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州刺史大吃一惊,随即面露怒容,没好气道:
片刻后,又站了起来,找到县丞和主簿,吩咐了一些事后,离开了睢水县,奔赴下一个目标。
就算你是一州的刺史,封疆大吏,那也是说杀就杀,说抄家就抄家,一点儿情面都不留!
“本官再三叮嘱!这一次的钱粮无比重要,绝不能动一点歪心思,这个狗一样的东西,竟然还敢克扣!实在是胆大包天!”
“什么!”
望向身旁的侍卫,吩咐道:
“难道说,秦部堂那封信只是夸大其词,朝廷其实压根没想严查?”
还没开口,就看见不远处又有一名吏员走了过来。
其实,早在一个多月前,朝廷就特意送来了文书,提醒了他们。
章州刺史悠悠的叹了口气,心情复杂。
“悔不该当初啊!”
侍卫行了一礼,大声道:
朝廷这一次真是动了真格,任何染指这一笔钱粮的人,全都严惩不贷!
章州刺史也不会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章州刺史微微一怔,问道:“何事?”
若是没有秦兴言的一封信。
“早知如此,就不该听秦部堂的话,这么多的钱粮,随便扣下一些,也够本官养老了。”
“大人!出事了!”
事实上。
就说章州距离京师还隔着宁州和明州。
就在这时,不远处有一名吏员疾步而来。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眉头微微皱起,看向吏员,有些不敢置信道:“你刚才说,被谁发现了?”
毕竟,宁州和明州几十个县城。
吏员回答道:“左都御史海瑞!”
若是要查,也该是宁州和明州那边先传来消息。
............
“还好听了秦部堂的话,要不然现在被抄家问斩的就是本官了!”
以前的事,暂且不咎。
章州刺史皱着眉头,道:“会不会是有人假冒左都御史的身份,招摇撞骗?”
“一念之差,
话音落下。
吏员摇了摇头,道:“下官不知。”
“哎......”
“传令给留在各地的骑兵统领,按计划行事!”
章州,州城。
但很快,冷静下来后,想到了秦部堂的那封信。
只不过,有些人放在了心上,有些人只当作是朝廷在虚张声势。
“是!大人!”
“全天下那么多的贪官污吏,又不是每个人都如本官一样消息灵通,必定会有人动歪心思,贪墨钱粮。”
“可是……为何一个半月过去了,各地没有一点消息?”
衙门的正堂里。
原来秦部堂说的都是真的!
那名吏员惶惶不安道:
吏员道:“那人的身边有一百多名玄甲骑兵充当护卫。”
章州刺史诧异道:“堂堂的左都御史,为何会悄无声息的跑去一个小小的睢水县?”
“为何?”
章州刺史听到这个消息,第一反应是怀疑。
章州刺史站在窗边,看着外面飘落的雪花,一张脸拧在了一起。
“怎么说也是封疆大吏,三品的大员,才贪墨八千两,就直接抄家问斩?”
他怀疑海瑞的身份,并非毫无理由。
“宁州刺史昨日忽然被一队全副武装的玄甲骑兵抄家问斩!”
章州刺史有些诧异,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侍卫转身离开。
吏员一副心有余季的模样,道:“下官今早收到消息,睢水县的知县钱梦闯,因为克扣矿区的钱粮,被左都御史发现,押入了地牢!”
“大人!宁州出事了!”
这一次,严惩不贷。
怎么也不可能没有一个贪官污吏。
先不说左都御史位列诸公,一般来说不会亲自离京巡察。
想到这,章州刺史的眉头拧的更紧,只觉得自己错过了无数的银子。
章州刺史又是一怔,问道:“何事?”
海瑞望着他的背影,眸光闪烁。
“听说是贪墨了朝廷拨给矿区的钱粮,总计八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