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到了欢愉。
很干脆很直接的,来自肉体的愉悦,一种直冲大脑的爽感。
不用任何的思考,也不需要小心翼翼的琢磨,甚至连自己出力都不需要,阿青仅仅只需要张开双腿,感受着所依靠石桌给予的淡淡冰冷。
“唔……啊……”
男性的性器一次又一次的顶进小穴的最深处,敏感多汁的穴肉被粗硕的肉茎强硬的刮蹭,战栗着留下无数透明的汁水淫液,女孩一改之前的冷淡,几乎称得上是热情的张开大腿容纳他蓬勃的欲念与渴求。
同时,也在宣泄自己的。
她在纪宁身上留下无数道痕迹,红色的咬痕,青色的掐痕,修理整齐的指甲在少年背部留下的一道道白色的划痕……这些有意的伤害和凌虐让男孩白皙娇贵的皮肤在极快的时间内变得青紫,显出一种骇人的可怖。
然而男孩不会在意的这些伤害,他那具沉迷于性事中的身体甚至自动的把伤害转为阿青对他的澎湃情欲,视为热烈过分的主动,将她抱的更紧,以便让女孩能完整的容纳他粗硬的性具。
“纪宁,好累……我好累。”她抱紧男孩的腰腹,感觉到占据小穴的性器正在她的身体内跳动,狰狞又高傲地占据了一切内部空间,弄得她呼吸都艰难了,然而,如此近到没有一丝多余空间的距离,阿青仍在对方滚烫如火炉的身体内感觉到挥之不去的冷意。
“就一会儿,我早点儿泄出来。”纪宁以为她经不住这样的激情,或是存在着反感,在背部已被划上数道血淋淋痕迹的同时,仍尽力的去安慰她。
“不是这样的。”她用头去蹭男孩的脖颈和热乎乎的胸膛,不让他去看自己。
因为看见的话,纪宁也会惊讶吧,女孩此时的表情,像要哭出来一样。
但,不是因为性事。
她会因为多人或过于强烈的性事而觉得很辛苦,认为身体无法承受那么强大的压力和轮番的折腾,或许也会因被碰到不该碰的地方而留下生理性的泪水,但她不会真正感到委屈,并为此绝望而无助的哭泣。
因为她太敏锐或者说敏感了,连羽毛般轻微的碰触都可以带来快感的身体,无论如何都能够从别人身上吸取快乐,更何况和她做爱的人长得也不差劲,相反,都是脸蛋非常不错,身材也不拖沓的男孩。
可她还是很累,非常累,掺杂着各种奇奇怪怪的恐惧与担忧。
人们围绕在她身边,注视着她,期待着她,仿佛她是一本书或是一场游戏的主角,是所有问题的中心,但他们的注视中永远掺杂着欲望……
纪宁的手指在刮蹭着她的胸乳,透明的指甲将软软的乳尖弄得硬邦邦,像红色的小石子,他含住了,仿佛乳尖像红色的宝石一样的珍贵,留下丝毫痕迹都是在毁灭在亵渎,“为什么累呢?你可以告诉我。”他尽量温和地问道,不想显得跋扈而骄傲。
女孩摇头,眼中仿佛含着一汪清潭,她凑到纪宁的耳边,嘴唇微动,“我……”
我没办法告诉你。
我不会告诉你。
她只好笑,就像面对其他所有事一样的笑,无所谓的遮挡她眼中的复杂。
“快乐起来。”她说,“纪宁我要更快乐一些,让我高潮。”女孩掐紧他的手臂,以一种强横而不讲道理的语气说。
纪宁答应了,他愿意顺从她的意愿,因为这是二人共同的欲望,他抽出在女孩的穴中包裹得湿淋淋的火热性器,将少女从石桌抱到自己的膝盖上。
他小心而谨慎,她胆怯而好奇,女孩像蛇一样的扭动柔软纤细的腰肢,让滚烫的欲望和自己一点点相接,缓慢而平和的贯穿彼此,性器在几分钟后又一次的嵌合,她倒在男孩的身上,咬住嘴唇开始微弱的呻吟,叫着男孩的名字诱引他给予安抚性的亲吻和柔情。
两个人都难耐至极,只是相接的过程却像是经历了一场漫长的征战,以至于他腰胯不过的顶了数十次,女孩就克制不住的高潮了,发出像猫咪一样柔缓而慵懒的娇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