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已经知道对方根本是在诈骗,不管对方说只要机车加油的油钱5元,赖尚
我微笑着要他不用担心,不会擅自帮他四捨五入的。
法吗?我一直很恨,恨我为什么要被补习班老板骗,骗完一次还不够,连游民都
来骗我,骗完我还要害我…」
在广场找地方睡了一天,第二天傍晚赖尚谦又遇到了那个女游民,赖尚谦便
他把母亲安顿在安养院后,自己隻身一人北上找工作,却在新北市三重天台
「所以你想要告的是谁?」
从他的叙述中,得知他本来是个补习班老师,后来被刚认识不久的补习班老
少,你如果没办法证明行李被丢、手机被偷、工作无法就业和那个游民有因果关
,就随便乱说一通…」
「依比例按分计费!」
广场附近被游民陷害,行李被警卫和清洁人员丢掉,手机也在网咖被偷,从此过
係,那就没办法向他索赔。而且这样听起来,最多你也只能叫他赔行李,可是你
赖尚谦问道。
天台广场遇到一个女游民向他索讨食物,他虽然自己也不好过,但请她吃一顿还
赖尚谦失魂落魄地低头喃喃道。
为了免费的wf,赖尚谦把行李留在原地,暂时离开了一下,心想就算
是出得起的,而且同是天涯沦落人,对方年纪和自己差不多,是因为刚和同居男
着几乎游民的生活。
为什么行李会被丢呢,据赖尚谦所说,他认为反正家裡已经不可能像以前那
朋友吵架,才负气离家几天,赖尚谦便请她吃饭。
到了第三天,赖尚谦刚从暂时栖身的楼梯间醒来,又遇到那个女游民了,这
剩下3块不到的赖尚谦,便又给了女游民块,然后继续北部的求职
吃完饭,赖尚谦确定了对方的状况,对方说想要骑机车回南势角过年,赖尚
谦便再赞助了她一点油钱和饭钱,希望她能够好好珍惜自己没能再有机会享受到
因为他的叙述中吐槽点太多,我也一时无法判断他想提出告诉的到底是谁,
,再说,他自己看起来的样子就像个游民,我一直在忍受他身上传出来的奇怪味
过失的毁损,可是毁损不罚过失,而且毁损罪顶多判处罚金,你去告一个游民让
「赖先生,民事诉讼的基本精神是填补损害,你能举证你损失多少才能赔多
好的工作都联络不上,我在想能不能把这些损失都向那个游民索赔?」
这次没把钱给女游民,有过之前给饭又给钱的恩义,女游民起码也不会把他当作
他接着说:「裡面有我母亲的手机,纪录着我母亲还健康时的影片和照片,
「我有问她为什么要跟清洁人员说那些行李是不要了,她说当时很害怕
重新站起。
她欠国家几千到几万的罚金,或者没钱被抓去关,我看不出对他的实际效益在哪
所以打断他的叙述问道,也帮他省点谘询费。
「您好,我叫赖尚谦,我想问…」
赖尚谦无奈地述说着。
「对…」
过去了。」
「赖先生,我们穿鞋的不要跟赤脚的在那边纠缠,要向前看,那些事都已经
本来是身边唯一的慰藉,结果都被丢了…」
的天伦之乐,因而做出超出自己能力的帮助,让她能够早点回家过个好年。
作再找钱再赚就有了,何必自怨自艾?有些人就是这样,活在怨恨中,永远无法
,也敲定了补习班和大夜班保全的工作。
垃圾车了,当天正值除夕,这一丢要到年初四才能到垃圾场找寻自己全部的家当。
谦也没有再给她,但这却种下了之后的恶因。
质问女游民怎么没有回家过年?她抱怨着身上没钱也过不了年,于是身上已经只
明的人,都逐渐断绝了来往。
大概也举证不出行李裡面有什么东西。」
「我因为行李被丢掉,所以才在网咖睡了一觉,当天手机因此被偷,本来谈
道。
板骗光财产后,母亲也出车祸昏迷不醒,其他亲人则责怪他不该轻易相信来历不
仇人,有什么状况至少还会照顾一下他的行李。
我开导着他,其实是感到不耐烦了,这桉件说是毁损也很牵强,看起来像是
「我知道法律上处罚她最多就是罚钱,但真的没有任何其他能够教训她的方
赖尚谦情绪非常低落,几乎就要哭了,我实在看不下去,长得人模人样,工
谁知道回完应徵公司的l回来,行李已经被保全人员会同清洁工丢到
样欢喜团聚过年了,所以他就在农曆过年前北上,想要重新开始,结果在三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