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犹舔完了指尖的蜜水,道:“你知不知道,你身上有龙的气味?”
谯知微抿唇不语,沉犹变本加厉呵斥她:“只有与龙交合过的妇人,身上才有这股让人作呕的龙腥味!”
他是伏龙人,嗅觉灵敏,对龙的味道更是格外敏感。他送她入水,可不是送她下去与龙欢好的。
她性情胆小,而龙又被玉锁紧缚,按理说她应该不会太过接近,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沉犹本打算令谯知微去摸索一遍进入荒之秘境的路线,待她返回后便细细盘问。她倒好,居然和龙……
沉犹面容阴鸷,他往日怎么没发现她竟有这么大的胆子?!
沉犹感到一股没来由的怒火,而这怒火究竟是因她违背人伦与龙交媾,还是什么……也许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
沉犹只觉得那火焰燃烧着干柴,溅出火星子,烧在他的皮肤上。
他冷笑一声,伸手抚上谯知微的胸口,感受到她温热的心跳。谯知微以为沉犹又借机占她便宜,偷摸她的胸,于是羞恼着脸蛋,把他的手狠狠甩开。
她这副不识好歹的模样彻底惹恼了沉犹,沉犹的手从她衣领里伸了进去,握上了她绵软的乳球。可他只是重重一掐后,就立马放开。
“你以为我在干什么?”沉犹语气鄙夷,“我是在查验你还有没有心跳。”
“臭流氓!”谯知微才不管沉犹在狡辩什么,摸了她的胸就是摸了,还敢不承认。
然而她骂人的声音十分微弱,并没有什么底气,因为沉犹掌握着她不敢告诉谢玉的秘密。
足以令整个人族蒙羞的秘密。
看着一脸阴郁的沉犹,谯知微的心里直打鼓。可他却从她身上缓缓起身,谯知微躺在地上,站着的沉犹就格外有压迫感。
他揉了揉指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道:“龙喜食人心,只因人心对他们的修行大有裨益。你虽安然归来,也还是提防些好,龙生性狡诈,劝你不要怀有侥幸之心。”
谯知微记得谢玉也说过同样的话,龙最爱的点心就是她这种美娇娘的肉心。
她虽然被沉犹的话吓到了,却还是装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我、我才不怕呢!”
沉犹神情严肃:“你且告诉我,那龙是何模样?又有何怪诡之处?”
然而谯知微一回忆,就是她抓着古冶涟的角,而古冶涟在她的穴里奋力抽插的模样。哪里还记得其他,她一时羞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不、不记得了。”
沉犹看着她艳若桃李的脸蛋,如何猜不出她在想些什么。
他乜斜着眼睛,视线投向她那饱满胸脯,尖尖眼角挂着讥诮笑意:“鸣铎以声自毁,膏烛以明自煎,你好自为之。”
语罢他转身要走,却被谯知微扯住了一片衣角。
“你说我身上有龙腥味,那你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帮我遮住这股味道?那些不好的事情,我不想让我的夫君知道……”谯知微难以启齿,却还是厚着脸皮向沉犹讨要。
既然沉犹能洞悉她身上发生的怪事,那他必然不是寻常人,谯知微这点脑子还是有的。
“你还记得你家中有个夫君啊,你和龙翻云覆雨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想起家中的夫君?”
沉犹言辞刻薄,可话一出口,又觉得自己大题小作,她的夫君又不是他,他在这里醋什么?
沉犹从衣兜里掏了个长条盒子扔给她,道,“此乃我沉氏秘香,可祛邪净体,你点在房中,便可逐渐消退身上的龙腥味。”
谯知微如获至宝地接过,笑得一脸灿烂:“谢谢,您真是世间第一大好人。”
被她称为“好人”,沉犹的内心有股说不出的郁结。他咬咬牙,嗤道:“你房里那位公子可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说完他便傲慢离去。
待沉犹走远后,谯知微脸上的笑容便再也挂不住了。她瘫坐在地面上,抚摸着自己的胸口,对沉犹方才说过的一些话心有余悸。
左胸的心跳声非常有力,咚、咚、咚……这是生命的源头,也是人族最脆弱的地方。心被挖了,人也就必死无疑。
谯知微后知后觉地回忆起在荒之秘境时,那条银龙也总爱这样抓着她的乳球,她以为他是好色,其实龙可能只是在试探,从哪个地方挖出她的心会比较方便。
谯知微吓得冷汗涔涔,颤着手打开了沉犹丢给她的那个盒子,里面是一根根精致的线香,散发着深缈的幽香,一闻就是非凡之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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