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虔诚地从小腹吻到下巴,见女人并不反感,她心里已经有了定数。“习惯高高在上和发号施令的你,一定没被别人这么粗暴的对待过吧?”
说完,莫莉快速地动起来。
任夙秋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快意,反而越来越痛。她的眉越皱越紧,直到低呵一声让她停下,红唇轻启,吐出的话让莫莉半窘半喜。
她说:“会发情的公狗多的是,你这样跟他们有什么区别?”
莫莉听出来对方话里没有拒绝她的意思,更多的是像在嫌弃她太操之过急,毛毛躁躁得跟男人一样。众所周知,波斑鸨最讨厌男人,同理,但凡让她在床伴身上看到一丁点儿男人的臭毛病,她不会跟你讲旧情,直接让你卷铺盖滚蛋。
“那您教教我?”
莫莉尽可能放低姿态。这是野性十足的猫科动物在捕猎时的惯用手段——看到猎物,先伏低身子,等小心翼翼步步逼近后,再一口吃掉对方。
阅历丰富的任夙秋怎会看不出她的小心思?不过细想一下,正如她所言,因为自己的显赫地位,过往床伴对她的态度都是毕恭毕敬,连在床上都一副唯命是从的哈巴狗样儿,看多了确实会腻。尝尝新鲜也不错。
“生物学过吧?阴道什么构造,你个在读生该比我清楚。不要硬顶,顺着它的形状进来,不许进太深,两个指节就好,我让你快再快……再把我弄疼,我剁了你这双小爪子。”
莫莉言听计从,双膝跪在地上,如临大敌般认真盯着女人与手指连合的私处。
“贴着上壁,对……可以动了。”
任夙秋的喘息声渐急,莫莉得了鼓励,手上动作越来越快。随着手上触感愈发湿润,莫莉捕捉到一条关键信息——比起身体上的被支配,面前女人貌似更喜欢心灵被折服的感觉。
捕猎一个人的心比征服她的身体要难上太多,这需要漫长的过程和不辞辛劳的努力。
而猫科动物最擅长的就是没有边际的伏击。
阴道口的敏感带被反复摩擦,任夙秋上半身弓起,双手抓挠着沙发的皮革,在上面留下了道道划痕。
“再快……” 她命令着。
莫莉竭尽全力地完成着她的指令,浑似战场上唯将军的话马首是瞻的小兵。手臂的酸麻也顾不得了,只想将一切能引发快感的动作都交给她。紧致柔软的洞穴在此刻变成了一个许愿福地,她投之以欢愉,希望对方还她以新生。
一阵阵痉挛过后,女人餍足地悠悠吐了口气。那条法式高定仍然完好无损地披挂在她身上,女人起身,让女生平躺在沙发上,她则岔开双腿跪在她的脸颊上方。
“舔。”
莫莉扶着她大腿外侧,脑袋上抬,嘴唇包裹住微微膨胀的阴蒂。任夙秋在她的脸上一起一伏,每一下都要切实蹭在她的舌上。
这种刺激远远多于直接进入阴道。莫莉的脸被掩埋在雾蓝色长裙中,她不敢停下来,也不能停下来,舌尖卖力上顶着阴豆,下巴及脸颊有明显湿液流淌的触感。
任夙秋唇上的口红逐渐被自己舔淡舔没,顶峰就在眼前,她觉得自己嗓子越发干涩,不住地吞咽着口水,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体,她甚至一度忘了用鼻子呼吸,只张着嘴,把怎么喘进来的空气再怎么喘出去。
女人左手扶在沙发靠背顶部,右手手背遮着嘴,实在忍不住了,她就曲起手指用牙齿咬住。这么个要强的女人,连高潮前夕都还在想着如何保持体面。
只是挺腰的动作依旧不变,她前后摇晃着腰肢,忽如一艘暴风雨中受尽颠簸的小船。
最后的高潮是深刻又隐忍的。任夙秋闭着眼维持着动作不变,石化般定格在这一刻,她很舒服,舒服得以至于忘了呻吟、忘了思考、忘了一切……只有莫莉知道她的感受,因为到顶前女人忽然夹紧的腿;因为贴着嘴一翕一合的阴唇;因为被夹得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因为满脸流淌的洗面液……
莫莉窝在女人怀里陪她消磨余韵,期间她突然问道:“你为什么会喜欢女人?”
被问的一瞬间,任夙秋其实回忆了很多,有痛苦有遗憾有不甘,然而说出口时,是她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原因。
“因为只有跟女人做爱,我才觉得自己是个女人。她们在床上普遍很温柔,让我有一种被尊重被疼惜的感觉,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喜欢这种感觉。”
莫莉满面春风得出来,DJ台前疯狂摇晃的众人此刻无一人能入得了她的眼,不止他们,傍上了原城龙头,就连叶若薰都得礼让她叁分。
主角扬眉吐气后,总有人会挑这种时候来送人头。
一喝得烂醉如泥的男人举着酒杯非要请莫莉喝酒,女生微微一笑,接过来,扬手泼在了男人脸上,男人酒醒了叁分,恼羞成怒地抓住女生就要打。
玻璃瓶碎裂声响起,一个红酒瓶砸在男人后背,硬生生被磕碎。
男人踉跄几步,骂骂咧咧地指着女服务员道:“你干什么?信不信我投诉你?!”
祁梦绷着脸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