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那晚着急去做什么?”
楚旸自然不可能真对此事放任不管,当时不过是麻痹卿容,却也没想到卿容这么轻易就信了,不由勾起嘴角。
赵哲谦自是懂他,道:“王妃给的字条上只有一个地址,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只是……”
“但说无妨。”
“那地上有血迹,看着像是刚留下不久的,但附近又没有打斗痕迹。”
这就奇怪了,既然不是跟人交手,难道还会有人自己弄伤自己不成?
“告诉王妃,看看她是什么反应。”
没有楚旸许可之前,赵哲谦自然不会去见卿容,他并不希望楚旸知道他和卿容之间的关系。
来求见卿容时,注意到她走路时步伐明显有些凌乱,只觉有个锥子直往他心上扎去。
卿容见到他,心里又何尝好受,只能极力隐藏自己的痛苦,在听到赵哲谦说看到血迹时,还是瞬间就破了防,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哭得就像个泪人儿似的!
她对自己始乱终弃,赵哲谦原以为自己会恨她,可是此刻,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曾有什么恨意,只恨不得把她搂进怀里,好生呵护。
楚旸过来的时候,卿容还是躺在床上哭得痛不欲生,伤心欲绝。
楚旸拿她没有办法,只能用热烈的唇去寻找她的衣香、体香、温香,卿容拿手推他,哭泣声却小了点。
楚旸见这法子奏效,自然更不能放过她,边吻边剥光了她衣物,卿容的胴体实在美得让人窒息,雪白细腻的肌肤,浑圆耸挺的美乳,纤细的腰肢,修长的玉腿,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妍,那一身冰肌雪肤,细腻如丝,柔滑似绸,抚弄起来说不出的好处,楚旸实在爱极了她的身子,火热大掌在她身子四下抚摸,感受她玲珑美躯的柔滑软腻,把她全身上下摸了个来回,复又捉着她胸口一团弹软的雪峰,只觉生得又美又嫩,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揉在手心,揉得美人儿身子剧颤不休,实在无法忍耐就轻声闷哼,玉手掩唇不让声音发出。
“羞什么,你我昨晚恩爱了一夜,那些丫头难道听不见动静?”
卿容如何听得了这些,堵住他的嘴不许他说,她越是这样楚旸越是想要逗她,一边爱抚着那两团翘耸耸的美肉,揉面团似的大力揉搓,一边道:“仙儿可知你有多美,尤其是昨天晚上,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只想把你抱到床上这样,这样”
说话的时候,胯下的火热也贴着卿容腿心磨蹭,卿容本就是天生尤物,如此不过磨了两下,她就抖着双腿颤了起来,一股股晶亮淫液接二连三地涌出,淌满了楚旸粗壮的棒身。
没想到她敏感成这样,楚旸鼻息不由愈发粗重:“流了这么多骚水儿出来,是不是也很想被夫君插?”
见卿容已是娇羞不禁的样儿,更是爱个不住,用手指轻轻带过花穴口,但觉卿容本能地夹住他的手指,顿时刺激非常,喂了两根手指进去,一阵快速的抽插,美人儿顿时高声吟哦起来,两条纤细笔直的长腿更是紧紧夹住他手掌。
楚旸被她勾得鸡巴发痛,不顾花穴的挽留抽出手指,见流出来的蜜液沾染得小屁股到处都是,抬起她两条雪白长腿,埋头在她花户间,舔吃起来。
“别这样,别这样…啊”卿容羞红着脸大叫,待要反抗,楚旸越是将她箍得更紧,将她从腿根到花唇,从花唇到股缝儿,连那小屁眼上的褶皱都认真舔吃了一遍,卿容羞愤欲死,下体不断传来的酥麻快感刺激得她几乎要崩溃。
楚旸好不容易抬起头来,见卿容绝美的面容春情浓烈,更是被她迷的七荤八素,又见那娇羞的花穴儿水光潋滟,剔透又淫靡,忙不迭解开腰带脱下裤子,边与她激吻边快速移体位,卿容实则也是心急如焚,顺从地将两条修长美腿一齐盘到他腰后,楚旸龟头抵住她穴口,臀部猛地使力一挺,“好痛!”卿容疼的头向后一仰,绝美纯情的脸蛋上柳眉轻皱,穴儿下意识地排挤着异物。
楚旸差点被她挤出来,抱着她的屁股,愈发狠命的操弄,次次往她最敏感的骚点狠戳猛捣,很快就将卿容送上了情欲巅峰,欲仙欲死地丢了身子,连喘带泣,如梨花带雨,好一阵止也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