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
窗外仍淅淅沥沥下着雨,风吹打着竹楼,发出噼啪噼啪的声音。
床榻上,一对璧人相对而眠。
“啊!”
一场噩梦让司水涟醒来。
侧头看见解采楼熟睡的脸,玉面出尘,五官温柔。
她的心一阵绞痛。
那年,司水涟正值及笄年华。
十里红妆,红衣如火。
少女怀着此生前所未有的欢欣,坐上了花轿。
她终于要嫁给那个男人了。
她追随了那个男人三载,像个仆人一般服侍那个男人,如今,终于得他迎娶。
洞房花烛夜,他一面说着动人的话,一面进入她的身体。
这一刻,司水涟已将自己的一切,毫无保留给了他。
怎料,就在成亲后的第五日,那个男人厌倦了,对她的态度瞬间改变。不仅如此,那个男人为了迎娶新妻,对外宣称司水涟洞房花烛时便非处女之身,以将所有责任推于司水涟的身上。
那个男人,叫做李纪蜇,是京都首富的长子。
司水涟对李纪蜇的爱在他诋毁她的那一瞬尽数消散。
嫁入李家之时,她确确实实是清白之身。
可她无处申冤,无人信她。
她离开李家的路上,四面八方都是路人的恶毒言语。
不过一夜时间,她便从李家明媒正娶的夫人成了世人眼中的“荡妇”“贱婢”“婊子”。
这多像一场梦!
她痛哭着,连夜奔回自己家,本以为母亲知道自己的遭遇后会好生安慰自己,谁知进门的那一瞬间,便迎来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我们家没有你这个贱人!滚!”
大门关上的那一刻,司水涟的心,彻底地凉了。
这一夜,她是在旧巷子里度过的。
她已经不记得,那一夜有多冷,多黑暗。
翌日她醒来,却发现自己已不在巷子里,而是在一个客栈的房间里。
床边,一个书生模样的少年捧着一本《中庸》,看得尤其认真。
这个少年,便是解采楼。
自此之后,他便收留了司水涟。
或许他永远也会不知道,自己在司水涟心里是多么伟大的存在。
他是司水涟的救赎。
是他将司水涟拉出了黑暗,给了司水涟活下去的动力。
司水涟回忆起和他的一幕幕过往,不由泪流满面。
她多想和他二人安稳共度一生。
可事实不允许。
她要复仇,要让那李家人不得好死。
她不得不用身体换来各路高人的信任,完成这一场复仇计划。
她心里是对不起解采楼的。
可她别无选择。
她一把抱住了他的身体。
如此,他也醒了。
“怎么了,水涟……”
司水涟紧紧环着他的腰,道:“别离开我。”
解采楼温柔地抚摸她的青丝:“我怎么会离开你,我的水涟。”
司水涟轻轻啜泣:“我梦到……你不要我了……”
解采楼轻轻拿开腰间的玉手,起身在司水涟身前压下,玉茎插入了柔软的小穴中。
“唔……”
解采楼认真道:“我要你。”
说着,玉茎自小穴中抽出,复插了进去,如此来回抽插,很快便有爱液自小穴中流出。
“采楼……”司水涟破涕为笑。
“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