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指头划过屏幕,懒洋洋的声音还未出口却被对方抢了先。
顾长风说着,手还真的死死按在桌子上,隔空朝孟南柯的方向伸。
“求求你,我求求你放过他好不好?我知道你喜欢帅哥也爱美女,我帮你找……我帮你找……你放过他……你放过他……”吴晴哀求道,
林凯东站在门口,看着那张像极了蒋文乐的脸露出害怕和惶恐的表情,心里的怒意被催生到了极致,冲到顾长风跟前拿起桌上的餐叉狠狠插在顾长风手背上。
痛得要命连声音都不能发出来,想动一下却被人死死地按在椅子上。从小不说养尊处优,但也是没受过欺负的顾长风哪里受得了这种委屈?眼泪不受控制的就溢出眼
“你是……”
“如何?你给也得给,不给我就伸手抢!”
安稳的停好车,坐在副驾驶的黑衣男手脚麻利的下车并帮林凯东拉开后座车门,然后面无表情地跟在林凯东身后,另一名同伴停好车后也快步跟上。
“啪!”
“你他妈的脑子是不是真的给门夹坏了?你妈当时什么态度你心里没点逼数吗?他当时敢跟你说吗?他多清高一个人你不知道?他连我都没开口!你他妈的真就和你妈一样呗?又蠢又虚伪!以后不要跟我说话了,我一想到你就恶心!”
林凯东一听这话立马就火了,怒极反笑道:“吴晴,你有病吧?当初不分青红皂白找人打他的人是你吧?求我放过他?他妈的要不是他以前喜欢你,老子当时就连你一块儿收拾了!”突然间想起吴晴妈妈和她小姨的事,林凯东接着反讽道:“哦,对了,我差点忘了你那个老妈,你小姨在的时候把人往死里算计,现在到好,没事就往人家坟前跑,那纸钱烧得比给你外婆烧的都多,也不知道是骗她自己还是骗鬼。你说你早干嘛去了?你但凡跟他一直好着我都只会祝福你们,他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你他妈的在哪里?躲在你妈怀里哭吗?”
尖来回地在座椅上移动,正副驾驶的两名西装革履的壮汉如坐针毡地盼望着早点到目的地,直到一阵聒噪的震动声打破了空气中弥漫着的压抑氛围。
顾长风痛得忍不住再叫,又被赏了一个大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不知道怎么出现在这里的人,想要挣开,却被人狠狠按住了肩膀。
“我……”
与林凯东同行的另一名西装革履的黑衣男不急不躁的把凳子在林凯东身后摆正然后朝他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冲顾长风说:“我老板没问你话,你最好闭嘴。”
“不……不……当时……他当时什么都没告诉我……什么都没告诉我……”
其实吴晴并没有太大的过错,但林凯东很固执的把蒋文乐在过去一年里所受的所有苦难都归咎于吴晴身上,以至于挂断电话后依旧怒不可遏,甚至越想越气。
林凯东手上使的力气很大,不管是握着餐叉的右手还是扇巴掌的左手,顾长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左手被钢制餐叉贯穿,鲜血在餐桌上蜿蜒开来,脸上也是火辣辣的疼,腮帮子感觉都肿了。
“啊!”
“啪!”
“啊!”
“没有……我没有……”
顾长风痛得大叫,一个完整的嘶吼都未倾斜殆尽就被一个响亮的巴掌打断。
“我今天还就护着他了,他是我公司的签约艺人,我是他老板!你待如何?”
又是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啪!”
“疼……”
顾长风刚一张嘴想要发出声音,又是一个巴掌扇了过来。
林凯东赶到包厢时,酒桌上已是剑拔弩张。
吴晴似乎还想解释些什么,可林凯东完全没有耐心听了,直接按断了电话。
“喂,是小东吗?我是吴晴。”电话那头的女声带着哭腔,
挂断电话后,车上的空气已经接近于冰点了,好在目的地近在眼前。
“啪!”
“我是,你讲。”电话这头的男声慵懒且磁性。
“你他妈……”
虽然顾长风的父亲是邻省高官,前本市高官,但到底不是顾元仲亲至,胡远山也不至于被一个后辈吓破了胆。
“啪!”
顾长风无意识地一个抽气音又招来了一个巴掌。
顾长风仿佛听见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反笑起来:“我原本兴致还没这么高,可你越是这么护着他,我就越想睡他。不就是个还没红的戏子么?现在除了那部公益广告也没啥作品的吧?他想红,今天不和我睡,明天也要和别人睡的,我今天还就压你了,你有种就不会带他来这!”
林凯东右手死死按住餐叉,左手来回抡圆了两个大耳光,见顾长风还敢发出声音又是一个巴掌扇过去。
胡远山怒目而视,一手挡在孟南柯身前低声道:“今天我把小孟带来让他陪你喝一杯已经是极限了。顾少,这里毕竟是上海,强龙不压地头蛇,你不要得寸进尺。”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