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动弹不得。
她紧张中只能感觉到男人沉重而粗喘的气息,那清冽好闻的气息充斥着她的鼻腔,被一股阳刚之气重重包围着。
曾忆雅吓得手脚发软,呼吸不顺畅,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看着眼前这个靠得很近的俊脸。
傅靖泽眯着魅惑的眼眸,紧紧盯着她粉色的樱唇,像着了魔似的,呢喃了一句:“小雅,对不起。”
曾忆雅还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男人就像疯了一样吻来。
曾忆雅惊恐的瞪大眼睛,长长的睫毛闪扑在男人的脸颊上,双手狠狠推着他的胸膛,因为太过害怕,一直敲打他结实的手臂和胸膛。
这种反抗和被动的呢喃,慢慢的消失,慢慢的沦陷。
闪扑的眼眸也逐渐变得紧闭。
像过了一个世纪的时间。
所有的氧气都被吸光。
她明知道不可以这样的,傅靖泽对她的那颗心这么冷漠,却对她做这么热烈的事情。那种无法言语的感受,让曾忆雅眼眶都湿润了,是生气,很生气很生气,是沉醉,又是迷失。
可是她抵御不了傅靖泽的靠近。
泪水滑落在脸颊上。
傅靖泽离开了曾忆雅的,气息缭乱,心脏沸腾,眯着迷离的目光凝望着被他吻得通红的柔软,那依依不舍的感觉,流连忘返的香甜。
他此刻更多的是慌张,因为曾忆雅哭了。
“小雅……”
曾忆雅在他离开一点点的距离,突然伸手狠狠推着他,她的力道根本推不动傅靖泽,可傅靖泽有意的退后一步。
曾忆雅不敢看傅靖泽,含着羞涩又无地自容的慌张落荒而逃。
看着她逃跑的背影,傅靖泽双手趴着自己的短发,闭上眼睛仰头深呼吸,无可控制的情愫让他觉得自己慢慢走向疯狂。
第202章 等待
傅靖泽从家里面出来到花园外面,远远走来发现聚会现场,曾忆雅已经不在。
这一个吻,或许来得太突然,曾忆雅太过愤怒和错愕了,让她此刻就离开。
深呼吸一口气,傅靖泽双手插袋,心情沉重的走过去。
“小雅姐呢?”老二追问。
白莎也仰头四处探头看附近,“小雅呢?”
傅靖泽一句话也不说,走过去就拉开椅子坐下来,沉着脸就给自己倒酒,这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面灌。
然而,其他人都看傻了。
傅子重端着烤好的生蚝走过来,愣看着傅靖泽,蹙起眉头,错愕不已:“大哥,你怎么了?”
连一直看书的老三也放下书本,推推眼镜,很疑惑的盯着他看。
几杯烈酒下肚,连书呆子都能看出来他此刻的心情很糟糕,其他人当然也是知道跟曾忆雅有关系。
大家都没有劝酒的意思,就是看着傅靖泽把自己灌醉,当然不是想让他醉了,而是让他喝多了,好说话。
傅靖泽把带出来的一瓶烈洋酒分好几次喝完,整个人已经颓废似的醉醺醺。
傅子重拿起一只红虾,轻轻掰壳,淡淡的开口:“大哥,有什么心烦的事情说出来吧,我们兄弟帮你出出主意,你这样憋在心里不好受的。”
“是不是关于小雅姐的?”傅子深问。
傅靖泽拿着手中的空杯又准备倒酒,才发现酒瓶已经空了,白莎拿起果汁为他倒上一杯,很无奈的说:“在国外的时候,我一直以为你是个gay呢,认识这么多年,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其实你心里有曾忆雅的是吧?”
傅靖泽苦涩一笑,仰头喝上一口杯中的液体,橙子味,却喝出了苦涩的味道。
他放下手中的杯子,双手放在桌面上,无力的低下了头,慢悠悠的说了一句:“我在她心目中,所有的人设都崩了?”
“什么意思?”白莎压低头问。
傅靖泽深呼吸,声音沙哑难受,带着酒气断断续续的说:“离开了6年,我是想彻底忘记她,所以我采取了很极端的方法,以为避开,就能忘记,可是忘不了却把最初的关系也弄得彻底决裂。我已经不再是的她哥哥了,连哥哥都不是,连说话的资格都不再有了。我现在像个疯子一样,想过很多很多的办法,我怎么就这么傻?以为用威胁她就能就范,我却忘记了她是烈性子,从来不会做些出格的事情,哥哥做不能,连朋友也不是,这也叫算了,现在还成了一个渣……”
“渣?”白莎不太明白傅靖泽为什么会这样说自己,“你不渣啊,你是我见过最优秀的男人,无论品德还是行为,无论是思想还是……”
“我渣……”傅靖泽生气的吼了一句,摇摇欲坠的站起来,醇厚的声音带着哽咽的沙哑,心情急躁:“我在她心目中彻彻底底渣了……”
傅子重不由得怒问:“大哥,你到底对小雅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傅靖泽突然可笑似的,勾起嘴角,哼出一声,是讽刺自己的笑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