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整整六年,城外的每一抔泥土都变成红棕色,不论后世如何传唱,人类总归是赢了,不道德的赢了。
没有欢呼,也没有鲜花,附属们只是低下头不敢与对视, 孩童好奇的想抬起头却被父母按住脑袋,我好像恶魔,而不是为他们带来胜利的英雄。
“优斯塔尼亚万岁! 女王万岁。” 艾伯纳略显高亢的嗓音划破空气,跪在两侧的民众怔了一下,随后此起彼伏的欢呼,有些近乎是声嘶力竭的喊叫。我疲惫的学父亲一样举起宝剑,在空气中振臂,迎合欢呼,沉重的护甲变得冰冷的难以忍受,不知还要举多久。
我十八岁,完成了长胡子的祖先们不曾企及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