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去冬来,一年又渐渐接近尾声。
安乐郡主虽为神女,但仍有诸多俗物需要打理,送与王府、大姐姐、二姐姐处的节礼,庄子、铺子一年的账目比对等,忙得不可开交,睡个好觉都成了奢侈。
偏偏忙中出错,当初建府时母妃陪送的沿街布庄出了问题。
管事找到安乐郡主,说最近伙计们在整理库房库存时,常常能看到一巨大身影,一伙计胆大,以手触之发现松软异常,回到家中便高烧不已。管事就急急地前往安乐郡主府来报。
安乐郡主本就不耐近日来府中诸多事物的打扰,有心出去躲一会儿,况且布料铺子是母妃所赠,意义非常,不可任由怪事发生,便由管事带路,前往布料铺子一看究竟。
到了布料铺子门口,安乐郡主就察觉到有神出现的痕迹,便命管事守在门口,自己推开门走向库房。
推开门,昏暗密闭的库房内果然有一巨大身影,如棉花堆一般。
安乐郡主一看便知,是一肥怪,此神有面孔眼睛、稍微像人但是异常肥硕,腹部突出像大葫芦。
封闭昏暗的库房内,小小的安乐郡主陷在一巨大的棉花堆中心处,腿张得大大的,体内艰难地吞吃着一肥硕的阳具,
安乐郡主只觉得肥怪的身体松软异常,比郡主府内的寝具好的多,且肥怪仿佛有助眠的魔力一般,让几天没睡到好觉的安乐郡主困倦非常。
安乐郡主躺在棉花堆上左右摇摆着屁股,催促着体内的阳具快快地抽动起来,自己好能好好地睡个觉。
肥怪却不紧不慢,挺着肥大的阳具不缓不慢地抽动着,龟头在小穴里面上下左右地四处点动着。
安乐郡主光溜溜地躺在棉堆上,第一次遇到如此不慌不忙的神,反而有些不适应这种节奏。大概安乐郡主太想躺在肥怪身上好好睡一觉了,索性自食其力起来,安乐将私处贴在肥怪的大腹便便的腰腹处,前后挪动着让肥怪的肉摩擦到自己的小屄,很快就自己找到了乐趣,眯着眼睛摇着手指,小穴淫水直流,滴在肥怪棉堆般的身体上,转瞬就被吸收不见了。
肥怪似是对安乐郡主的淫水格外敏感,淫水滴进棉堆里不久,肥怪的身体便增加了弹力,分裂出好多根棉条来,有的短短粗粗,有的又细又长,如同一只只触手一般,在库房内摇摆着。
安乐郡主经过一轮缓慢的性事,知道肥怪温和无害,便躺在肥怪身上,舒服得眯起眼睛,看着这些乱舞的棉条只觉得有趣。
不过,不一儿安乐郡主就发现,这些棉条似乎格外喜欢探索孔洞,正顺着自己身上的孔洞往里钻,有的钻进了自己身后的菊穴里去,还有的甚至在被肥怪阳具填得满撑撑的洞口边上跃跃欲试,想要一同钻进去。
安乐郡主心中开始惧怕了,在棉堆上来回打滚,想要摆脱这些棉条。谁料原本温和的肥怪此时却突然变脸,将安乐郡主用力地箍在自己的阳具上,不能动分毫。
不多时,安乐郡主的耳朵、鼻孔、嘴巴、尿道口、阴道、菊洞,全身凡是有孔处,皆被肥怪以棉絮做成条形塞进去堵住,就连未曾生养过孩子的奶头上,也被棉条硬生生地钻出一个凹陷的小坑来。
诸多棉条或是在耳朵和鼻孔处细细地摩擦着,或是在安乐郡主的尿道口和菊洞里如同细棍一般抽插着,亦或是嘬着郡主的嘴巴和奶口滋滋有声。
棉条是肥怪的本体所化,各处棉条的感受都能被肥怪感知,棉絮各处都被吸着,肥怪咕咚一声动了动喉结,将肥囊囊的阳具插得更深,用粗壮的阳具将安乐郡主挑起来,然后疾风暴雨般不停地挺送髋部,将安乐郡主抛上抛下的狠狠抽弄,肥大的龟头硬生生地顶在安乐郡主的花心上,随即便抽搐着喷了安乐郡主身上所有孔洞阵阵的精液白浆,耳边、脸上、奶头上、阴屄和菊洞处,无一不沾满了白色的粘稠精液。
安乐有气无力地陷在肥怪白花花的身体中,皮肤上满是吻痕指印,大腿内侧的肌肉轻微抽搐着,穴肉被操得红肿外翻,黏腻不堪,又被肥怪好心操着棉絮塞到阴屄口,从上到下、从左到右重重地擦拭着,把个阴唇磨蹭得东倒西歪。
安乐郡主被棉花擦屄擦得直打哆嗦,在肥怪便便的腹部上挺了好几挺,脸上烧得绯红一片,嘴角流出晶亮的涎水来,腿软得如同面条一般,颤个不住。
肥怪全射进去后,阳具堵在肉道里并不拿出来,粗粗地撑着那里。但是又回到了刚开始那副温吞的样子,化出双手将安乐郡主搂在自己怀里安慰地拍了拍。
安乐惧怕之意骤减,放下心来,在周围都被包裹挤压的安全感下沉沉地睡了过去,倒是难得的好眠。
管家立于门外,两个时辰后,安乐郡主终于出来了,气色比之前好很多,对管家道已无碍。
果然再进去库房便不见巨大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