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莹莹眨了眨眼睛:“她们给的太多了,又不是邪术秘术,规矩没那么严。”
左凌泉瞧见两人之间的小黄花,明白了两人在干啥,本想出去,但……
“此术乃我师尊所创,初衷是为了医治天生身体残缺的百姓,若是用来美化形体取悦外人,就违背了师尊的初衷;爱慕虚荣,也坏了自身心境。”
打开房门,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花香,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墙上挂的一幅画像。
之所以能发现,是因为静煣的反应比较‘乱’,眼神一会儿温情如蜜一会冷若寒霜,手也是一会推他一会拉他,直至静煣受不了,恼火怼了句:
静煣已经修累了,要歇息一阵儿,左凌泉则还精力充沛,不能浪费大好时光,就转身来到了二楼,想助莹莹姐修行。
这些恶趣味念头,目前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左凌泉走出卧室,来到风雨潇潇的露台上,吹了片刻海风后,就压下了让人飘飘然的杂念。
半夜三更。
“前辈的师尊,确实是位高人……桃花前辈对调整形体,应该也持反对态度吧?我怎么听说,有些女子,在桃花潭调整过形体……”
瓜瓜躺在里侧,身材高挑纤细,白衣如雪,气质要比莹莹姐稚嫩的多,看起来就好像……嗯……像是书香世家的大小姐,和已经嫁人的女性长辈躺在一起。
如今和梅近水相处过后,再次看到这幅画,感觉就变成了:一颦一笑,都像是老谋深算的坏老姐,绝美外表下不知藏了多少坏水儿。
左凌泉目光落在梅近水的画像上,有点感慨。
左凌泉作为男人,折腾静煣的时候,能想象到玉堂也躺在白玉宫,咬着下唇来回打滚儿,感觉还挺奇妙的。
很快,放在两人脸侧的小花盆里,翠绿藤苗缓缓绽放出一朵小黄花,淡淡花香传入了鼻尖……
仇大小姐恍然,觉得这个号话题有点尴尬,没有再多问,闭上了眸子。
啥时候静煣能和玉堂躺一起就好了,两个人同时感同身受,那就是四倍的快乐,以玉堂的敏感体质,恐怕得当场起飞……
“……”
团子如同当年陪灵烨看书一样,蹲在秋桃下巴下面,歪头望着书页,还“叽叽叽……”嘀咕,看模样估计在吐槽桃桃小不正经。
崔莹莹在床铺上是嫩,但再怎么也是几千岁的老姐,哪里看不出仇大小姐的心思,她摇头一叹:
但左凌泉掌控太阴神力,能在灵气稀薄的地方,以太阴之力转化灵气;没有资源的限制,那在什么地方就无所谓了,这段日子,该修炼自然还是得修。
楼上的房间里,左凌泉起身,给侧躺在枕头上的静煣盖上了薄被,遮挡住了香肩和白团儿。
夜深人静,二楼过道里只有一间房亮着灯火。
最开始逗白玉老虎的时候,玉堂明显没封闭神识。
“死婆娘,你想要就直接过来,我亲小左你躲,我摸他你抽他,这怎么搞嘛?”
两人睡姿相同,莹莹姐躺在外侧,丰腴曲线展现无遗,气质端庄沉稳,鼓囊囊的衣襟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会把莹莹姐压的喘不过气。
左凌泉在房间里扫了一圈儿,见瓜瓜不在,不由一愣,略微感知,目光移动到了对面的房门——里面有两道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前往北狩洲要很久,海上灵气匮乏,寻常修士难以高强度修炼。
但他凭啥出去呀?
之所以不像母女俩,是因为外貌区别太大,莹莹姐也看不出年纪,只是气质成熟。
左凌泉看了一眼后,目光往里,落在了床榻间的两个美人身上。
左凌泉静悄悄走到两间卧室门口,转眼望去,却见秋桃趴在软榻上,脚儿弯起在空中摇晃,双手捧着脸颊,面前摆着一本书。
老祖才没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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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大小姐连忙点头:“前辈说的是,我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崔莹莹也闭上了双眸,和仇大小姐安静躺在一起。
左凌泉眨了眨眼睛,悄然推了下门,门并没拴。
画像并非‘骚奶娘掩面投湖图’,虽然画在莹莹姐手里,但上面的内容太过少儿不宜,莹莹姐不好意思挂出来,挂的还是梅近水牵着小丫头在花丛间行走的画卷。
静煣一个人,招架不住龙精虎猛的相公,玉堂感同身受,估计半途就封闭神识了,在静煣晕乎乎睡过去之后,也没有过来。
崔莹莹继续道:“而且大部分人是不自信,容貌不能一概而论,有的人是珠圆玉润、有的人是高挑纤瘦,各有各的优势。就比如你,你这形体堪称完美无暇,多之一分则肥、少之一分则瘦,要是在胸前顶两个大西瓜,反而坏了自身气质,得不偿失……”
回想起刚才的场景,左凌泉还有点好笑。
仇大小姐对这话十分赞同,想了想又道:
以前他觉得画上的白衣美人,娴静且亲和,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仙家长辈,温柔如水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