」闵舒菀喊他好几声都没反应过来,「许医师!」
与其说是虐她,虐自己才真!
周围的人对许顁宽这大红人自然熟悉不过,但对跟在她身边的小女孩倒是陌生,两人虽没有太多的互动,但肩并肩靠着走理所当然被解读成是认识的关係,更令人感到惊奇的是,平日里总散发高冷气质的许顁宽,这会儿看上去精神饱满、亲和许多,这让人不自觉好奇身边这面容佼好、身材匀称的女孩究竟何方神圣。
带闵舒菀到大厅,正当两人要说再见时,闵舒菀后方传来和许顁宽打招呼的声音:「嘿!许医师!」闵舒菀瞥过头去看,当场愣住,那是邱胤翔的经纪人安格斯!但许顁宽却不自
「啊…...」许顁宽两跟手指迅速地直衝猛撞达顶,她那最最敏感的地方,她不自觉扭动身子,背后被弄得满身汗,额头上汗珠那是被吓出来的还是慾火焚身,平日里任何事都想弄清楚的他,这回也没心思去管,「许、许医师......」
「许、许......」这都还没开始几分鐘,闵舒菀已赶不上许顁宽的进程,上气不接下气地,娇嗔的小嘴、胀红的小脸,在许顁宽看来那是满满的性福,这几天没在她身边暖床,小傢伙肯定憋坏了,眼前这模样即使她不说,他也要大把大把的满足她,通通都给她。
闵舒菀难耐地扭曲,那双迷离的眼神在行使缄默权,但自然而然地生理反应却一次又一次地出卖了她,她轻抿着下唇,伸手就想抓取任何东西,即使她根本不知道有什么,每一个细微的反应都被许顁宽看着眼里,前一刻才说要让她嚐点甜头的,没一秒马上怂了,看她妖嬈的姿态,慾火焚身的淫叫,他哪有能耐继续隐忍,只会了给自己报那没意义的仇,火急火燎给自己脱下裤子,硬挺的小兄弟是谁在服务谁,角色瞬间对调。
「嗯......不、不要,好痛......」第一波横衝直撞的操作闵舒菀折腾不起,许顁宽这就纳闷,目前汁液的润滑度是够的,将就自行脑补肯定是屌大让她难以驾驭:「没事、没事,我在!」许顁宽轻柔地在闵舒菀耳旁低语,试图舒缓她的“紧张”,压根没察觉闵舒菀的痛楚是因为他没控制好力道。
「……唔!」他吻得急促,熟练的由指尖将双腿掰开,灵巧地准备窥视神秘的三角洲,进入之前他还将手指含了几口,试图代替润滑剂做调和,当指尖滑进佈满潮水的蜜穴,那股温热的熟悉感再度蔓延。
「舒菀…...」又口吻上她的香唇,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因心心念念太久,当梦寐以求的出现在眼前时,甚至捨不得动口,但慾火马上盖过这不切实际的幻想,那吻是触发一切的机关,那道被尘封多日的慾望,让一切彻底喷发。
「喔喔,好,我送你到大厅。你搭嫂子的车来吧?我给你叫Uber,大晚上的别等公车了。」还没等闵舒菀开口拒绝,因为他知道她一定会拒绝,许顁宽赶紧在系统上叫车,「我们走到大厅的时间就会到。」不像许锭宽每一步都气定神仙,闵舒菀说是行尸走肉都不为过,明明多半时候出力的是许顁宽,她却累得像狗一样......
在个毛,一切起因都是你这不知羞耻的色鬼!
当肉棒子插进蜜穴的瞬间,那股熟悉的温热感一涌而上,迷离的双眼在呼喊高潮,淫叫声声垂入耳际,许顁宽想尽一切努力在既有与创新捏把平衡,他想每次都让闵舒菀有不同的体验,让每一次得做爱都像回到初恋,多刺激多新奇,就像闵舒菀每每给他带来的感觉,他像失控的野马,无法克制自己沉迷于她的温柔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