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两眼,才笑道,“赵哥,我也没想到项北方会来你这里闹事,对不起啊。”
赵学延摆手,“和你没关系,而且他来到底是做什么的,我也不清楚。”
刚才聊天中他也问李水花了,发生在门外的事……其实就是项北方见李水花长得挺漂亮,但穿着气质太土,吐槽毒舌调戏一下。
没什么肢体冲突。
项南方这才脸色一沉,“我打电话问清楚了,那家伙是收了别人的钱,想来你这里盘盘道,给你找点麻烦。”
“我已经骂过他了,还命令他必须把幕后送钱的人找出来,教育一下。”
赵学延恍然,难道和上午刚上班不久那个穿着时尚的砸钱姑娘有关?但是不是,也不一定,上午那个想砸钱请他出去看病的,在这些时间里并不是唯一一个。
就像那些想和他这医学专家联手搞限号的黄牛党……
无非是大家都以为赵学延是一个正经医生,可以用正常手段来接触甚至操控他,实际上,这个世界最不正经的恐怕就是赵总了。
大家都以为你是医生。
但医生身份真只是一个简单的外衣。
遇到这种事,不需要他找关系运作做什么,比如某黄牛党头子,至今还在间歇性精神分裂,时不时病发或病愈,一会觉得是男人,一会各种作证自己是女性,和精神病院医护斗智斗勇呢。
然后老大进去了,老二和老三互相内讧,你怼我我怼你,怼出事就一个跑路一个进去蹲班房。
一个团伙短时间出这么大事,就再也没有人来找赵医生谈什么黄牛不黄牛业务。
不管项北方这个高干子弟是收了谁的钱,想要过来盘道,找事?他应该庆幸自己遇到了经常向这里跑的亲妹妹项南方。
不然……
“咦,这些是什么?蓝宝石?”
赵学延还在思考,项南方就好奇的看向装在瓶子里的几十颗蓝色枸杞果,眼里的好奇满满的。
赵学延笑了,“不是,是枸杞,我春节期间寻山采药,意外发现了这么几株野生枸杞,应该是大自然异变品种,等我研究出它的功效,应该会有点小惊喜。”
项南方懵逼,这看着像是蓝宝石的一样,一瓶子那么多,你给我说是枸杞?那玩意难道不是红色的?还是干瘪的像是葡萄干一样?
至少她老爹经常泡茶喝的枸杞不长这样啊。
懵了几秒,她更好奇了,“大自然异变品种?那会是什么概念?”
赵学延解释道,“就像是袁老的杂交水稻,其实他在研发出大成果之前,农业科研界一般认为水稻杂交是无法突破的,是一条死路,袁老也是在大自然中找到了天然杂交水稻,天然雄性不育株,才通过自己的努力和科研能力,培育出了一代代不同的品种。”
“进而一步步解决了老百姓缺饭吃的难题。”
项南方有点听不懂,但不妨碍她肃然起敬,看着这一些蓝宝石枸杞的视线,都多了很多无法形容的重视。
她对农业懂得不多,但父亲是农民起家的高干一代,在她们小时候还经常教育她们下地干活,忆苦思甜的。
说的最多的就是他们那一代人,经历过多少没饭吃,吃不饱的窘境,然后在让华夏人民吃饱问题上,袁老爷子的确……
………………
时间一晃而过。
到了下午下班时,赵学延刚目送走几个医生护士,看着李水花开始打扫卫生,就见一辆奔驰开到了门店外。
打扮比较骚包的项北方也踏步走来,“小子,你是怎么勾搭上我妹妹的?”
“别以为有项南方罩着你,这口软饭就可以吃定了,你们的事,我是不会同意的。”
赵学延笑着打量项北方几眼,“中午你是收了谁的钱来搞事?收了多少?”
项北方气势一凝,略尴尬的缓了几秒,才恼羞成怒道,“你很狂啊,在南都,我就没见过你这么狂的人。”
赵学延摆手,“不是,我就是想问问,像是平时请你这样的人办事,大致需要花费多少?”
项北方重新打量赵总几眼,又退后几步看了看哪怕下班了,还在大街上排队,甚至有不少人都开始搭帐篷的情况,摸着下巴道,“这么说,当医生很赚?”
“我倒是知道,大医院里打地铺的人很多,专家号也挺值钱,被黄牛炒作的成了一份生意,不过……你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大名气了?”
“好吧,你要是有生意,咱们可以重新谈。”
“我是收了张二青三万块,要我收拾下你,只要你能出更多钱,我也可以帮你收拾张二青,那丫头虽然家里有点钱,但一心巴结着想上老外的床。”
“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我也看不上那种烂货。”
三万,不少了。
毕竟即便是南都一些普通国企,工人月薪才一百多,一年才一千多工资。
但了解点赵总情况的,就不该接活接的这么草率……其他不谈,他在酒店居住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