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内,纪言礼被安排在了一个角落里,所有人都在竭尽全力的向自己未来的金主展现自己,他真的就如同透明人一般,根本没人在意他的存在,这反倒让他的心里有一丝不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温学义终于想起了纪言礼这个凑人数的透明,拿着一瓶酒递给他,附耳道:“喝点东西吧,这桌上的东西也不要客气,能吃多少吃多少,多捞这些人点钱才好”。
纪言礼接过酒瓶,牵强的扯动了一下嘴角,算是知道了。
看着温学义重新加入“争宠”大军,纪言礼无声的叹了口气,想着自己晚上确实没吃什么东西,便不客气的挑了些低热量食物充饥,又小喝了几口酒,算是微微放纵一下自己。
然而没过多久,纪言礼就感觉周围的音乐声好像带有了回声,五颜六色的灯光也变得迷离起来,好像被上了一层雾气。纪言礼以为自己喝醉了,便起身跌跌撞撞的走向了卫生间。
刚进卫生间关上门,他的电话响了起来,是鬼落葵打来了,他连续点了几下才点中了接听:
“抱歉,刚刚在忙,你现在把东西送过来吧”。
纪言礼晃了晃发晕的脑袋:“不...不好意思,我好像喝醉了,不能...不能送了”。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下:“那你给我地址,我去取”。
纪言礼茫然的扫视了一圈卫生间,但却只说出了KTV的名字。鬼落葵也没有在多问,说了一句“知道了”就挂断了电话。
此时纪言礼出现重影的手机屏幕,连忙晃了晃脑袋,然后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可那种晕乎乎的感觉始终存在。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他打开门,是温学义。温学义见他这副模样,关心问道:“是不是喝多了?”。
纪言礼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可我没喝几口酒啊”。
温学义一副老父亲的模样,搀扶着他向外走去:“你呀你,不能喝酒就少喝啊,自己什么酒量不知道吗?”。
“这是怎么了?”。
俩人这么从卫生间出来,立刻成为了包房里的焦点,纷纷询问缘由。
“没事,就是喝多了”,温学义解释道。
“喝多好办啊,我就有醒酒的东西”,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说着,就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罐透明包装的药,倒出一粒递给身旁的少年:“拿去帮忙给他喂下”。
少年听话照办,纪言礼也因为确实有些难受,于是想都没想就把这“醒酒药”吃了下去。
很快他就感觉浑身燥热,身上的每一处皮肤的感官像是被放大了几倍,即使是与衣服之间的摩擦,依旧让他有种异样的感觉,很快身下就涨红到有些发痛,好似在不发泄出来就会爆掉一般。
“你...你们给我下药!”,纪言礼终于发现了不对,质问的看向温学义。
温学义眼神躲闪着,最终竟直接离开了包房,接着其他人也相继离开,只留下了刚刚给药的那名女人。
此时女人早已换掉了脸上和蔼可亲的面孔,眼中净显贪婪和兴奋,走到纪言礼身边,熟练的将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贪恋的抚摸着他细嫩的皮肤:“看上你许久了,但没想到你也有新人傲骨的通病。本来不想这么直接的,但你实在太诱人了,我不想等了。只要你听话,以后想要什么样的资源,我都可以给你”。
“哈...滚开啊!”。
本就极度敏感的纪言礼,因为女人熟练的抚摸加上戒指的剐蹭,呻吟声总是无法克制的发出。他能感觉到自己在一点点丧失理智,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理智完全丧失前,做出最后的反抗。因为他实在不想跟眼前这个年纪快五十多岁的女人发生什么。
可他浑身上下都使不出力气,肿胀到发痛的身下又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另一个声音不断在他的脑海里喊着:无论是谁,无论是什么,让我发泄出来吧!
女人见时机差不多了,伸手准备去脱自己的衣服,可衣角刚撩起来,一只手就阻止了她后面的动作。
好事被打扰,女人气愤的转头望去,是穿着一身黑色长裙的女人,看容貌很年轻。可不知为何,只是一眼,她的心里就不受控制的产生恐惧,就好像自己与生俱来就该害怕这个人一般。
“这只金丝雀是我的”,鬼落葵面色平静的看着女人:“我最近心情好,所以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
女人想质问她凭什么有这么大的口气,可大脑就像不听使唤似的,不仅说不出质问的话,更是像是一条夹着尾巴的狗,手忙脚乱的就收拾东西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