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失败之后

    索筠的样子逐渐和之前重迭，让你想起自己以前叁张纸的情书，换来的就是索筠漫不经心的一瞥。他当着你的面拆开信封，将信纸卷成筒状挑起你的下巴，不屑地说，“想让我上你就直说，不需要弄这么麻烦。”

    然而事情果然朝着最糟的情况发展。

    “我只喜欢你，真的，索筠……”你听到皮带被解开的声音，紧接着就感觉到索筠顶在自己干涩的入口。

    “说话。”他松开手，朝着那道已经肿起来的红痕又是一巴掌。

    索筠拿手机狠狠扇在你脸上，你直接被扇得歪过头，脚下也踉跄了一步，扶住身后的墙才站稳。含在眼眶的眼泪瞬间滚落下来，滑过烧疼的侧脸，你不可置信地抬手摸摸脸颊。

    忍得了索筠脾气的人该有多卑微啊，不值得，不值得。

    会不会被催眠的人其实是你，否则你怎么会这么爱他？

    他现在的情绪十分不对劲，一向不冷静的人突然冷静下来，周围的空气都要被他身上的低气压凝固住，你把手机交给他之后，才发现自己一直屏着气。

    情人桥上，你要索筠吻自己。

    “喜欢？喜欢被我上是吧，这句话你跟多少人说过？”索筠扯下你的裙子，背后的拉链被他扯坏了，碎发卡进拉链里，就算他松手你也得仰着头。眼泪从眼尾没入鬓发中，你哽咽着看着他，他却好似一点都不为所动。

    车子越开越偏僻，最后停在一片废墟之间，到处都是被拆了一半的房子，路灯仿佛都照不进那些空洞的窗户里。

    不行。你宁可索筠恨上你，也不愿意索筠不再理你。你挑了几张照片发给他，不信索筠还能无动于衷。

    “什么意思，威胁我？”索筠舔舔后槽牙，不住地冷笑。他捏着手机一下一下戳着你的肩膀，逼你一直向后退，直到被他重重一推撞在墙上。

    如果没有这句话，你后来也不会故意让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下跪，更不会以羞辱他为乐趣。

    （完蛋）

    你一连好几天联系不上索筠，发的消息都石沉大海。

    “上车。”

    你生平最害怕这样的地方，比墓地还要可怕，那些窗户里就像藏着无数双眼睛，躲在暗处看着你。

    “耍我很有意思是吧？让我像条狗一样围着你转，你特别得意是不是？嗯？”索筠钳住你的脸，拇指摁在被扇红的地方。他的每句话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整我是不是特别有意思？”

    可喜欢这种事哪能受人控制？你什么道理都懂，还是受虐狂一般去靠近他。

以为你知道，你就能冷静地接受一切恶果。可内心还是存了一点微弱的希望，说不定索筠什么都不知道，说不定软件消失，索筠有关这些事的记忆也跟着消失了？

    你是这么告诉自己的，别人也是这么劝你的。

    几个月之前他还用双手捧着你的脸，如同对待稀世的珍宝。

    最好亭子也跟着坍塌，多年以后你和他化为废墟下相拥的两具白骨。

    索筠先下了车，你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跟着他一起下去。

    你见过他喜欢你的样子，又怎么能忍受和他一刀两断呢？

    车窗缓缓降下来，索筠的表情让你毫不怀疑，如果不是杀人要偿命，刚才他一定会直接撞过来。

    “索筠……”你踩着瓦砾碎片，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

    他践踏你的心意，难道不该付出代价吗？

    手机被他摔在地上，视频声音戛然而止，屏幕重新变暗。

    再见到他，他开着一辆白色的车直直冲向你，你双腿像灌了铅一样钉在原地，连躲开的念头都来不及生起。车头快要撞到你时突然往右一拐，截住你往前的路。

    你疼得脸色一白，捏住他的衣袖抽泣，“不是、我不是想威胁你……我喜欢你，所以才……”

    “索筠、索筠……疼”索筠咬着你的脖颈，随着不时发出的吸吮声，一点点地将肉

    重回陌路，也好过让索筠恨死你。

    索筠停在相对平缓一点的路上，转头冲你伸出手，“手机给我。”

    “啪——”

    索筠将照片和视频通通删完，你上前拉住他的衣服，抬头去看他，你想现在自己看起来肯定像是疯了，你问他，“删完了吗？你该不会以为我没有备份吧？”

    索筠打开相册，看到里面的照片和视频硬是被气笑了，他倒是第一次被别人用裸照威胁，还是自己被踩在脚下的裸照。视频里女人几乎就只有手出镜，而他像条狗一样一边撸着鸡巴，一边讨好地舔舔女人的手掌。

    多希望突然有一场毁天灭地的灾难，将时间定格在那一刻。

    索筠攥住你的头发向后一拽，迫使你抬起头看着他。他用膝盖分开你并拢的双腿，隔着裙子不知轻重地向上一顶，似乎要将满腹不悦的情绪尽数发泄出来。

    “我他妈都准备不计较了，还拿这些照片威胁我？我看起来脾气很好是吧？”

    索筠不值得喜欢。