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好了。”
“皇上,余相求见。”王公公从门外进来禀报道,嗓门甚大,故意说给余意听。
宋妈摇摇头随即又挤出笑容回答:“他这年龄就该出去走走转转,老跟个女孩儿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以后媳妇都讨不到了。”
“我带知卿去采集花瓣,顺带博一波同情,你去吩咐厨房尽早准备午膳,别饿着我儿子。”
她生命里最重要的就是白贤儿,喜欢了好几年的孙景晟都可以由爱生恨,唯独姐姐不会,连续几日她想得最多的便是怎么给姐姐解释清楚。
一闻此言余意气得只想翻白眼,却又无可奈何,想了想便撒着娇道:
“好美人儿,你就别老惦记着以往的事情了。
?您这是为老不尊!”
“好啊,林小宴,到底是哀家低估你了。你别急,咱们日子多得很呢!”
林小宴乖巧给孔静又施一礼,在众人暮光之下抹泪离开,顷刻间整个王府都炸成爆米花。
国库都要靠他填呢,前天寡人才下了旨叫他征战去,你说说,这余家怎么动?根本动不了呀!”
“姐姐我能被撑死饿死吓死,唯独不会被毒死,笨。”
皇宫——
“姐姐肯定还在生我的气,从小到大她都是生了气就不理人。你去挑几件坊间最受欢迎的胭脂托人送进宫里,好好哄一哄她,顺便传话说我过两日身子好些了亲自进宫给她赔罪。”
闻言林初噘起小嘴一副不情愿的模样:“不能有下次,不然我真的要哭死了。”
孔静气的咬牙切齿就骂:“演得好啊,哀家就喜欢你这样的小伎俩,快些滚出去,别碍着哀家的眼睛!”
见无法阻止卿戊壬召见余天锋,余意暗暗咬牙,随后立马附在他怀里又说:“皇上,余家往日欺辱嫔妾您不打算管管吗?”
“就怕您活不到那个时候。”林小宴再一次低声说道,随后擦了擦眼泪便训斥林初道:“你放肆!怎能如此和婆婆讲话?”
消息传到白兰兰院中时引来一阵拍手叫好。
“没有。”宋妈如实说完立刻又补充道:“许是娘娘太忙就忘了这给您回信儿,您不要着急,再等几日没有消息老身便再递一次话,总会有答复的。”
“阿隐那小子又去哪儿了?身上伤还没好成日里不见踪影,鬼鬼祟祟的,往日也不见他出门出的那样勤快。”白兰兰打了个哈欠抱怨道。
白兰兰舔了舔牙尖儿满脸都是幸灾乐祸:“当然是庆祝第一次狗咬狗的盛大场面啊。”
“哎呀皇上,您怎么又叫咱家全名儿,怪丢人的……”王公公一脸尴尬的说着就猫着腰出去,只听一声吆喝:“宣余天锋进殿!”
“皇上且慢!”余意说罢便两手勾住卿戊壬的脖子道:“余相将嫔妾赶出家门,嫔妾差点没了命,您怎能这会子叫他进来?嫔妾不愿意!”
“姐姐你对自己也太狠了些,说好的做戏,你瞧瞧,现在又添了两处伤。”林初满眼心疼的给林小宴包扎额头伤口,林小宴给自己烫伤的手涂抹药膏,开口便笑:“不做的逼真一点怎么凸显你姐姐我很可怜?”
“美人儿无需这样计较,他是寡人的臣子,你是寡人的女人,论地位你远在他之上,如今他进来还不是要跪拜你?王八斤,去叫余天锋进来,寡人可好一阵子没见过他了!”
果然一听这话余意的脸当场就拉了下来,也不跑不闹了,径自走去卿戊壬的龙椅上坐下,卿戊壬才不管这些,追到余意身边亲了她脖子一口方才问道:“余天锋这会子来做什么?传他进来。”
宋妈满面担忧的瞧着院子里晒太阳的白兰兰,她只深吸一口新鲜空气便道:“今日我觉得神清气爽,宋妈,把今天记下来,以后每个月我都要庆祝一遍。”
闻言白兰兰轻笑一阵,语气中满是讥讽:“你倒想的周全,也不见你多为我考虑考虑。”
话里有话,白兰兰听不出。
“……好。”
过了一阵子她应下来方才说笑道:“人都是会变的,娘娘以往脾性儿是那样也不见得如今还是那样儿,您莫要过分担心才是。”
“对了,你吃了静娘娘的饭菜不用吃解药吗?”
“小哭包,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哈哈哈。”林小宴得意说着,心中暗想道,凭借自己这身的演技怎么说都能评上一个小金人,怎么就没有医学和娱乐圈双栖发展呢?
余天锋是整个云落国的宰相,权倾朝野,林小宴又是镇国师父,那是镇国王的心尖宠,镇国王是什么人就不用寡人给你介绍了吧?
笑着,白兰兰的情绪落了下来,稍微扭头看向心事重重的宋妈,顿了半晌还是开口问道:“递给宫里的话儿……姐姐有回信了吗?”
白兰兰的面容上多了几分惆怅,宋妈全部看在眼里。
卿戊壬和余意如胶似漆,除了上厕所以外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这会子余意正和卿戊壬在勤政殿里追逐嬉闹。
“庆祝什么?”宋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