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消失的影子

    “……常默先生是吧，你先坐。”

    医生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身上白大褂穿得很干净，

    伸手一把推开后排的门，就对着常默吼道。

 然后转回了头，果然，他身后什么也没看到，

    在这里发泄了好一阵，

    他来回环顾着四周，然后再逐渐再地上蹲下了身，抱紧了头，

    常默坐上了出租车，还没有开口和出租车司机说话。

    像是听到了什么话，一皱眉，但紧跟着还是舒展开，脸上依旧带着笑容，

    ……

    正是快中午，天最热的时候，这里也没有太多车辆来往。

    这样想着，常默带着些希冀望向了医生。

    常默才再抬起了头，

    但司机却像是一直有人和他说话，愈加显得有点生气。

    “……小伙子，你去第三医院是上班吗？现在学医可还不错啊？”

    看到常默的样子，先给常默倒了一杯水。

    最后在路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最后是手机的短信提示声响起，

    “喝杯水吗？我看你有些紧张。”

    常默站在路边望着。

    虽然司机没将常默送到位置，但距离也不远了。

    只是能看到办公室外有人听到面试官的喊声要冲进来。

    司机因为常默的话，似乎有些愤怒，还有些瘆得慌，

    一路上，常默都未曾出声说话过，

    低着头，眼睛和童孔都有些放大着，紧盯着地面上，他的影子还是不在。

    埋着头，常默胡乱地喊着，

    而司机却也没再询问，反而是点了点头，就启动了车。

    医生端着水杯的手却不禁顿住，

    “去市第三医院是吧？”

    “……诶，小伙子，你说话怎么这么冲呢，什么叫我有病看不出来你有病。”

    常默就红着眼睛，低着头，沉默离开了。

    这种诡异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让他异常的痛苦，

    只是医生这若有所思的目光却让常默显得不安，再愈加焦躁。

    常默沉默着，默默走下了车。

    像是已经有人代替常默说了地址，而出租车司机将这个地址重复了一遍。

    直到司机一脚踩下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

    “……玛德，今天开车还遇到个精神病，真尼玛晦气！”

    医生听到常默的话，眼睛若有所思，似乎察觉到问题所在。

    终于到了医院，终于踏进了预约医生的诊室，

    或许自己就是精神出了一些问题，

    脸上随时带着笑容，显得很温和。

    “呼……呼……”

    “……小伙子，你这儿有暴躁症吧，怎么逮着人就骂呢？刚才我看你还安安静静一个小伙子，怎么这样呢……”

    眼睛还有些红着，常默踉跄地站起了身，

    “师傅，我一路都没说过话。”

    “我的确是想让常先生你放松些，这样也方便对您的诊疗。不过我诊室里就只有水，暂时没有预备什么饮料。”

    常默动作僵了一下，然后沉默着，坐在后排座上，低着头。

    拖着身子一步步往前。

    “……医生，我没有说过话。”

    旁边的人望着他，却也没阻拦他。

    出租车司机却就出声说道，

    而无计可施，束手无措。

    空荡荡的马路，开阔的视线，那炙热的阳光，却都并没有给常默带来半点安全感。

    常默停顿了下，接过了水，然后对医生说道。

    司机骂咧咧着开车走了。

    出了那面试的公司，常默站在了路边。

    ……

    他预约下午的精神医生，就要到时间了。

    常默大口吸着口气，整个人就像是有些喘不过气来，

    常默来回望了望，就往医院走过去了。

    常默伸手去接，

    “啊……啊！”

    “你他么有病吧……你给我滚下去，现在就给我滚下去……”

    “什么人啊，真是……说话莫名其妙……”

    常默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