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云将镜腿抽出来,洛书被突如其来的搔刮爽地一蹬腿,差点踹到一边跪着的洛乔。
这样的不正常持续了一个多月。
洛书哽咽了一下,嘴唇颤抖着开口,“快了,主人。”
看着洛书似笑非笑,痛苦又仿佛享受的表情,白洛云突然想起了什么。
“白天的时候可是浪费了不少,现在知道怎么用了吗?”
等吃完早餐,白洛云挥退洛书,一个人返回二楼的房间。
“痒吗?再忍忍吧,很快了。”
的裤子被压在身下,主人将他的腿架在胳膊两侧以便动手,在扒掉裤子的同时,还用手摸了摸他的臀。
那一天,那个下午的放肆是白洛云从未曾预料到的。
而内容更让他心碎。
“去把门锁好,我不想有人打扰。”
白洛云如愿地看到骨节分明的手指携带着白色泡沫进出隐秘的洞口,每一下都翻涌出更多细沫。
而白洛云并不理洛乔的动作,反而趴到洛书的耳朵上低语,“书儿这么漂亮,有那么多人都觊觎你……”
洛乔不明所以,但还是去一旁将白天用的拉花杯直接拿了过来,里面是剩下的半杯奶泡。
细沫在指甲末端堆积,又随着指甲一起冲向褶皱后面的深处。
他的眼里满满映着白洛云的面庞,憔悴而忧伤。
“主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洛书红着脸,小心翼翼地捧着奶泡,赤裸着身体仰面朝天地从前面将奶泡送向后穴。
白洛云得意地笑着,眼见这洛书尴尬地别过头去,将奶泡点在了洛书粉嫩的乳首上。
“我知道,但我觉得书儿做大管家的时候最有魅力,就只差一件东西。”
他的主人用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面庞,用前所未有的轻柔语气问他,“找到了吗?”
洛书仰躺着面对白洛云,没有脑力去思考其他,洛乔趴在桌上埋着头让人看不见表情,脑子却十分冷静。
白洛云接过镜框,踢了踢洛乔,叫他脱衣服。
“洛乔,去把拉花杯拿来。”
洛书受惊于白洛云的变化,就连自己那点小心思引起的烦躁也烟消云散;洛乔更是没有主意,只敢在主人召侍寝时唯唯诺诺。
白洛云看得身下发烫,薅过洛乔将人按在桌上,拉花杯口直对着后穴捅了进去,直向里灌了不少奶泡。
白洛云如法炮制地将另一边镜腿搁进洛书的小洞里,来回搅动地洛书颤抖不止,才终于肯将沾满白色液体的镜框戴在洛书脸上。
“主人……”
洛书转头看向厅外的天空,一片晴朗,绿草如茵,阳光明媚地照耀他
晶莹的液体沾在洛书的太阳穴上,就像一点滑落的泪滴。
洛书就这么服侍着他,像服侍一名已经年逾八十的老者,用残存的气息完成剩下的生活必须。
“乖,戴之前主人先帮你开开光……乖,不疼,就快好了。”
“主人,您要的镜框。”
白洛云点点头,不再看他,只默默地去一口口吞咽饭菜。
熟悉到让他有一种不可思议的警觉,这一切都仿佛在哪里发生过,就像是——他刚认主的时候。
“伸手。”
洛尚弈召他问话,问他是不是不喜欢这种世家往来,要他慢慢熟悉这些场合,他也只是恭敬点头听话从命。
白洛云亲了亲洛书的脸,直起身子站起来,一手握住洛书的阴茎,一手将一侧的镜腿伸进了细洞里。
洛书手心向上地伸出手掌,白洛云提杯在手指上点了一堆奶泡。
白洛云却更放肆了,不止要蛮横地霸占着洛乔,还要一边手指去纠缠洛书后穴里的手指,和手指嬉戏打闹,甚至去探蜜穴深处的敏感,一边舔着奶泡去撕扯洛书的乳尖。
有一天早上,洛书正服侍白洛云吃培根煎蛋时,白洛云忽然挥手让洛书靠近。
他感到这一切无比熟悉。
随后白洛云就未加扩张地,对着洛乔的后穴直艹了进去,纵使有奶泡的润滑,胀痛还是让洛乔闷哼一声。
“啊……啊……”
白色的泡沫在白洛云嘴里和洛书身下同时翻腾,看不见的地方有更多的白色从洛乔腿上流下来。
“主人,书儿是属于您的……”
“很快了很快了,你看,都有汁水淌出来了,有点粘呐,整个镜腿粘的都是。”
他匆匆地和顾家谈过协议,又匆匆地赶回洛家,那之后他极力地避免自己在脑海中重现那天的经历,但他知道有什么东西正在碎裂。
洛乔只好放手刚解了一半皮带的裤子,半露着内裤跑去从里面锁上门,又回到白洛云脚下跪着褪衣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是,主人。”
洛书距离白洛云本已很近,便干脆跪下来仰头去等白洛云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