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张存志先是愣了一秒,稚嫩的脸上短暂的出现了两秒的茫然,继而失声叫道:“你说什么!你要结婚!你怎么可以结婚!”
少年像一个炮竹遇见火一样立刻被点燃爆炸,可爱的小脸被气的扭曲起来,尚未开始变声的清冽儿童音此刻尖利的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的割在张艳梅心上。
张艳梅的双眼立刻蓄起了泪水,现在的状况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她...她知道儿子可能会反对,但是没想到儿子会反对的这么激烈。
十年了,在张艳梅的记忆中儿子一直是乖巧可爱的,但是此刻他却暴躁的像是一个发了病的疯子,熟悉的脸庞裂开无数条裂缝,呲呲呲的朝外吐着污水。
张艳梅好像无法处理这样的情况,吓的坐在原位一动不动克制着自己微微颤抖的躯体。
“你是我妈妈!你怎么可以嫁给别人!你怎么可以嫁给别人!”男孩起的浑身发抖,清秀的脸被气得通红,甚至不一会儿就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透明的液体从头发丛中流下来,流到鬓角的时候,张艳梅甚至能看见男孩太阳穴处暴起的细细青筋。
“啊!”张艳梅惊呼一声,眼里滑下泪来,嘴里又是惊讶又是哽咽的抱住冲进自己怀里的少年。
“妈妈...妈妈!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在一起不好吗,就我们两个人,为什么要再婚,为什么啊!唔...呜呜呜......”张存志毕竟还是个孩子,本来怀揣着对母亲的“肮脏”心事就让他十分心焦,现在这个自己唯一的亲人竟然告诉他要组建新的家庭,和陌生人生活在一起!
是的,“肮脏”的心事......张存志一直对妈妈抱有超乎寻常的情感。
从小,在张存志的记忆里妈妈就是她的全部。很小的时候,张存志也曾因为没有爸爸而在学校里备受欺凌,甚至因此怨恨过妈妈,但是逐渐长大,张存志理解了妈妈的选择,他们的生活虽然辛苦了些,但是也很幸福。
他回想起小时候,他坐在妈妈的怀里,靠着妈妈柔软的乳房,好像还能隐约回忆起自己婴幼儿时期在妈妈怀里捧着妈妈的乳房喝奶的感觉。
那么大、那么软的乳房、那么香甜、那么诱人的乳汁......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即使他早已经断了奶,但是他却仍然想要再吸一吸妈妈的乳头,舔一舔妈妈的乳晕。
他知道妈妈宠他,所以他会跟妈妈撒娇,因此,妈妈的乳头和乳晕,他一直吃到八岁。后来的这些年,妈妈的乳头早已吸不出奶,但是他仍然爱不释口,直到他上了小学,实在是一个大孩子了,妈妈才强制让他“断奶。”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越长越大,控制不住力道,经常把妈妈的奶头咬痛,甚至咬破皮。
后来,张存志逐渐长大,他开始慢慢注意到妈妈丰满的乳房之外的地方。
纤细的腰肢、笔直的双腿、腿间的隐秘之地、自己的来处......
妈妈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妈妈香氛的秀发,妈妈为自己操心时嗔怪的眼神、说话时口中粉嫩的小舌若隐若现......妈妈的身体好像带着一股体香?
那种略微腥甜的味道,浅浅的、浓浓的、从妈妈的隐秘之地传来...深深的勾引着自己。
后来,张存志才知道那是月经血的味道。
无数个深夜,张存志悄无声息的睁开双眼,在夜色朦胧中陶醉的趴伏在妈妈身上,小脸贴在妈妈的颈窝、发间、着迷的嗅着那若隐若现的味道。
有时,看着妈妈实在睡得太熟,张存志也会把自己的小身体紧紧的贴在妈妈身上,两个人仅仅隔着两层睡衣感受着对方的体温。
他把手轻轻的、轻轻的、搭在妈妈的腰肢上,然后看着毫无反应的妈妈缓缓挪动自己的手掌,拂过妈妈柔软的肚皮、然后覆上妈妈柔软的乳房。
张存志怕把妈妈惊醒,只敢把动作放的轻了又轻,掌心的柔软若隐若现,每每抚摸过后,张存志总能感受到更大的空虚,抚摸如同饮鸩止渴。
但是妈妈的下体他却从不敢碰。
他也曾窥见妈妈在厕所自慰的情景,凌乱的衣服堪堪挂在妈妈的臂弯,胸罩被解开、虚虚的悬在乳房上空,妈妈的手在胸罩的罩杯里面,看不清动作,只能瞧见胸罩抖得像是女子翩跹的裙摆。
妈妈坐在马桶上双腿大大的张开,一只手在腿间快速的抽动,细节全被妈妈的手掌挡住,除了能看见阴阜上茂盛的黑色阴毛卷曲在一起之外什么也看不见,下方的秘密被另一只手上快速的动作遮挡。
......
诸如此类的靡艳场景实在是太多了,一幕一幕的出现在张存志的脑海里,混乱、无章。
心中的苦闷再也忍受不了,张存志趴在妈妈怀里呜呜呜的嚎啕痛哭起来。
张艳梅不明所以,揽着自己的宝贝儿子,眼睛默默的流着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