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的。
“哦,你们主任,我下次打电话谢谢他。”
程大龙呆了呆,立时感激的都要痛哭流涕了,那主任,暗示几次了,意思是陆专员到底知道不知道你升任法医官了啊?
最近,正为这个苦恼呢,如果被主任知道自己只是借势,胡乱吹嘘的,那开了自己很难吗?
“您,您永远是我的贵人,我就知道!”程大龙声音有些哽咽,半真半假。
“先说说吧,初步怎么看?”陆铭问。
“是,是……”程大龙压低了声音,只能两人听到,“初步看体表症状,是电死的,很多电烧伤痕迹,但还需要尸检,没有捆缚等等迹象,应该是意外,裸露的电线,也确实是浴缸一个地爪带断的,电线是插座的线,本来是关的,然后,死者应该是想接通开关吹头发,结果接通一瞬,电线和地上的水形成了回路,将死者电倒在地,强电流瞬间电死了死者,尸检的话,应该会发现是心源性猝死。”
陆铭点点头,转头,看正好高王氏出来,轻轻带上了门。
陆铭挥挥手,程大龙忙鞠躬,转身回了洗漱间方向。
“陆专员,请跟我来,他们还在讨论党务,我们去清静地说话。”
陆铭跟着高王氏,拐过走廊,进了一间休息室。
里面本来黑漆漆的,高王氏按亮了幽幽壁灯,又拉开窗帘帷幕,很快室内亮堂起来。
“陆专员,请坐!”高王氏指了指茶几后的沙发,茶几上,有一套精美的茶具,高王氏优雅弯下旗袍紧裹的腰肢,按了电炉烧水。
“陆专员,他们虽然还在讨论,但我想,由我出任正义党党魁,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
高王氏站起身子,对着陆铭嫣然一笑,“我代替德培竞选第七区议员,问题不大。”
陆铭点点头:“第七区,一向是你丈夫的铁盘,这几年,你在那几个社区民众眼里,更是活菩萨一般。”
高王氏轻笑:“陆专员您什么都知道,这天下,还有您不知道的事儿吗?”
“当然有,高玉龙是怎么死的,我就不知道。”陆铭看着她。
高王氏轻轻叹口气:“这孩子,命不好,洗个澡,也能被电死!”
“啊,水好了……”高王氏拎了水壶到了陆铭旁侧,轻轻跪在地毯上,开始摆弄茶几上茶具泡茶。
抬头对陆铭嫣然一笑:“陆专员,您喜欢喝工夫茶,还是喝快茶?”
她现今,其实旗袍丝袜美腿,就是跪在陆铭脚边,抬起俏脸,名媛流行的那种烫发,乌云似漂亮精致卷发,更衬得俏脸满是媚意,有点陆铭见过的老照片里民国第一夫人的韵味。
陆铭摇摇头,“我在想,你丈夫应该知道了高玉龙是假的,心里不怪责你吗?他固然遭受沉重打击意兴阑珊,要退下去可以理解,但推举你上来?你到底如何和他讲的这个故事呢?”
“要说讲故事,我哪里能讲的过陆专员?而且,不管论什么,陆专员都是稳压我这个小女人的,陆专员是参天大树,我不过是陆专员树根下的小小泥巴罢了……”
高王氏说着,格格娇笑起来,还真的伸出雪白手掌,轻轻抚了抚陆铭鞋子上的灰尘。
“陆专员,我想,您喜欢喝快茶!”高王氏双手捧起一杯茶到了陆铭腿上一点点的位置。
“赵四,会死吗?”陆铭突然问。
高王氏讶然:“人早晚都要死的,但如果陆专员您是说这几年,我想,他会长命百岁,毕竟是个好人啊,虽然龙儿杀人,他知道后,帮着隐瞒,但,也是一心为主,而且,告诉我的时候,已经晚了,我要他盯着龙儿,就是怕还出这种事……”
高王氏轻轻叹口气,“可能,我就是那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慈母吧,早该报警的,结果,多害了一条人命,不过,现在还能说什么,事情已经这样了,龙儿,也算受到了惩戒,唉……”
陆铭盯着她,确实,和赵四的关系,其实便是赵四自己都不知道完全被操控,她说的话,从来都很有分寸,让赵四听起来云里雾里。
对赵四的审讯,虽然用了手段,但实际上,赵四将自己知道的全说了的话,那也是,高王氏,就是个不太分得清事情轻重的慈母。
现在高玉龙死了,这位慈母,就更不可能因为曾经的湖涂行为受到什么刑罚上的惩戒。
“陆专员,您想知道的,现在都知道了,那我想知道的是,陆专员,你为什么跟神仙一样呢?”
高王氏轻轻挪动膝盖转了转,真的就跪在陆铭脚下一样了,“陆专员,想不到,一件几十年的漫长故事,您也能讲的这样好,这里面,各种阴差阳错,说书先生怕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