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嫁给他,家里任何地方,犯了错随时随地剥了裤子抽一顿屁股是家常便饭,在他面前已无羞耻可言了,现在只要他一个眼神,我就能自觉地迅速脱光下半身,乖乖地双手放在头顶。
有时他还没来得及换下衣服,就直接解了腰上的皮带来打我屁股,如果没有皮带在手边,就需要我自己光着屁股去拿专门用来打我屁股的藤条和屁板子,再双手递上。
藤条和屁板子会放在我上一次挨它们的地方,同样的,挨完这一回也要放在这一回挨打的地方。
如果是皮带抽屁股,打完只要背着手把挨完打的屁股撅高晾臀就行了,要是打的藤条和屁板子,就要跪起来用屁股夹紧藤条,双手捧着屁板子晾臀反省。
藤条和屁板子其实是组合拳,先用屁板子打得屁股均匀地火辣红肿,然后再上藤条抽出一道道疼得让人忍不住尖叫的红紫痕迹。
他的规矩是 挨打前脱了裤子,刑具也就绪以后,按他的要求摆好挨打的姿势(有时是地上跪撅屁股,有时趴在一旁的桌子或者沙发,最难受的还是弯腰手抓脚踝),晾臀等打两分钟,这个两分钟,是要求我大声从120倒数的,数到0的时候屁股上就会准时地挨第一下,然后就要大声地报数了。
他一向只要求报数,不给定明确的数目,但是如果错报漏报,那么在纠正以后接下来的三下会重打在同一个地方。
曾经就因为挨不过那三下忍不住伸了手想挡,结果是打完屁股以后当场用还带着我屁股上的余温的皮带抽手,双手手心手背都狠狠抽了几个来回,然后罚我自己用被抽肿的手打屁股二十下,力道够才能作数。
只那一次,从此我再疼也不敢伸手护屁股。
从等打的两分钟开始,直到打完晾臀反省的一个小时,都不允许摸屁股,他也从不会心软伸手给我揉,从头到尾能触碰到我屁股皮肉的,只有能带来疼痛的刑具。有时光着挨完打的屁股晾臀反省的时候,屁股又疼又刺痒,又不能伸手揉一揉,夹着藤条就只能缓缓地摇一摇屁股,不用夹藤条就会收缩屁股上的肌肉来缓解,这些也只能偷偷的,如果被他发现了:
“才打完屁股又痒了?”
抽出屁股里夹着的藤条或者重新拿起皮带。
“啪!”“啪!”“啪!”
“不准动!”
藤条尖点点臀缝儿,
“重新夹好屁股反省。”
如果犯了原则上的错误,那一定要主动认罚请罚,要不然一定是打得好几天下不了床的。
和平时不一样,挨大罚之前是一定要先热热屁股的。
也许在别人家,一定就是趴在老公腿上巴掌热臀。
但他只有在房事上才会用巴掌扇我的屁股,从来不会在惩罚的时候亲自用手。
所以,我的热臀是光着屁股罚坐在55℃的加热毯上半个小时来热臀,已经不能说是热臀了,每每热过臀,屁股都是已经被烫的红红的。
需要热臀的都是重打,藤条,板子,衣架,皮带轮番上阵,要把原本就冒着热气儿的屁股抽成全熟,哭泣和认错都没有用。
打臀缝儿也要自己抱着腿,屁股被扒开来狠狠地打肿,肿得即使屁股撅着两边臀缝儿的肉也能严丝合缝地紧靠在一起。
经验之谈是,挨过大罚的屁股,最轻也是整个屁股到腿根通体的大红色,臀峰乌紫,臀缝儿紫红地肿着紧紧贴在一起,臀峰外凌乱的泛着紫砂的藤条印和板子印,肿了一大圈的屁股疼得根本不敢触碰,偏偏打完还要坐回加热垫上反省一个小时。
“起来,自己去打开加热坐垫,对,还是55度。”
“热好了?自己扒开屁股,用力扒大点,就这样张着屁股坐下去,手拿出来放头顶。”
“坐好了,不许乱扭!疼也给我坐好了,不然还有更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