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陌生的感觉冲击着,宋梓毓迷糊地心想。
陈雯琳心想。
我能反抗我的父母吗?
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所以她才会如此绝望。
她总是妥协无力反抗,那么接下来就是回家、相亲、结婚、跟一个不爱的男人上床、生小孩、相夫教子。
我的人生却都不能让我来决定,就像一件物品一样……那还不如先把自己毁了,还不如现在自己就坏掉了,这样他们就什么都要求我、什么都无法从我身上得到。
而我什么都没有,只能够自我摧毁。
她什么都有,却还要从我的身上汲取温暖,还要我的包容和安慰。
与我一起坠落吧。
那些被别人制定好的未来就像在蚕食着她的内心,让她感到悲哀又愤怒。
大概是不行的。
心像冒着气泡的沼泽一样,不断冒出歇斯底里的疯狂想法。
宋梓毓目睹着女人脱下裤子,坐在了她的身上。
“什么?”少女呆住了,不知道她具体在问的是什么。
很可悲,就算再不情愿,她还是会顶不住他们的念叨,她还是会回家的……也许不久,她就会嫁人了。
宋梓毓,你不是一直很仰慕我、很想要我的认可吗?
与她露出的温柔表情截然相反,她的心里冷了下来。
她心想。
想到这些,陈雯琳的身体忍不住微微发抖。
而我的父母呢?
“老师……”她只能眼神涣散地唤着,看着压在身上的人对着她勃起的宛如小树一样的肉根径直坐了下去,然后她感觉自己就骤然进入了一个温暖狭窄的暖腔里面,那内里的花肉柔嫩绵软,紧紧的裹着她,湿润紧窒到不可思议,吸着她的肉柱,简直舒服到了极致。
她自我沉沦的可悲和丑陋与眼前的少女异形的下体多配啊。
父母对孩子的影响是深远的,就算知识教给她反抗的思想,她的身体依旧忍不住顺应的本能,任由他们榨取她身上所有的价值……
“呃啊……”
她们同时发出了呻吟,只是陈雯琳是痛苦的喘息。
陈雯琳听后心想。
“老师一直对我很好,我知道老师懂我的……”少女倚在她的身上,带着欢喜接着说道,“没事的,我有爱我的父母,还有老师,就算动手术我也不怕了。”
尽管她刚才也是这样安慰她的,可却无端的感到了妒嫉。
被不公平的对待太久了,她都快忘了别人的父母是什么样的。
“你都还没有完全的了解它吧?”陈雯琳笑了一下,然后推了推她窄瘦的肩膀,呆愣的少女就躺倒在床上了。
太舒服了。
她实在忍不住这样对比——自己事事顺着他们的意,努力的工作支持家里,但在他们心中却仿佛一文不值。他们只是觉得她随便找个男人嫁了都行,毕竟她现在还年轻,还有着好看的皮囊,赶紧先攀附个有钱人。嫁掉女儿然后更多的钱给家里和任由她工作相比,实在是一个很合算的买卖。
面前就有个很好的选择不是吗?
想到这,她的心里已经在冷笑,表情却仍然温柔的看着女孩枕在她肩上天生就颜色偏浅的柔顺脑袋。
她心想。
他们到底想从我的身上得到什么呢?从来就无视我的话,那样的逼我、消耗我、要求我……
他们在意我吗?反正我怎样他们都是无所谓的。
你也心甘情愿的,对吗?
毫无疑问,就算下周她回家也不会有什么好事,要么就是相亲见人,要么就是在家如同保姆一样任劳任怨。
女孩软软的身体靠着她是全心的信任和依赖,可她却觉得她的话好像在炫耀一样。
恶魔朝她伸出了手,堕落的想法愈演愈烈。
宋梓毓听后忍不住脸一红,不好意思地抬起头,支吾着:“医生说和男孩子是一样的。”
那是完全生疏的感受,细窄的幽径内壁上是娇嫩的软肉,勒着她一颤一颤地缩合,像小嘴在密密麻麻地嘬着她的肉物,又吸又咬,让她头皮发麻,下体在
那就陪我。
“把衣服脱了吧,老师来教你。”
就算有着这样难以让人接受的身体,她的家庭都给予了她温暖的爱。
看着靠在肩上的女孩,那妒嫉仿佛在煽风点火一样,让长久积攒的不甘和怒火都在她的心中爆发了,陷在自己的思绪里,她的表情终于控制不住沉了下来。
陈雯琳回过了神来,默然地俯视着她的头顶。
“那你自己有做过吗?”她扭头看她。
她奢望的亲情看起来就是个笑话,他们根本不爱她,甚至用爱来描述他们的情感都很可笑——他们对她不管不顾,利用她,就好像她在路上随便跟一个男人走了都行。
“你知道你身体的这个部分是怎么用的吗?”陈雯琳忽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