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礼出了坤宁宫,抬头瞧了一眼天色。亥时已过,想必许氏早已睡下了。便歇了去寻娇娇儿的心思,往养心殿去了。
在养心殿批了半夜的折子,有宫人报坤宁宫派了个宫女来为陛下送参汤,此时正在殿外候着。周景礼大婚之夜留皇后独守空房本就算不得妥当,此时不好再驳新后的面子,就让那宫女入内。
那坤宁宫的宫女却是个不怕人的。与一众奴才低着头不敢直视君颜不同,她偏微抬着头,独一双眸子垂着,让人见了她生的好颜色。入了殿内,也不照规矩将手里的参汤交由御前太监,而是自己行到御前捧起了参汤,媚声道“奴才奉皇后娘娘之命,为万岁爷送参汤。更深露重,还望万岁爷莫要过多操劳呀。”声音稚嫩,听着也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女。
周景礼头也没抬,只执着御笔勾着朱批。方喜察言观色,赶忙上前接过参汤,低声赔着笑请那宫女出去。
那坤宁宫的小姑娘是初生的牛犊,最不怕老虎的。本已经乖乖朝着殿门走去,偏偏最后突然几步迈到殿中央行个大礼弄出了声响,刻意惊动了周景礼。
周景礼一抬头,正对上她向上瞧的眼神。小姑娘倔强又纯真,一双眼睛像盈了水似的,带着点活泼和好奇。她眼见了周景礼看她,笑的眉目弯弯,不待周景礼问她就自报家门“奴婢孟氏,前来服侍陛下!”声音脆脆甜甜的,没有未出阁少女的羞涩,全是大胆与纯真。头上双鬟髻簪着朱钗,随着她的动作在周景礼眼前晃呀晃,看的人心痒。
方喜伺候多年,看着周景礼不曾出言驳斥,反而盯着那小宫女瞧,明白了主子心思,于是低着腰身退下。殿内奴才也察言观色,一并退下。
那小姑娘不怕人,见奴才们都已退下了,她反而愈发放肆。跪着不听周景礼叫起,直接起来走到周景礼身前再跪下。歪着头去直视圣颜,笑嘻嘻道“陛下要奴婢伺候就寝么?”
周景礼垂眸看她,伸手掐住她的下巴上抬,道“你姓孟?谁给你这么大胆子?”
小孟氏答“奴婢是孟氏女,闺名幼绯。皇后姐姐端庄守礼,奴婢家中恐陛下无趣,特令奴婢入宫服侍陛下。”她一眨眼睛,带着活泼和稚气“陛下满意我么?”
孟幼绯一双玉臂攀上周景礼掐着她下颌的那只手,一双明眸盯着周景礼眨也不眨,娇声抱怨“陛下掐疼奴婢了。”周景礼手掌稍稍一送,沿着孟幼绯下颌与脖颈一路下滑,探进她的衣领,顺着一片滑腻,握住她玉脂般的乳房,就这样抓着她的乳房迫使她站起。孟幼绯娇呼一声,被迫站起,又被拽倒在周景礼怀中,前穴贴上一片炽热。
孟幼绯年岁小,却并非不通情事。她将头靠在周景礼胸膛前,身下张开小穴,强行让周景礼的怒龙探进去。又环抱住周景礼的腰身,仰头呼痛“陛下怜惜奴婢初次……啊!”
她话未说完,周景礼就扶上她的腰将她向下按,强行让她那小穴将勃起的龙根吃下一半。又扶着她的腰将她反复抬起下沉,在孟幼绯体内抽插。
“啊……陛下……奴婢吃不下了……”孟幼绯初经人事,求饶声带了哭腔,仰头时眼角也染了绯红。她小穴红肿,处子血缓缓流出。周景礼身下龙根却依然挺立,在她体内抽插数百次才将精液灌在孟幼绯体内最深处。
孟幼绯环上周景礼的脖子,趴在他怀里娇喘,眼眶早已红了。殿外奴才听着许久没了声响才敢进来伺候万岁洗漱。此刻天色已经擦了亮了。
周景礼揽着孟幼绯,对她道“朕很满意。”遂命奴才册小孟氏为嫔位,赐封号“淳”,赐居宓秀宫听雨轩。
于是众奴才扶起孟幼绯,为周景礼整理衣冠。又为孟幼绯穿戴整齐,扶出了养心殿上了小轿,抬往宓秀宫。今后这位就是位正经的主子了。
孟皇后在坤宁宫徘徊一夜,听闻幼妹被天子临幸册封,心中又妒又喜,五味杂陈。只能赐了例赏命宫人送去宓秀宫为幼妹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