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清这下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嘴巴、胸脯同时被玩弄着,就连手也不得消停。手指插嘴的“噗叽”声和性感的“嗯..啊..”开始回荡在整间卧室,她的嘴巴分泌出了大量的口水,顺着嘴角和下巴缓缓蜿蜒而出。不多时她便开始无自觉的磨蹭着双腿,内心开始叫嚣“好痒啊,对方摸的好爽”。
程湛勋本身已经是欲火焚身到无法忍受的程度,才会在半夜不请自来,看到女人留下的口水以及胸上若有若无的吻痕,他觉得不能再等了,能给她几分钟的温存属实是最大的恩赐。他把握住乐清的手放开去剥离她的裤子,好在天气炎热,身下的女人也穿的很是清凉。意识到要做什么的乐清,开始蹬起双腿反抗,“我不要,我不要”。
等程湛勋修长的手指摸到内裤上湿濡的爱液,他便知道这死女人明明是口是心非。被隔着一层布料摸到密穴的乐清,只感觉内里似乎越来越痒了,她不禁想到自己是不是真的很骚,居然被不认识的陌生男人摸到想要。
感觉到内裤边缘被挑起,一根手指探了进来,乐清不禁羞到自觉的闭上了眼睛。程湛勋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害羞的模样甚是好看,比起那些争先恐后想爬床的贱婊子好太多了。有了爱液的滋润,他一个用力直接进入了半个手指,也如愿的摸到了那层薄如蝉翼的阻碍,真是好紧好热,手指在里面都难以活动。
”啊..慢点,我疼“经历过大场面的男人怎会在意女人的话,恨不得直接操她个蜜液飞溅说不出话来。他用手扶住,对准了女人的b口,缓缓向内推进。真的好紧,“啪”“宝贝放松,让我进去”,乐清哪里知道什么叫放松,她只知道现在的自己被吊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小穴深处痒的要命,拼命吮吸着对方的J巴,外面却被撑的很疼,身体有种被撕开的痛感。
很显然,不到十分钟的前戏,对于一个处女来说是完全不够的。换做别的男人也许会给到乐清极致的快乐,只可惜程家小太爷阅女无数,再加上快要丧失理智的大脑,注定了她的第一次不会很快乐。
此刻,程湛勋也被乐清的小b夹的生疼,他不得不找到乐清的阴蒂狠狠刮弄了几下,红颤颤的小豆子孤立无援的挺立着,弄的乐清直接尖叫出声。趁着她分神的这么一瞬间,程湛勋立刻挺立的像内冲刺了进去,碰到阻碍的那一刹那,更是一个大力便操弄了进去。
乐清这下连叫都叫不出来了,满脸苍白,只觉得自己是不是要死了,古代十大酷刑的疼痛大概也就这般了吧。男人的大鸡将女人粉嫩的屄撑到极致,穴口都暗暗透露出白色,不出一分钟就有鲜红的处子血流出,顺着股缝在床上开出了一朵鲜红的玫瑰。
男人满足的舔了一下舌头“啊好爽”,并未稍作停留,他两手撑在女人身侧,挺直的腰腹带动下半身开始做活塞运动,有了处女血的润滑,似乎更好插了。“呜呜呜..求你停下,慢点,求求你了”
这边乐清已经痛到无法说话了,私密处像是有一颗辣椒,火辣辣的。疼痛加上被强奸的委屈涌上心头,她想,为什么不幸的事都要发生在自己身上,先是爸爸妈妈,后是自己,是不是自己本来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
程湛勋已无暇顾及身下女人的想法,他只觉得这个小b似乎有魔力一般,一边张着小嘴吮吸,一边又大力挤压自己的鸡巴。“啪啪啪...啪啪啪”囊袋拍击大腿根部的声音不绝于耳,蜜汁不断从屄口流出,渐渐的有一股情爱的麝香味弥漫开来。程湛勋一边在两腿之间大力的操弄,一边啃噬着女人的胸脯,不多时便留下了不少的印记。
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免去了乐清更多的痛苦,此刻她并未感受到做爱一丝一毫的快乐,她只觉得自己像是妓女一般,让顾客发泄,疼痛的叫声已经让嗓子变得嘶哑,下体的摩擦就要失去知觉,她开始绝望了。然而男人的快乐才开始享受,距离射精还有不短的时间。
就这般不停的操弄,20分钟过去了,乐清疼到几乎晕厥,程湛勋就这么的在她体内释放了,滚烫的精液灼烧着她的蜜道,整个人濒临昏厥的边界。人生的第一次就这样痛苦又草率的结束于眼前这个残暴的男人,甚至连他的名字都还不知道,乐清自嘲的扯了扯嘴角,泪水从眼眶中滑落。
事后魇足的程湛勋慢慢清醒了过来,望着床单上鲜艳的血迹和女人痛苦的泪水,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不受控制的做了什么。“别哭,一会会让你爽”,好像认错的孩子一般,他轻抚乐清红肿的穴,小心的把泄露出的白浊又推回女人的阴道中去。
“你滚,我想你去死”乐清平静的说出这句话。她可以接受自己在毫无反抗的情况下失去贞操,失去所谓的第一次,毕竟在这个年代,没有太多人在意处女处男的身份。
虽然贞操没有了,总比好好活着强太多不是吗?但是她绝不允许一个所谓的强奸犯,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自己的底线。也许她可以欺骗自己,对方神智不清淅并且力气巨大,自己无法反抗,然而在双方都意识清楚的情况下,她不能接受自己张开腿任由别人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