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铭远的案子还在进行,见到他也不是太容易,一直到过了夏天小芒上了幼儿园大班,裴栖月才托了关系,进了看守所。
许铭远穿着统一的橘色马甲,里面暗沉的布料洗到发白,头发剃成了板寸,侧边是青色的头发茬,瘦了很多,但依旧无损他的眉毛。两颊微微凹陷,反倒平添了几分男模的英挺性感。
和从前不一样了。
但看她的眼神没变。
“怎么改了小芒的名字?”裴栖月问出憋了很久的问题。
“……”许铭远愣了一下,手指扣在桌上,指节用力得发白。
“裴晓芒更好听,”许铭远笑着说,“你不觉得吗?”
裴栖月看着他。
“你在开玩笑?”她微笑。
“我认真的。”许铭远进了看守所,反倒比以前神态放松了很多。她知道他们家里闹翻了天,周素婉吵着闹着要离婚,但这些都波及不到他,他只需要与自己的律师见面,等待最终的宣判即可,“她跟你姓更好。”
许铭远弯腰贴在后座上:“小芒可能不想要人知道我是她爸爸。”
“她不会在意的。”
“我在意。”许铭远眼神沉沉,“别人问起她,只需要知道她是裴栖月的女儿就好了。”
裴栖月顿了几秒,说:“好吧。”
两人随意聊了几分钟,从天气到温度,最后裴栖月有些忍不住,说:“律师有没有说可能会判几年。”
“六到八吧。”许铭远看上去很平静,“证据链很充足,已经有人送上了。”
还有想让他蹲更久的,都在暗地里虎视眈眈。
不过对他都没太大关系,他等待着,六年或者十六年都只是一串数字。
探视结束,裴栖月拿包站起来,即将握向门把手时,听到许铭远的声音。
“耽误你了。”
回头,许铭远已经在警察的簇拥下离开,连片衣角都看不到。
她不懂他所谓的耽误是什么意思,他们离婚的很迅速,调查部门也只是按照惯例查了她的流水账户,他做的确实很干净,再加上自己的名气,各部门都对她毕恭毕敬,话里话外还试图攀上关系。
除了婚姻中有背叛,但如今,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秦泽最近忙着竞赛,家里的产业也似乎有让他来参与的意思,他每天忙里忙外,晚上还是要来裴栖月这里过夜。
小芒每晚睡觉都要喝牛奶,也习惯了秦泽给她讲睡前故事,今晚讲的是老套的《海的女儿》,秦泽照着书本念,讲到小公主扔掉匕首时,小芒愤怒地捶打被子。
“她为什么不杀了王子?”
秦泽嘴巴都干了,说:“因为爱他吧。”
“可王子又不喜欢她。”小芒气得眉头皱起来,“要是我就杀了王子回到海底,过以前的生活。”
秦泽笑出来,拉过空调被盖住小芒的肚子,说:“小芒说的对,王子这种人不值得喜欢。”
“嗯!”小芒重重地点点头。
裴栖月晚上刚出去跟林兰影吃过饭,林兰影的妹妹从国外回来了,请大家吃火锅,裴栖月吃了肉,还喝了一瓶啤酒,就这点量,走路都觉得头晕。
秦泽关掉客厅的灯,走到裴栖月身后,吻住她发烫的耳尖,舌头缓缓探出去打圈,留下一片濡湿的痕迹。
裴栖月的呼吸渐渐加重,手里的笔也放下了,回头主动亲吻秦泽的嘴唇,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还有嘴唇的口感也是软软绵绵——
明明看着那么棱角分明,吃在嘴里也是软的。
秦泽把她抱到床上,身子压过来,手臂相贴的地方有黏腻的触感,空调在头顶送出冷风,落到后颈,冰冰凉凉。
手在胸前的柔软上拢了拢,一只手还抓不住。
裴栖月软着嗓子哼了声,额头上都是汗,秦泽顺了顺她湿漉漉的头发,露出她整张瓷白的小脸。
听着裴栖月的声音,只觉得硬的地方更硬了,平角内裤也是湿的,摸着腿心,麻痒难受。
秦泽低下头,在裴栖月唇上啜了两口,跟小鸡啄米似的,裴栖月被逗得发笑,笑起来却感觉身下汩汩的有液体淌出。秦泽似乎感觉到了,手抵在阴蒂上,轻轻往下滑,顺着湿漉漉的肉缝,手指捅进了穴口。
“嗯……”裴栖月动了动腰,不着痕迹地吃得更多。
秦泽也不忍,干脆脱了裤子就插了进去。
紧致的甬道吸得他尾椎骨发麻,脸上脖子上都是汗,顺着滴下来,拍在裴栖月的胸脯上。
前后捣弄间,汁液飞溅,裴栖月抓着被单,身体晃得不像样子,白皙的胸乳在昏暗的房间里格外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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