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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梁子 (野外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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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一个极羞耻的姿势,继续撞击她。一下下毫无章法,全然靠着本能。她记不清自己叫了多久,只知道第二天嗓子已经喑哑。

    她是被萧寂抱回去的。回东宫的路上空无一人,太后已经提前知晓了昨夜的事,彻底封锁了后花园,知情者已被处理得一干二净。萧寂抱着浑身痕迹不堪入目的她大摇大摆回了寝殿,待她醒来时,萧寂已秘奏告发后党干涉立储立后,太后被下旨罢黜,而她则带发出家当了道姑,过了几个月逍遥日子。萧寂常去道观里找她私会,两人常荒唐到三五更,闹得满城风雨。

    至于他不久后的逼宫夺位,她的三嫁三丧夫,那都是后来的事。

    在想什么?

    汤池里,他身下的硬物牢牢抵着她,再滑几寸可挤进去。他却拢住她臂膀,见她默不作声,低头又追问:阿婵,你如今,当真心里没有我了?

    她摇头笑了笑,抬眼看他。眼波流转,媚态横生。她现在看他的眼神,是臣子看皇帝。

    萧寂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一点,心里一震。

    皇兄,我为助你成大业,身边死过多少人,你数过么?

    都是死人罢了。他慢悠悠地在她穴口研磨却不插入,语气温柔,说出的话却冰冷:

    只要你听话,阿婵,这天下终究是你的。我会让你光明正大做她的皇后。

    她今天格外不配合,眼神闪躲,身子也闪躲。萧寂却抵着她不放,两人几乎要在汤池扭打起来。

    此时,殿外忽然有人通传,定远侯元载来求见陛下。元载是前朝皇族,也是朝中势力最大的旧皇亲、近日萧寂想竭力拉拢的人。

    他眉头一皱,在她胸前胡乱捏了一把,说了声等我,就披衣出了汤池。

    萧寂在殿内议事,她在汤池里发呆。

    三年前的先皇葬仪上,她彻底与萧寂决裂,胁迫他答应为自己赐婚。三年里她共嫁过三次,所嫁者都是远在边地的异姓王。最远的一个是漠南羯罗部,距离京城千里之遥。

    她曾天真地以为,萧寂打算放过她,两人相隔半个梁国,也算是老死不相往来。

    然而,每一次,萧寂都会在她大婚成礼当日调兵攻打对方的王都,趁举城欢庆、守备松懈之际兵不血刃地围城。战阵考虑之周全、攻城速度之快,像是已经筹谋了许久。

    每一次,她都不得不随初次见面的驸马出城递上降书。萧寂承诺不动城中一草一木,城中事务仍旧交给当地王族治理,只要对方将公主交还给她。

    就这样,她三次大婚中,每一次新婚夜的婚床上,缠着她做到红烛燃尽的人。都是萧寂。

    降城中民众都被驱赶回家,萧梁的士兵控制了每一条街巷。王城中寂寂无声,只有兵甲闪烁。后宫正殿通宵亮着火把与明烛,原本那是她与驸马大婚的寝殿。而彼时殿内铺满如血红绸,她被用红绸捆缚在黄金床榻上,身上萧寂背脊不停耸动,脊背上汗水流淌,滴落在她下颌,与她的泪水混成一片。

    他不知往她身体里射了多少次。身下全是粘稠的体液,还在汩汩往外流。寝殿里涌动着遮不住的情欲气息。

    他抚摸她的颈项,舔舐她耳后的汗珠。他要她叫出声,好让外面的士兵与诸侯王的宫人都听到,大梁的皇帝在如何凌辱自己的亲妹妹。

    好阿婵,不要闹了,与我回长安。否则,你逃到何处,我就将大梁的国土扩到何处。

    他的动作一刻都没有停止,抱着她从床上做到地上,甚至打开窗户将她一条腿放在窗棂外抽插。守门的士兵都背过身去,无一人敢回头。为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她将嘴唇咬出了血。夜色中只回荡身体碰撞的淫荡声响因此而更加响亮。

    阿婵,你从小就盼着能上我的床,不是么?

    萧寂抵着她顶弄,她半个身子都伸出了窗外,只能用手撑着窗侧的木栏杆,才不至于掉下去。高潮一阵又一阵,她浑身都在抖,分不清是因为兴奋、恐惧还是愤怒。

    他最后一次射得尤其多,白色的浊液一股接一股地接连射入,疼痛与灼热烫得她睁大了眼。他用尽全力抵着她,像是要将自己嵌入她身体里。

    阿婵,我变成今天这个模样,都是为了你。

    他与她脖颈交缠,她张口咬在他肩上,留下一个血印。萧寂一声不吭,掐着她腰的手却更加用力。

    真恨我,就杀了我。我等着。

    他从她体内抽出来,身下一片泥泞。她大口喘着气,萧寂突然放手,她几近虚脱地靠在窗沿边,脸上满是欲色,身上全是萧寂的吻痕和掐痕。他退远了一点看着她,面色平静,像在欣赏一幅山水画。

    我迟早会杀了你。她气息平稳之后,看着他开口。

    你不舍得杀我。他笑了笑,猛地将她拦腰抱起扔在床上,传宫人来为她沐浴。

    三嫁之后,她与他不堪启齿的关系不仅传遍了梁国,还传到了邻国。她成了传说中的倾城祸水,诸侯与亲王自不必说,就连遥远异邦的王储都不敢再求娶她。

    她被萧寂带回了京城,每一个死去诸侯王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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