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躺在地上打飞机,他也不可能两只手都抓着我的脚啊。
林凯东把这套相册毕恭毕敬地整理回原样,又郑重其事地把它放回了原处。还回去之后,心里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林凯东也觉得羞,却并不觉得耻。
看了一眼窗外,恰好一只不知品种的大鸟孤兀地从天边掠过。林凯东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套相册里,母子二人的合照不是在医院或学校这种地方,就是在照相馆。外出游玩时,母子的合照屈指可数。
居然没有看见人?
啊!好痒!
应该……是想到她了吧……
然而,蒋文乐只觉得脚踝被换了一个姿势抓握,那种熟悉又羞耻的痒感却迟迟未从脚上传来。
其实蒋文乐对亲近的人脾气很好,好得所有人都不敢信,所以才让林凯东这个小流氓捡了大便宜。
不然又能怎么样呢?
他的脚底板和脚后跟总能馋得人抓心挠肝,可他怕疼又怕痒,只好用舌头和指尖在他的踝窝子里刮上几圈,然后匆匆放过这双极品帅足。
那张餐桌比对。
托着他的脚后跟,把他的脚趾往嘴边送,让他看着自己的脚趾被挨个吮吸。
蒋文乐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林凯东,毕竟他多半是心疼自己。为别人而伤心,这要怎么哄呢?于是这个大直男默默从书房的柜子里,翻出了几根黑色的道服腰带。把它们握在手心,走到林凯东面前,把他带到床边,自己坐上床,挑出一条来系在眼睛上,然后把剩下的都递到林凯东手边。
不得不说,这一招,挺有用。
那本相册吗?
蒋文乐正纳闷林凯东在干什么,结果他突然就把自己的右脚拉倒嘴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迅速含住了自己除大脚趾和二脚趾以外的三根脚趾,再控制着自己的脚踝,慢吞吞的把自己的脚趾抽拔而出。
脑海里不断浮现相册最后一页那句话,林凯东鼻子一酸,忍不住就想掉金豆豆。
“你现在好可爱,好可爱,可爱得能要了老子的命。”
林凯东把相册翻过最后一页,这一页是空白的,上面也有一行清秀的字迹:
到底还是个纯情少男,须臾间一抹红就攀上了耳尖尖。
莫非是到床底下去了?
林凯东对主动的蒋文乐一点抵抗力也没有。
看着自己的脚被舔,这种事情莫说是经历,光是想想都能叫人面红耳赤。蒋文乐干脆咬紧牙关双眼紧闭,捂着脸一头插进被子里。
还一点声音也没有。
“哥。”林凯东一边叫着,一边吻蒋文乐的手指。
甚至因为忌惮他的柔术,平时开玩笑的时候,最多也就敢戳一戳他的腰,肋骨和腋下都是不敢去碰的地方。
果然!
他那双大白脚太诱人,就把它们捧在手心上。
论起羞的程度,床上的要比地下的羞得多。
调戏阳光大帅逼的乐趣以对方完全自闭而收尾。
在蒋文乐的印象里,林凯东是不无缘无故会哭鼻子的。
能舔到蒋文乐的脚,这说明得到了他完全的信任。
“干嘛?”蒋文乐的声音透过指缝传出,隔着指缝都能听出他的羞涩。
林凯东主动扶蒋文乐起来,解开系在他手腕和眼睛上的布带,然后坐在地上仰视这个超级大帅哥。
这可是给个皇帝也不换的殊荣。
这句自大的“老子”无意间激怒了蒋
推开被子开始找林凯东,果不其然他就躺在地上,和蒋文乐好奇的目光对视了个正着。
比痒更要命的是羞。
会是因为什么呢?
装了许久小奶狗的小狼崽终于是在此刻露出了他的獠牙,对着他心尖尖上的宝贝自称了一句“老子”。
吾家有儿初长成。
舍不得把他的手绑在床头,那就让他把手背过去,在他的手腕上象征性地系个蝴蝶结。
正正经经的大男孩哪禁得起这种挑逗?迅速摊开手掌就把脸捂了个严实。蒋文乐的脸本来就小,手本来就大,捂住整张脸一只手就绰绰有余,两只手这么一捂,几乎是只能看见头发和耳朵了。
也就是林凯东这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不但敢在刀尖上舔血,还敢在核弹上蹦迪。
林凯东放开蒋文乐的脚踝,从地上爬起来,坐在他大腿上搂他的腰。
是哪里不对呢?
他在干什么呢?
还没开始做点什么,心就软成豆腐渣了。若是挠一挠他的脚心,一颗心就得化成汁水淌个一地。
这是怎么了?
在夏祁和秦越眼里,蒋文乐的脚就是大杀器,即使知道他怕痒,也绝对不敢碰他的脚心。
蒋文乐终于忍不住睁开紧闭的帅目。
他在干什么?
都知道蒋文乐是个脾气好的,可如果被这家伙踹一脚,那也不是闹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