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修还打算抱着被子走,被司明渊扯开了:“扭扭捏捏作何?”
“草民如此穿着,着实不检点。”
“有何不检点,不都是让朕看的吗?”
祝修可算知道自己为何穿成这样了,原来都是这狗皇帝的审美。
登徒子一个!
祝修心里默默地咒骂,但是面上只能装得顺从的样子,捂着自己的胸口拉着自己的裙摆,想个娘们一样跟在司明渊后面走。
司明渊带他来到了内室,这里同样装潢豪华,到处贴金。
中间有一个恭桶,纯金的,上面有一个坐垫,坐垫下面有一圈红枣与香草,用于遮味。
祝修心中直呼好家伙,如个厕至于这么豪华吗?
装潢豪华倒是可以理解,恭桶至于用金子做的吗?污物到时候都会进去啊!木桶不就够了吗?
其实司明渊也觉得没有必要这么奢侈,但都是他的叔父生前使用的,他只是沿用而已。
祝修走到了金灿灿的恭桶前,见司明渊还站着一旁,丝毫没有出去的意思。
于是祝修开口,委婉地提醒:“陛下,草民要小解了。”
司明渊依旧没有出去的自觉:“哦。”
他只是比较好奇阴阳人是用哪里方便的。
“陛下还是回避些吧,您在一旁,草民如不出来。”
司明渊反而走近了一步:“你不是说你是男人吗?大家都是男人,有何害臊的?”
看到司明渊逼近,祝修下意识地想逃离。但是从来不锻炼的祝修哪里是武功高强的司明渊的对手,马上就被司明渊钳制住了,带到了恭桶前。
司明渊直接问:“站着还是坐着?”
祝修艰难开口:“……站着。”
“那就是用这里了。”
司明渊一只手直接从后面轻松地钳制住了祝修两只细白的晧腕,一只手从前面托住了祝修的小阳具对准恭桶,然后恶劣地在祝修的耳边“嘘——”了起来。
祝修差点就要出来了,但是马上就忍住了,毕竟阳具在别人的手上辅助撒尿,对他来说太屈辱了。
“出不来吗?朕来帮帮你。”
司明渊说着,小指就往祝修的肉缝里面戳,精准地戳到了深藏其中的小花珠。
“啊……”忽然一阵酥麻的感觉蔓延,祝修放松了自己的马眼,尿水便淅淅沥沥地从他的小肉茎中流了出来。
可是当司明渊的目的达成之后,小指却一直戳刺祝修的花珠处。
“别……”祝修小幅度地扭动胯部,但是无法摆脱司明渊的小指,反而加剧了摩擦,让祝修的脚一发软,直接瘫在了司明渊的怀里。
但是一瘫倒,祝修的腰部就感觉到了雄赳赳的那处,惊得他马上好好站起。
祝修哪里受过这样的调戏,愤恨地从转过头,眼睛喷火地回望司明渊表达自己的不满。
但是当司明渊感受到了祝修的视线,当他低下头的时候,“圆滑”深藏于血脉中的祝修马上切换成了一副哀求的表情:“陛下,您的指头,还杵着我的……那里。”
司明渊还明知故问:“那里?那里是哪里?”
“……没事……陛下您开心就好。”祝修难以启齿,杵着就杵着吧。
祝修的尿水憋了许久,所以放水也放了许久,司明渊也直勾勾地看了许久。
等祝修的尿水放尽了之后,司明渊还熟练地帮他抖了抖,便放开了他。
被放开的祝修,好不容易才稳住自己身体的平衡。
“一旁有帕子。”司明渊提醒道。
“哦。”祝修在府里小解的时候也习惯用帕子清理一下,于是拿起了自己前面托盘里的帕子。
不愧是宫里,跟在府上的干帕子不一样,这块帕子微湿而且还是温的,估计有人经常换吧。
干的不就够了吗?真是浪费人力成本。
祝修正准备擦擦下面的时候,就被司明渊抢走了。
祝修:???
在祝修疑惑的视线下,司明渊擦了擦手,然后再丢给他:“擦擦吧。”
祝修拿着那块被司明渊擦过手的帕子,心里满是脏话。
用过的给他用是什么意思?宫里就这么寒酸吗?他家净房都好几块帕子呢!
祝修深吸了一口气,稳住了情绪,换了一面给自己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