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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说开了,那便zuo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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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便如严酷的审问官一般,毫不留情地狠狠撞击着,搓磨着,逼问我是不是也叫旻儿这般伺候过。

    双腿险些被压到耳侧,压得我憋闷不已。

    什么花灯……哪年的花灯啊……谁家的花灯上还有观音坐莲的插画不成?

    真是大胆了沈言……

    我被潮水般的快感激出的眼泪止也止不住,床单湿了一大片。

    不知过了多久,身子又被他一翻,竟摆了个跪趴的姿势出来。

    沈言不再多说,埋头动作起来,每一下都进入得又狠又深,我很快便又说不出话来,只能急急喘息,嘶鸣不已。

    醒来时天色昏黑,桌边点了一盏微灯,用罩子罩了,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楚。

    那你当时倒是别拒我于千里之外呀,口是心非,两人遭罪……

    沈言的小家伙粗壮,抵到哪处都酸麻不已,不一时我便承受不住,哀鸣着攀上顶峰。

    在他又把我翻过身,架了我双腿在他肩上,狠狠地开始冲锋的时候,我终于晕了过去。

    我一愣,“这又不是一回事……”

    沈言轻轻抱起了我,也不出去,就变换了姿势,叫我坐在他怀里,扶着我腰又颠簸起来。他粗重的喘息不时扫过我耳边,扫得我面红耳赤,我双臂虚软地搭在他肩上,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惯会折腾人!

    这个姿势进得格外深,沈言的每一下捶捣都如同撞在我心口上,我心慌得几乎要蹦出来,挣扎着要朝前爬,却被沈言紧紧抓住,撞击得更狠。

    沈言却不依不饶,反而动作得更快了些,“那妻主还要纳侍么?”

    沈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新婚那夜……我便想这样,让真姐姐哭。”

    沈言却不依不饶,就着我潮颤不已的身子,乘胜追击,很有些要斩草除根的势头。

    我却已受不得,连声命他停下来。

    再醒来时只觉身处小船上,滩急浪险的,颠簸不休。

    沈言的声音沉沉,“不能满足妻主,言儿死不足惜。”

    我却也挣扎不得,双臂如失了骨头般瘫软着,侧额抵着床榻,被他捏紧了腰,直往那东西上套弄。

    前胸蹭在床单上,很是磨人,我不由仰了头,支肘半撑起身子,却被沈言逮了空隙,腾出一只手来抓了我乳儿,狠捏几下,我哀鸣着又伏下身去。

    我捶打着他肩膀,拳头绵软,“够满足了!”

    沈言却不见动静,我略带疑惑地勉强蹭过去,支着脚触到他,心下一惊,脚下的身子烫得吓人,被我一触就歪倒下去。

    你真姐姐不行了……你真姐姐不给搂了……

    我被颠得意识迷乱,不知泄了几次,又被他放回床上,摆了个侧卧的姿势。他从我身后挤了进来。

    也不知被他摆弄了多久,晕过去了几次,到得后来,身子的任一处被轻轻一碰都能带起一阵潮颤,却又如被抽光了骨头似的动弹不得,意识朦朦胧胧,几乎看不清眼前的景物。

    直到我哭着承认旻儿只是用唇舌伺候,他才终于肯赦了我,抽身出来,轻轻抱了我送去浴桶,桶里水热,我舒缓了身子,醺醺然便有了睡意,只来得及转了个念头,想着“有侍从伺候着备水,不知我哀求沈言时那些个丢人的话有没有被人听了去,丧尽我作为妻主的颜面……”就睡了过去。

    被沈言迫着,也不知哀恳了几次,应下他些什么。

    他的声音愈发低沉,“那年初春,真姐姐带我放风筝,梦里我便这样搂着真姐姐。”

高高低低的,只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下身早已一塌糊涂,那巨物仍楔在其中,每一抽动,便带起一阵瑟缩。

    我侧着身子看他,他额角的汗滴在我身上,泅开在我乳侧,我的呻吟也如这泅开的汗滴般,散成一地,收拢不起。

    “要死了你沈言……”

    沈言的精华浇进我的腔壁里,又顺着他并不停歇的动作零星溢出来,那处更加滑顺,沈言进出无碍,甚至还找了空隙,在我耳边低语道:“言儿十三岁时,就已经在梦里这样对待过真姐姐了。”

    这个时候装恭谨有什么用?左右已把我欺负透了!

    沈言充耳不闻,一味挞伐,直撞碎了我的呻吟,撞出我的哭腔,撞得我眼泪纷飞。

    榻边跪着一团黑影,除了沈言自不作他想。

    沈言的贴身侍从

    我挣扎着爬起身,嘶嘶轻哼着勉强穿好衣服,扬声唤了侍从。

    我抬脚欲要踹他,却牵扯着一声惨哼,腰臀间酸软得只如被锤打成泥又勉强拼起来似的,四肢更是如面条一般不中用。

    但听他粗喘着说,“那年正月十五,真姐姐带我看了花灯,梦里我便这样抱着真姐姐。”

    尚未清明,唇边已泄出哀叫。

    我在他后背红棱上狠狠挠了一下,哭腔压都压不住。

    我被操弄得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只剩些散碎的呻吟不时掉出来,也不知掉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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